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皓把玩着手里的折扇，流露出一副思索的模样，并未作答。

“我听说过你们之间的事情。”

“哦？听我四哥说的？”

“凤程程喜欢慕容延，与慕容延什么关系？你却因为她而迁怒慕容延，该是说你对凤程程实在用情太深，还是该说你与慕容延当初所谓的兄弟情实在太过脆弱？”

慕容皓微微皱起了眉头。

良久，他才说道：“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为了那个什么万悦毁了程程的脸。你能想象被最爱的人下那样的毒手是怎样的痛苦吗？”

“呵。你为了凤程程，可以连那么多年的手足情深都不顾，背叛他，伤害他。你如今指责他对凤程程残忍，那你又如何呢？我知道，他的腿疾，他后来的种种失意和危机境地，都有从中参与造成的。如今，你又有什么资格说他什么？”

慕容皓一怔，而后，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倒没想到，你竟如此深明大义。听到他曾经为了别的女子做到那样的境地，竟无半点感觉。”

“对我而言，那是过去。我再有感觉又能如何？”安静姝平静地说着，看着慕容皓：“你为了一个不爱你的女人，那么恨慕容延却是让我难过的。我不知道你现在对他抱有的是怎样的态度，但在我看来，慕容延虽然气你恼你，却未曾想对你做过什么。他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记着你这个弟弟的。”

“他记着我？”

慕容皓轻笑：“你这话让我受宠若惊了。”

“你自幼就跟他一处长大，相对于我，你应该更了解他。是不是我所说的那样，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

慕容皓微微敛着眉头，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