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得罪各王公大臣的庶出子弟那是并没有什么后患的,可是得罪了一位公主,那意义就截然不同了。
因为。这牵扯到了王权的认可问题,你在嘲笑大公主殿下的同时,是不是也在嘲笑当今圣上啊?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大不敬之罪?那可是足以砍头的。
所以。想到了这一点,那些闲人们通通都是不敢多说了,最起码的是。不敢再当着武梓香的面前说了,否则的话,那就是自找麻烦了。
可是,即便是他们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吧,武梓香此时的心中也是相当地生气的。
因为,在她的心里,一向是认为,那格物学并不是什么奇技淫巧的,它更像是一个未知的领域,一直深深地吸引着她前去发掘。而她也极度地是希望做出点成绩,让她的父皇可以偶尔把目光投放到她的身上,最好是能让朝中的群臣同时侧目,那她也就会更加地高兴了。
只是,事情到目前为止,那都仅仅只是一个奢望而已。
虽然她出面组织这个“阴山学会”已经是有几年的时间了,可是事实上,她们却仍然是没有做出半点能够让汴梁城中的百姓惊叹的事情来。
在大周朝中,所谓的“诗词歌赋”还是文坛的主要潮流,像是什么“明算”、“明经”之类的学科,虽然是在科举制度也占有一席之地,可是相比起占据主流考究“诗词歌赋”的“进士科”而言,那受重视程度未免就是差得太远了一点。
至于是什么“格物学”的科目,那在大周朝的科举考试中,根本就是没有体现的。而武梓香的目标就是,至少要让“格物学”进入每一年的会试!因为这么一来的话,他们这些向来受到中原百姓诸多白眼的“异类”,起码也能够是有一个不错的出路了。
“真的?真的有人如此嚣张,敢看不起我们‘阴山学会’?”
“没错,没错!张兄,你可务必要替我们‘阴山学会’出头啊!否则的话,以后我们可连出门的脸面都没有了!其实吧,他不过就是普通的一个应试举子,吟诗作对吧,那确实是他们比较厉害!可是,提到‘格物学’,那自然是不能跟我们‘阴山学会’相提并论的!”
武梓香正在一旁生着闷气,结果不远处的一阵喧哗声却是惊醒了她。抬头一看,说话的二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张守成和牛容利。
说起那张守成吧,武梓香对他的原本印象还是挺好的。因为,他在格物学上的造诣是最高的,像是什么古籍上流传下来的各种格物学难题,他都已经是解决过好几道了。所以,当他提出来了,他可以是作出一个足以坐人飞天的器件出来的时候,武梓香对他的期待还是蛮高的,可是,没有想到,最终的结果却是接二连三的失败。到这一次,已经是第四次了,所以,武梓香的心里能有多好的心情就怪了!
不过,她的心情虽然是不好,可是原本也没有想着要去怪张守成,因为飞天这件事情吧,那说起来可是相当的不容易的。最起码的是,对于凡人来讲,确实是不容易。所以,她也没有怪张守成,她只是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而已,居然是相信了张守成的话。
可是,在张守成的心里,这样的后果,他也是承受不起的啊!因为,他这么故意地讨好武梓香,最终的目的可是想抱得美人归的。可是,现在美人要是对他彻底失望了的话,他可哪里还有机会啊?所以,在这个情况下,他当然是需要想办法重铸自己在武梓香心中的形象了。而他现在就是认为,牛容利与秦永所约定的那一场比试,就是一个不错的机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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