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厉害?这么神奇?
杜茗裳有些目瞪口呆,但又不服气被骂土包子,于是嘴硬地反驳,“要是什么重大的秘密,就不怕半路被截了么?”
“‘千音’离手便可化为无形之鸽,除了传信者和收信者,旁人是看不到的。”回答她的居然是离痕,仿佛是和夜归尘絮叨完了什么事情,他重新又看着她,嘶哑的声音带着好笑的语气,轻声给她解释,“况且,上面有聚灵气标识,只有收信人能开,若是半路真的被人截住,也会瞬间焚毁。”
“额。”杜茗裳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离痕和她,貌似还不熟,说话怎么就这么温和,就算他的声音嘶哑而不真切,却也透着明显的温和与关切,倒像是长辈在教导无知的小辈一般。
离痕看着她,半是回味,半是宠溺地道:“你和你娘亲很像,来之前我还不相信,她也是个极其爱美的女孩子,最怕的就是不小心伤到了脸,走在路上被风一吹。就老爱问我头发有没有吹『乱』,衣服还整齐不整齐。”
这下,杜茗裳完完全全地是错愕了,不知道是为离痕对她的态度,还是他口中提到的她的母亲竟然那么像个孩子,与慕容羽的慨念完全不一样啊!
她有些好奇,百玹泪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似乎看出她的失神,离痕细心地询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刚才伤到了你?”
“不,没事。完全没事。”杜茗裳连忙摇头,道:“我只是在想,每个人都说我很像娘亲。”
“你应该不记得她了吧?”离痕道。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叹息,“可怜的孩子。”
杜茗裳头上有只乌鸦飞过,感情着离痕是真当她是小辈,完全一副“我是你叔”的姿态。也怪她一见面就叫叔。
无言啊无言。
其实,这也算是好的了,后面更离谱。
轻轻地叹息完后,离痕又看着霜颜,竟是语重心长地说教起来:“阿颜,我最了解你的『性』子。一大把年纪了还像孩子一样,就喜欢和人争,既然阿裳真的是阿泪的女儿。你就不要老是欺负她,作为前辈,就该有前辈的样子,适当让让小辈啊。”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什么任『性』首席别『乱』爱。一把将杜茗裳拉到夜归尘面前,道:“阿尘。你做阿裳的师傅,我最放心了,我就替阿泪把她交给你了,接下来是要出去历练对吧?放心学习,我会把旁的事情全都处理好。”
离痕一个人说的开怀,不曾注意到几人脸上拉下的黑线。
不仅仅只是杜茗裳,还包括小狸猫,乃至夜归尘。
杜茗裳是苦『逼』,自己居然被说成了小辈,神仙姐姐的,平日里难道还要叔叔的叫?况且还有只猫,叫猫是叔?脑袋被长了尖嘴的妖兽啄了吧?
而至于小狸猫,以及向来森冷威严的夜归尘,自然是恨极了那两声销魂的称呼——阿颜,阿尘。
说实在的,杜茗裳觉得离痕有那么一点二。
原本他在她心中的印象是沉默的,是稳重的,是不多话的,并且是果断从容的,可是现在,貌似有些颠覆了。
最后还是夜归尘冷冷地打断了他,“你是太闲了?”
“喔。”离痕顿了顿,旋即道:“夜王提醒的是,离痕事务确实繁多,不过也想多交代几句。”
仍旧是那般“二二”的。
夜归尘没有再说话,转身就走到八仙桌前坐着,任由离痕拉着杜茗裳。
小狸猫也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杜茗裳眼睁睁地看着置身事外的一魂一猫,心里那个挣扎,一来是她最害怕别人啰嗦,二来是她总觉得她和离痕不熟,然而这个人一见到她就这么热情,还一副长辈的模样,拉着她的手腕,把她当小孩子一样的哄,非常奇怪。
至少,她是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做是这些人的小辈,她在心里大声呼唤,千万不要絮叨啊。
结果,离痕是真的没有絮叨。
他拉着她没错,却是对小狸猫说起了早前的事情,关于她的母亲。
“二十年前阿泪忽然消失,我一直找不到她的消息,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嫁到了名剑阁,还生了个和她一模一样可爱的女儿。”他颇为感叹地道:“实际上,十多年前也是见过她的,在净空,她与水清寒那一战惊动了不少修仙者,但是当我赶到时,她已经受了重伤,原本以为找到了就好了,哪想她却执意离开,或许就在那个时候,陨落的吧?也怪我当时没有拦住她,我也不知道她在这里,更不知道苍窿鼎鼎有名的……”
说到这里,他没有再说下去,杜茗裳却知道,他想说自己没有想到,苍窿鼎鼎有名的废物竟然是她的女儿。
他连声感叹,竟然真的是怅然若失,仿佛世事难料,物是人非般沧桑悲凉。
小狸猫看着他,眼神一本正经,“你没有错,那个时候,你也有自己的任务。”
“没有。”离痕摇了摇头,黑『色』面纱下看不到表情,声音却是苦涩的,“那个时候,我只是在等候,用无止境的岁月去等候,所以,保护不了她,就好好保护阿裳吧!”
他忽然低下头,看着她,苦涩的语气一转,居然如同逗孩子般笑道:“以后,不会再有那样的生活了,叔叔们会好好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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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班到十点半,回家好晚了,不过还是在深夜赶出来吧,以后,不敢保证定时,或许是下午八点,晚上十点,十二点,也或许是深夜一点,两点,但是会一天一章,偶尔加更会在头一天通知哈,啊啊,今天的终于完了,明天早上七点起床呢,可怜,大家好好休息,不要熬夜看喔,小柬不急,大家也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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