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白荀,擦干他嘴角的血渍帝道至尊。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是的,我可以理解白荀。神仙嘛。怎么可能和魔混在一起呢。
小时候的一幕再次浮现在脑海中。白荀不止一次地,在我虚弱的时候,在我受伤的时候。趴在床边对我说:“小唯不怕,有我在你什么都不要怕。”
为了白荀,我也可以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顾忌地去努力,一段感情又能怎样呢?
我低头冷静了一会儿。当我抬起头的时候,我仿佛又变回了当年青丘之上的那个千年灵狐。字正腔圆地对魔尊何欢说:“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他。包括你!~如今你这样做了。那我与你便再无什么需要多言的。我会和我哥离开这里的,可这些与你无关。在魔界这段时间,劳烦尊驾照顾。日后要是你来青丘做客,我会把这人情一并还给你。家兄需要调养,就不在这里耽搁时辰了。”
“你跟我说‘劳烦尊驾’、‘耽搁时辰’?我所做的一切,在你眼里就只有这么八个字吗?”魔尊何欢问我,那声音压得低,好像随时都会让这一切爆发出来一样。
“是!~”我回答得干脆。
此时,我和白荀用着十分同一的目光,看着魔尊何欢。
而在何欢眼中,此时此刻,他无疑地是一个外人。
我看见何欢仰头不语。也许这种姿态真的可以让眼泪倒流回去吧。
他说得很轻,“你走吧。”
我看到他转身而去的背影,眼泪霎时间纷然而下。但是我能说什么呢?在仙与魔之间,我只能选择仙。因为我哥在那里。我知道,白荀这样做也是为了我好。
白荀拍了拍我的背,说:“走吧。”
我点了点头。
在我眼里,白荀永远是最好的哥哥。我可以离开何欢,但是我没有办法离开白荀。
烈不知道何时开始没有再跟着我们。
一路上,我们走得很顺利。
我知道,一定是魔尊何欢提前和各护法打了招呼,告诉他们不要阻拦我和白荀。
说实在话,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面对何欢。
他有时候好像很强,有时候又好像很脆弱。
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强者都是这样的,但在我眼里,他只是一个有着感情的,很真实的一个……魔。
魔界大殿之上,血红的琉璃柱泛着光华,一个个闪烁的光点,从下面一直盘旋上升。雕刻着腾龙的柱子上,那龙仿佛是有生命的一般在四处游『荡』。偌大的屋子里,各大护法『乱』成一团,议论嘈杂的声音从五个人高的大门传出好远。
天界天兵突然来到魔界,显然是有备而来。只是主帅并不了解魔界的实力,所以才没有占到什么优势。虽然没讨到甚便宜,但原因还是要找一找的。
魔界与天界井水不犯河水,一直以来,都自己管着自己的地界。这一次天界前来,说白了,可不就是为了那么个女人嘛。要是换做长老们的话,“赶紧把白姑娘交给他们,也省得一番麻烦。”可几大护法可以说是魔尊何欢的心腹,他们自是明白魔尊何欢的想法的。“若是就这样把人交出去,咱魔界的脸面可是往哪儿放啊?!”双方各执一词,一切都在等着魔尊何欢回来定一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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