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没有说完,易辰就把话打断道:“她说让我送她出城,难道她有离开金砂城的方法。”
易辰直接忽略前面的抢亲之说,现在他关心的是能不能出去。
小女孩被易辰把话打断,心里很是不满,足足沉默了一会儿,才冷冷的开口道:“刚才还说得大义凛然,我还以为你小子不怕死,原来都是装的,现在一听说有逃命的方法,就激动得不像人样。”
“那个姓田的女修说了,她也是想利用一块长老令牌出去,应该就是你们当初在天典阁使用的那块。”
“原来她也是这个方法,可正大光明护送她出去,这怎么可能?”易辰喃喃道。
“你是白痴呀,你现在暴露了吗,是丹道宗的敌人吗,都没有吧?到时候你在大典上,抢了当权长老儿子的亲,难道你不会逃,留在金砂城中等死呀。只要你有了出去的特殊身份牌,这种正当理由,丹道宗的人会吃饱了没事干,会去管你和田姓女修私奔这种事。”小女孩一顿训斥。
“麻烦你用词准确一点,谁私奔了。”易辰恍然,他是当局者迷了,本来就是,他现在还没有暴露,何必要害怕丹道宗。
只要有正当理由,就绝对能够离开。想来展古通在金砂城中是有些人,但只要他态度强硬,在大典上抢了展余的亲,再把他完败。
相信其他人是不会跳出来,为展余出头的,因为这种事,还要别人出头,恐怕展家的脸面就丢到家了。
而且没有圣胎境的存在,就算有几个讨好展古通的要强出头,他也有把握离去,只要城门口能出去就行。
不过他就是担心,万一展家真有圣胎境的帮手,他就危险了。
事到如今,他没了其它选择,只能去赌一次。
去赌展家没有圣胎境的帮手在金砂城中,或者碍于脸面,不会出手来管小辈之间的事。
为了让圣胎境存在出手的机会降到最低,易辰又专门出去,在人多的地方,打探展余和田幽盈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要在大典上说出令人信服的理由,万一有圣胎境存在,也要顾及颜面而不会轻易出手。
一间繁华的灵茶楼中,易辰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叫上一壶灵茶。
这间灵茶楼之所以繁华,是因为并不高端,什么样的修士都可以来往,以化气境和安炉境的修士居多。
毕竟高阶修士,还真没有几个,有闲心在灵茶中,谈论一些乱七八糟的消息。
易辰就是想听听到底有没有人议论展余和田幽盈的事,这些地方,正是听消息的好地方,当然其中的真伪,需要自己辨别。
比起自己专门去打听方便多了,还不会提前露出马脚。
刚开始,易辰听到的消息,大多数是关于代秋凤,被人杀人夺宝的事,不过消息在这些低阶修士口中全部走了样,真的是无法直视。
“听说了吗,数月前,夺得冠绝拍卖场管理资格第三名的云家,那个客卿被人杀人夺宝了。”一个大桌子前,几人围坐,有人故作深沉的道。
“知道,叫做代秋凤,是位非常漂亮的玄珠境女修前辈。”另一人不屑的道。
“什么杀人夺宝,明明是见色起意,肯定是被擅长采补的邪修盯上了,夺宝只是顺带而为。”
“那是代秋凤有只五彩御风蝶,所以才有铤而走险,这金砂城多少年没出过事了。”有人感叹道。
“那绝对是主要夺宝,顺带采花。”一人目光闪动的道,眼中透着邪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