苏庚沂是要寻找一种叫“琼花地龙”的蛊虫,据说是他的师尊受了伤,而药引还差一味,只能在苗疆找到。而苗疆这么大,一个人无头苍蝇似的乱转,倒不如和我们一起找找那位厉害的巫女,也许能打探到什么线索。
那位巫女人称海棠婆婆,传说蛊术出神入化,一般的蛊若要发挥作用,总得不能离施蛊人太远,而她可以杀人于千里之外,同样也可以解别人不能解之蛊,而高人总是有高人的性情,她不喜人多,最见不得求她办事的人摆的谱比她还大。
于是刚到苗疆,侯康就吩咐下人和影卫连同马车和马匹都留下,只我们四人徒步进苗疆深处。留下马匹是有道理的,海棠婆婆住在深山的寨子里,骑马反而让山路更加难行。这个决定只有两个人,不一人一马提出异议,谷雨说:“我可是中原第一毒医,请我出山八抬大轿我都嫌颠簸,你叫我步行爬山去见个老太太?”
侯康十分有涵养的点点头,道:“那你别去了。”
谷雨立刻蔫了。
另一个是青锦,他虽是区区一匹马,却不如大名鼎鼎的谷雨公子好搞定。嘶鸣吼叫(黎青青你敢抛下我!我不管不管我就要跟着去!),尥蹶子,脱缰奔跑,故意撞坏行李,总之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求祖宗冷静下来。
把谷雨嫌弃的差点连同我一起丢下。
终于安静的踏上行程时,我才有心思环视四周,发现苗疆景象和中原大有不同,大~片大~片的青山绿水,翠竹古木,走进这片郁郁葱葱的苍茫里,仿若置身画卷,又如羽化登仙。不由心情大好,脚步轻快。
苏庚沂道:“真不知道你每天哪来的那么多开心事,整天笑眯眯的。”
景美人更美,有如此美景,又有美人侯康相伴,我怎会不高兴。不由得扯起嘴角:“因为这里风景很好呀,道士。”
苏庚沂皱眉道:“我虽师承归墟仙门,却只是俗家弟子,黎姑娘不用叫我道士,若不嫌弃,叫我一声苏大哥吧。”
“好的,道士。”
苏庚沂:“……”
“哈哈,跟你开玩笑的,苏大哥,你不是归墟仙门的大弟子吗?怎么大弟子竟然是俗家弟子?”
“我是师父养大的,从记事起就在仙门,师父说我可学法术,却不是修道之人,只好做个俗家弟子。”
“归墟仙门和归墟堂有什么关系吗?”
侯康插嘴道:“青青,你有所不知归墟堂不过为归墟仙门在人间招收弟子所设,就已经是中原第一大门派了,归墟仙门乃是道长们修仙得道的地方,与咱们凡间的门派不可同日而语。苏道长作为归墟仙门的大弟子,更是深不可测了。”
苏庚沂道:“哪里,侯庄主过誉了,归墟仙门,之所以占个仙字,不过是因为曾有前辈从师门飞升入仙籍,凡人真正要成仙,则是难上加难,万中无一的事情,我辈清修,不过是求自在,明事理,最大的好处,大概只是多增些寿数罢了,庚沂不才,作为大弟子却不愿钻研道术,只爱在人间游历。”
我笑道:“在人间游历很好玩啊,在这花花世界里,我都玩不够呢。”
侯康道:“你喜欢出来玩,以后就多带你出来,我陪你看遍名山大川,好不好?”
这是在跟我表白吗?算吗?这个人半个多月前,被我撞见和另一个姑娘拥抱在一起,短短半个月而已,他已经能够放下了吗?可我贪恋他的温柔,不想追究那么多,此时他对我的好,我照单全收。我回他一个大大的笑:“好。”
谷雨故意大大打了个寒战:“我看不下去了。”我含笑走近谷雨,狠狠一下踩中他的脚,“哎呀,不好意思,我怎么那么不小心啊。”
苏庚沂哈哈笑了。我头也不回的走在最前面,其实被谷雨嘲笑的有点脸红,“走啦走啦,咱们快趁天黑之前找到住的地方吧,我可不想露宿荒野了。”
越接近山顶,路边的紫色海石榴盛放的愈加浓郁,简直连成一片花海。谷雨突然道:“看,那里有人!”我远远看见一个穿藏蓝底白花裙子的少女,我们叫住了少女,打算跟她打听海棠婆婆的住处。
那少女也是十五六岁的样子,一头乌黑如云的青丝络成簪,一个银质项圈坠于胸前,闪闪发亮,带点孩子气的娇憨,“你们也是来找海棠婆婆求蛊的?整个苗疆,她老人家的蛊称第二就无人敢认第一了。”
谷雨故意大大打了个寒战:“我看不下去了。”我含笑走近谷雨,狠狠一下踩中他的脚,“哎呀,不好意思,我怎么那么不小心啊。”
苏庚沂哈哈笑了。我头也不回的走在最前面,其实被谷雨嘲笑的有点脸红,“走啦走啦,咱们快趁天黑之前找到住的地方吧,我可不想露宿荒野了。”
越接近山顶,路边的紫色海石榴盛放的愈加浓郁,简直连成一片花海。谷雨突然道:“看,那里有人!”我远远看见一个穿藏蓝底白花裙子的少女,我们叫住了少女,打算跟她打听海棠婆婆的住处。
那少女也是十五六岁的样子,一头乌黑如云的青丝络成簪,一个银质项圈坠于胸前,闪闪发亮,带点孩子气的娇憨,“你们也是来找海棠婆婆求蛊的?整个苗疆,她老人家的蛊称第二就无人敢认第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