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丫头,真是要挨打,如此奇书被她付之一炬,这,这也太可惜了,唉,我真该死,一个月前,兰兰在烧书时,我和堡里几个人都看到了,因兰兰说是这些书老是让小良你伤心,便就没去制止,那些炼金奇书就这样在我眼皮底下烧掉了,都怪我呀,若不是我一直以为秦老爷子的书都是些诗赋之类的书,不然哪会让兰兰烧书,我,我真是该死。”谢晋说着说着不禁捶胸顿足不胜悲伤。“兰兰,哥对不住你了,让你背了黑锅。”张耀明心里暗道,见谢晋不伤心不已,便劝道:“晋爷爷,没关系,那些书的内容我基本上都记下来了,书烧了也没什么关系,兰兰年幼无知,请原谅她吧。”“小良,你真的把那些炼金奇书的内容都记下来了?”“那是自然,刚才那代替兽血的配方就是那被烧掉的书上的。”张耀明道。“那就好,要不然因我的疏乎导致炼金术复兴遭遇挫折,那我谢晋就百死莫赎了。”听张耀明这么一说,谢晋方松了口气。接着,想起些什么事的谢晋从工作台下面拿出一大一小两个高压锅来,放到张耀明面前道:小良,你前天要我做的东西做好了,给你了,我也要马上到雪月城炼金协会去,就不留你了。”说完急不可待的拉着张耀明出门。
门外,张耀明的视线随着谢晋身影的消失投到手中的两个高压锅身上,这两个高压锅外形与前世地球上的高压锅一般无二,用比不锈钢强度更好,而且轻便的轻晶铁做的锅身,锅盖雪亮光滑,安全阀,树胶密封圈,易熔片,放气孔一应俱全,“谢老头手艺还不错,不比地球工厂做的差。”张耀明看着两个做工精细的高压锅心中暗赞。由于天还在下着小雨,张耀明顶着高压锅一路小跑回到家中,一进门便看到兰兰和妞妞,在大厅里滑着轮滑追着丑丑玩得正高兴,妞妞见张耀明拿着两个高压锅进来,忙滑过来好奇问:“哥哥,这两个东西是什么呀?又是好玩的东西吗?”“你这小丫头尽知道玩,这叫高压锅,是做饭用的。”张耀明捏了捏妞妞小鼻子笑道。“哥,你是说这个叫高压锅的是煮碎玉用的?”兰兰也滑了过来。“是的,这高压锅不但可以煮碎玉,还可用来炖肉。”张耀明道,接着便将高压锅的用法,和注意事项告之兰兰,说完这些事后,张耀明问兰兰:“兰兰,昨日交待你的事,做好没有?”“做完了,今早老爹用木板钉了四个大箱子,我就按你说的把那些种子种下去了,并做了标记。”“那老爹呢?”“老爹去找大发叔,说是要在沼泽边上做一个放碎玉的屋子。”“老爹可真着急,这种子还没发芽呢。”张耀明嘴里嘀咕。“哥,那碎玉种会发芽么,那书上讲的你真记清楚了么。”兰兰可怜兮兮的问道。张耀明拍拍兰兰的脸道:“兰兰你放心好了,你哥向来过目不忘,这个碎玉种子发芽没问题的。”“那就好了,不然我会内疚死的,对了,哥,文伯刚来过,他要我告诉你,夏『药』师和绮梦阿姨来了,叫你去把制好的『药』材带去卖。””听了张耀明肯定的回答,兰兰拍拍胸脯,长出了口气,而后又告诉张耀明卖『药』事宜。“是嘛,太好了,我这就去。”张耀明听大喜,急忙跑到制『药』房,将这个月炮制好的『药』材一股脑装进一个粗布袋子,最后才将装有四品『药』材没『乳』香的玻璃瓶放进怀里。张耀明扛着粗布袋和兰兰俩姐妹说了声,便大步朝夏『药』师所在万象商行『药』材收购所走去,去夏『药』师的『药』材收购所和去谢晋家的方向相反,路程颇远。张耀明冒雨前行在经过一处黑乎乎的房屋废墟时,他停了下来,这堆黑乎乎的房屋废墟,便是他启蒙恩师秦观澜的住所了,上个月,秦观澜病逝,按他的遗愿,张耀明亲手将屋子与秦观澜的尸体付之一炬。张耀明在凄雨蒙蒙中,向这堆废墟鞠了三个躬,便默然离去。在靠近收购所时,张耀明遇到十来个卖『药』回来的采『药』人,其中一个瘦小的老头,便是从小带张耀明上山采『药』的谢文,张耀明叫他文伯。谢家堡虽然背靠腾茂大森林,但从事采『药』的人并不多,这是因为采『药』不仅要识文断字,还要极好的眼力和记忆力,方能从数百种万草本,木本植物中找到所需『药』材,因此谢家堡上下近二十万人,从事采『药』的不足百人。
张耀明迎上前去,叫道:“文伯,你还卖得还好吧。”“木头,你没看文老头的脸都笑得象朵花一样了吗,你说他卖得好不好。”文伯身后一个高个子青年朝张耀明叫道。张耀明一看,文伯确实脸上乐开了花,便向文伯道贺:“文伯,那恭喜你了。”“前几天,找到一株三品下阶石珠花,运气好,运气好而已,小良,你这一袋『药』材也不错吧”文伯打量一下张耀明肩上装得鼓鼓的大布袋笑着说。“嘿,木头什么时候有过好运气了,哪次不是一品左右的『药』材。”那高个青年,又抢着笑道。文伯瞪了那青年一眼,怒道:“谢小松,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文伯,你可要原谅小松,今天那冯执事跟她多说了俩句,看把这小子乐得,估计他现在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人群中一个中年采『药』人调侃道。“就是,小松这小子,还真以为那漂亮的冯执事看上他了。”“是小松这家伙自作多情,人家冯执事见谁都是一样热情的。”众采『药』人皆鄙视谢小松。“你们这些家伙看见冯执事对我好,都嫉妒我。我。。。。。。。”谢小松脸红脖子粗的与众采『药』人争吵。
“文伯,谢小松是在说绮梦喜欢他么,这好象不太可能吧。”张耀明吃惊的问文伯。文伯不屑道:“那是这小子的痴心妄想,他凭什么让冯执事看上,咦,绮梦是冯执事的名字吗?你是怎么知道她名字的。”“她自己告诉我的呀,难道你们不知道她的名字?”张耀明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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