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清夫『妇』、李可心包括郭襄,都对肖冰这个四十来岁的干儿子充满了好奇,但当着人面谁也不好意思问,只好把好奇憋在心里。
离开了宴会厅,梁书安问肖冰道:“干爹,您现在住哪呀?”
肖冰指了指李可心说道:“住在我这个同学家里。”
梁书安说道:“哦,那干爹不如去我那里暂住几天吧,正好也让门内的徒子徒孙们认识认识您老人家。”
肖冰说道:“也好,正好我这次来津门市也是有事找你。”
看肖冰点头同意,梁书安自是欣喜异常。但是李母这边此时可不希望肖冰走了,刚才他可看得清楚,知道肖冰身份肯定非同一般,连潘家奉承的海关局局长都栽在了肖冰手里,可见其权势通天。但现在自己再说什么实难张口,于是李母来到李可心旁边,说道:“你快去,让肖冰多在咱家住两天,我看肖冰对你不是没有意思,你不是也喜欢肖冰吗?”
李可心说道:“妈,你这是干嘛呀,之前还死命把我往潘家推。”
李母说道:“哎呀,这不都是为你好嘛。”
李可心说道:“那我的事情就让我自己解决吧,您老就别管了。”[]水之操控者49
李母说道:“这孩子。”
说到最后,李可心还是没有张口组织肖冰离开,尽管她心里其实也不愿让肖冰走。梁书安开着辆金杯跟着李明清的车来到李可心家,这边郭襄也决定跟着肖冰一起走,虽然她同样喜欢李可心,但对肖冰的依赖明显要更强一些,而且肖冰要比李可心更早回丹江市,跟着肖冰实是不二之选。
肖冰收拾了自己的背包,跟李明清夫『妇』道谢辞别后便带着郭襄随梁书安离开了李可心家,临走前肖冰和李可心约好了有时间一起出来玩。
在去梁门的路上,梁书安的金杯里,肖冰问道:“你怎么也会去参加宴会呢?”
梁书安呵呵直笑,说道:“孩儿是冲着那张支票去的。”说着从兜里掏出了那张价值两百万的支票。
肖冰奇道:“你还真是消息灵通,不过这支票现在怕也是废纸一张了吧,潘正富一被抓,银行估计会立即冻结他的银行账户。”
梁书安摇头道:“对别人那是废纸一张,对梁门来说只是小事一桩,我们可以以债主或合作公司的身份向银行要出这比钱,而且银行内部也有我们的人,这种『操』作对我们来说是熟之又熟。”听了梁书安的解释肖冰啧啧称奇。
郭襄这会终于忍不住好奇,问道:“哥哥,这位叔叔为什么管你叫干爹呢?”
肖冰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而梁书安抢着说道:“干爹有本事,我就认干爹为干爹啦。”
郭襄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问道:“那我该叫你什么呢?”
梁书安一愣,说道:“这,我还真不知道,如果你叫干爹为哥哥,那就该叫我为外甥啦!”
肖冰急忙打住道:“咱们各论各的,要不然书安的辈分可就越来越小了。”
梁书安急忙点头,说道:“对对对,咱们各论各的。”
说话之间,梁书安开着金杯来到了一间会所门口,会所所在并不是繁华地段,周围清洁安静。木质的大门上挂着一块古香古『色』的牌匾,上面写着“梁门”二字。梁书安把车停在门口,对肖冰说道:“干爹,咱们到了。“
三人下了车,由梁书安引领者穿过大院进入内堂,穿过大院时有几个正在练功的弟子看到梁书安,立即站定鞠躬,问道:“掌门好。”梁书安点了点头,对这名弟子说道:“看到你们大师姐了没?”[]水之操控者49
那名弟子回答道:“大师姐正午睡呢。”
梁书安说道:“去把你大师姐叫醒,然后让所有还在门内的弟子去议事堂集合。”
“是!”那名弟子领命后便飞奔而去,身形之快,远超常人。
肖冰暗赞梁门弟子果然都是训练有素,而且观其对梁书安的态度可以知道,梁书安这掌门还是相当有威信的。
梁书安接着把肖冰和郭襄引到议事堂,议事堂是很大,也很空旷,两排木椅相对而设,而在两排木椅的尽头则另有两把木椅面门背墙,两把椅子后面的墙上挂着一幅肖像,肖冰看到肖像一愣,问梁书安道:“这肖像不是达摩祖师嘛,梁门为何。。?”
梁书安说道:“禀干爹,梁门的祖师爷正是达摩祖师。当年达摩祖师把其平生所学分成若干部分,及时是少林寺也未曾全部继承其全部精髓,少林寺所继承的武学多以打斗见长,而达摩祖师把遁走之术教给了梁门的开山祖师,于是才有的现在的梁门,达摩祖师曾经说过,‘盗亦是道,可为人道’,所以梁门自古以来便只盗取不义之财,同时救济贫苦百姓。”
肖冰点着头,感叹道:“真是没想到,世间的因果千丝万缕,还是达摩祖师的境界高,不走死理,能够想到以这种方式帮助天下苍生。”
郭襄也在一旁听得痴了,一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对这种传奇故事可以说是毫无抵抗力,这更加坚定了郭襄想要学武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