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刘和的大军还在北城门外负土填河、堆筑土山,摆出了一场要与守城将士决战的架势。
在城头上的文聘自然看到了这一幕,心中的忧虑更加严重,因为他知道,以自己城中的这点兵力,如果与对方决战的话,就算是勉强能够守住,自己麾下的数千将士将会十不存一,到了那时候,就算随便再来一伙山贼,估计都能攻下宛城。
“对方军中既然有能够媲美蒯异度那样的大才存在,肯定不会与我这么硬拼,因为这对他们来说没有丝毫的好处,同样的道理,就算他们能够获胜,估计也是惨胜,恐怕他们有实力攻下宛城,却没有实力守住。”
文聘紧缩双眉,思索了很长时间,预感到对方一定会有阴谋,然而他却根本不知道对方到底有什么样的阴谋。
“吩咐下去,务必小心行事,尤其是要注意北城门的动静,对方很不简单,一定会有阴谋。”文聘也只能这样吩咐下去了,至于能够起多大的作用,也只能尽人事而知天命了。
在这种情况下,文聘反而更加不敢放松,尽管知道对方大都是佯攻,然而也只能尽力全面防守,生怕对方的佯攻变成了真打。
直到三天后,巍峨的土山在北城门外筑成,刘和军中的将士们借助土山的优势,反而对城墙的荆州军弓箭手进行压制,一番箭雨下去,荆州军的将士们只能缩在女墙后面,难以出头,而这时候只听得喊杀声传来,刘和军中的攻城队再次冲了上来。
“这一次对方应该是真的了,传令下去,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阻挡住贼子们的反击!”文聘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的刚毅,大声喝道。
“杀!”再得到了文聘的命令后,所有的荆州军将士不顾对面土山上弓箭手的压制,全都从女墙后冒出来,然后拿着各色武器,对着敌军的攻城将士展开了反击。
可是没想到这时候,随着城下传来一道鸣金的声音,攻城的将士再次如同潮水一般的退了下去。
“这,又是佯攻?”所有的收成将士们都是面面相觑。
然而不久之后,城下列阵的敌军骑士突然向两旁散开,随后露出了一排排特殊的器具。
这种器具有着木作的底座,这种底座和寻常的一些攻城器械倒也相差不大,只不过奇怪的带着一根长杆,长杆的长端是一个皮套,短端系着几十根绳索,而在那些奇怪的器械旁边,则放着许多人头大小的石块。
这时候一些将士开始向皮套上面装石块,并且对着城头比比划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