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过后,沈静初道要去钱庄一趟,带上了暖雪燕草两人门。到了钱庄,上回的伙计见了是她,迎了上来问道:“这位姑娘今日可是要存钱?”
沈静初含笑着点头道:“是的。”压低了声音道:“不知十万两算多么?”
伙计微愣了半秒,即刻笑着道:“当然算,姑娘这边请。”
沈静初随着伙计进了贵宾房,伙计一边耐心给沈静初解释其余细节,最后开了一张收据给沈静初道:“沈姑娘,这收据务必要收好,以作为姑娘在我们钱庄存钱的证据。”
沈静初一边收好收据一边问:“若是不见了呢?那我存于你们钱庄的银子岂不是废了?”
伙计笑着道:“怎么会呢!这收据上面有个编号,即便不见了,只需根据这个编号,我们钱庄找到姑娘存钱的记录,这银子还是算数的。”
沈静初眉头一动,问道:“若是……连那记录也不见了呢?”
伙计皱眉道:“这怎么可能?这些记录,我们钱庄向来保管的很好。”
“若是……记录被盗,又或者走水了....`.”
“沈姑娘。”伙计不耐的打断她的话:“我们钱庄的防火防盗功夫做的可好了,沈姑娘无需过分忧心。”
沈静初念头一转,又想若是如此,工程太大,难以实现,还不如直接查探李世珩的收入来源,便收了心思道:“有劳了。”
出了钱庄.沈静初寻思着胭脂快用完了,便与两个丫鬟去了镜hua堂。
镜hua堂是京城中规模最大的买胭脂水粉的店铺,卖的胭脂妆粉也是质量顶好顶上乘的,名门闺秀们都喜欢去镜hua堂选好的妆粉眉笔一类。
入了镜hua堂,很快便有伙计迎了上去,殷勤的招呼着沈静初,沈静初漫不经心的看着各式玉簪粉及玉女桃hua粉,忽的想起沈静怡原本想要送给她的如今却在沈静岚手中的玉女桃hua粉不知如何了呢?
沈静岚恐怕到现在还不曾用过那玉女桃hua粉,所以脸上不曾出现过任何问题.若是出了事,按照她的性子必定会寻根究底,而若是知道是那盒妆粉出了问题,必定不会轻易放过沈静怡!
一边想着,一边顺手拿起一个装了玉女桃hua粉的银盒心不在焉的想着。
手中的银盒镂空呈椭圆型,上面雕刻的hua繁叶茂,倒也别致。还不曾拿定,便听到一个女声喝道:“放下你手中的银盒!”
沈静初诧异的抬头,还不曾开口说什么,那女子收了手指.变了脸色道:“怎么是你!”
沈静初狐疑的看着她,她仿佛不曾见过这个女的?
那女子咬牙切齿道:“沈静初你好大的胆子,上回你竟在大庭广众下泼了本县主一身,你可知错?”
“错?”沈静初听她这般道来,马上想起是何事了,反问道:“敢问县主,静初何错之有?难道上回不是你们堵了路,反倒是静初碍了你们的事了?”
语薇县主一愣,似乎找不到很好的话语来反驳于她,却仍是嘴硬道:“你即便是沈家的千金.也不可如此肆意妄为!大庭广众之下竟命人做出如此泼妇行为,不知沈家是要脸还是不要!”
沈静初好气又好笑的问道:“敢问县主,你与其他几位千金当街吵架.还是因为男子,县主是要脸不要?”
语薇县主气得牙痒痒,恨恨道:“沈静初,你!”
沈静初自然而然的接话:“静初我自然要脸了,县主要不要,静初便是不得而知了。”
说罢,手中握着银盒,懒懒的吩咐道:“伙计.我就要这个了。”
伙计殷勤的应道:“好嘞!小的马上替姑娘包起来!”
接过沈静初手中的银盒.正要装好,又听到语薇县主喝了一声:“慢着!”
沈静初懒懒的抬了抬眼皮:“县主还有何吩咐?”
语薇县主指着银盒道:“这玉女桃hua粉是本县主先看上的.应该是本县主的才是。”
“哦?”沈静初反问道:“不是在我手中的么?怎么就成了县主的了?伙计,包起来。”
“慢!”语薇县主喝道:“伙计.她还不曾给银子,这玉女桃hua粉便不是她的。”语薇县主使了个眼色,身边的丫鬟赶紧将银子递上:“喏,本县主付了银子,这便是本县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