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孙雁红第一次听说母星上的女子,早脱离了这种制度时,就羡慕不已,然后幻想着自己也这样,当听说母星的事物越多,这种感觉就越强烈,直到变成一种类似使命感的东西。
所以,孙雁红的最后几句话,简直说得落地有声,然后孙雁红就喊起了口号。
“我们抗议卖身契!”
“我们有人身自由的权力!”
“我们要脱离苦海!”
喊了第一句时,只有孙雁红一个人喊,然后她看了看自己的三个姐妹,而她那几个姐妹,明显也被孙雁红的话感动了,第二句第三句时,也跟着喊了起来。
孙雁红看周围楼上的女子,虽然默不作声,但没一个人肯下来加入进去,不禁有些失望,于是一边喊着口号,一边带头往青坊的另一半走去。
虽然孙雁红并没有确切的意识,但心里也隐约的清楚,那边才是火药桶。
当孤孤零零的孙雁红几女,走起来后,才走了几步,就立时从旁边巷子里串出了五六个女子,其中有三人也带着一快和孙雁红一样的用床单做的横幅,另外几人各举着一个小布幡,上面也写着类是的标语。
原来,这几个心智坚定的女子,早就找借口先等在这里,这时才跑了出来,加入了队伍。
而孙雁红看到有几个姐妹加入进来后,差点喜极而泣,但看到这几个女子的表情中,既有忐忑不安,也有怀着希望的,不禁想起了自己的职责,心里激动地思道:“已经有姐妹相信我了,我一定要支持下去!”然后又自我催眠道:“只要游行起来后,我们的日子就会好了!”
然后孙雁红感激地看了这几个女子一眼,又转身喊起了口号。
“抗议卖身契!”
“我们要自由!”
“……!”
等孙雁红带着七八个女子走离青环楼的门口时,那些女子都茫然若失地看着,好像一个机会正在离自己而去。
青环楼对面的****大声笑道:“就她们几个人,就想举行游行,简直要笑掉人大牙了,母星上的那些游行,那次不是成千上万的人参加?”然后,那个****好像看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事物,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明显捏着喉咙的女子的声音响了起来:“姐妹们,你们说我们去看热闹怎么样?”
对面****大怒,骂道:“谁?刚才谁说的?”
而周围却立即传来了轰然叫好声,然后,那些挤在窗边的女子,纷纷离开了窗子,争先恐慌的挤出了****,急的两个****的****满头大汗,急忙拦着那些女子。
但就凭****和几个心不在焉的护院,实在无法拦住这如潮水一般的人潮,等那些女子挤出****,甚至连伺候她们的丫环都跟着挤出去时,两座****里,就只剩小猫两三只了,等那几个护院说了声:“我去追她们回来!”后,就更空荡荡了。
两个****见拦之不住,就剩自己这个光杆司令了,不禁也骂了一声“既然全去看热闹了,那我还留在这做甚?”然后她们也跟在后面看热闹了。
等两个****也出去后,****里的跑堂、厨师、乐师见状,也纷纷从各个角落探出头来,对望了一眼后,不约而同一齐挤了出去。
霎时,两座****里,真连鬼影子也没一个了。
再说孙雁红,以孙雁红为首的游行队伍,走进了青坊的分界巷后,她的游行队伍,立即又壮大了一些,又加入四五个自带标语的女子。
这下,游行队伍也初具规模,至少已经形成了一股小小的声势。
而游行队伍的三十米后,却轰隆隆跟着几百个看热闹的人,这些跟随人群中,****女子居多,此外就是****的其它从业人员,当然,也会有几个正好路过的百姓,见此热闹后,立即把原本的事丢在了脑后,跟着看起了热闹。
一开始,孙雁红看到几座****的姐妹都跟出来时,还欣喜之极,但当她准备让她们再走近一点时,那些女子却纷纷停下了脚步,甚至她想走上前劝说的时候,那些女子还纷纷往后面退。
这让孙雁红失望不已,但知道自己也不能强求,只能自欺欺人地思道:“反正她们也是跟在我后面,全当为我壮声势了!”
孙雁红却没注意到,跟着后面的那些女子手中,或多或少拿着一些东西,如果她把那些卷起来的东西展开后,就会欣喜地发现,她的这些并没支持她的姐妹们,竟然大多数都带着自己暗自准备的一些标语。
这么大的人潮,青坊的坊主当然不会装作看不见,一开始他听到消息时浑没在意,只当一个笑话听的,但听手下的坊丁前来报道,说游行已经被青环楼的那个晴儿举行起来后,吓了一跳,连忙带着四个坊丁前去查看。
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这个坊主虽然胖胖的模样,但脚步轻浮,明显一副酒色过度的样子,甚至连那四个坊丁,都好像有些腿软。
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在青坊当差,那还不乘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说到底,只要开****的,那个里面没有一些龌龊事,而这些名义上管理它们的坊主坊丁,就成了它们曲意讨好的对象。
等孙雁红带着游行队伍,跨过了分界巷后,好像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在她们那一边,看热闹的居多,即使那些护院,也多是嘻嘻哈哈跟着凑热闹,而这里,她们却看到了如临大敌。
这些低档的****门口,或多或少都有几个凶神恶煞的打手,举着棍棒,满是戒备地看着她们。
孙雁红脚步一顿,也有些发虚,但想到了以往的一件旧事,立即又胆壮起来。
那一次,一个潇湘馆的姑娘,乘一次例假的时候,前往一座****看望自己的一个亲姐姐,因为她听说自己的姐姐在里面被打的很狠,哪知道,她走进去后,却被打的偏体鳞伤出来,等她哭哭啼啼的回到潇湘馆后,刚好潇湘馆的背后东家正好在****招待同僚,而那同僚中也有一个对头也知道他是潇湘馆的东家,就嘲讽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