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们咯咯直笑，我带着张晓欣坐下，平静地说道：“这些都是你的前辈。你跟她们聊聊天吧。”

张晓欣觉得很奇怪，此时一个女孩对张晓欣笑道：“你想当模特？”

张晓欣连连点头道：“想。”

“模特这行业还不错，但要注意别迷失了自己……”那女孩笑道，“你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不用担心，那女的是我带出来的。只要我一个电话，她铁定把照片都删了，还会跟你赔礼道歉。”

张晓欣惊讶道：“这么好？”

女孩摇头苦笑道：“这有什么好的。我给你看个东西。”

只见她忽然将裙子一掀，大腿上有几个看着恐怖的黑点，甚至已经有点腐烂。张晓欣看得惊呼出声，不敢置信道：“什么东西？”

“艾滋病……”女孩的眼神有点伤感，轻声说道，“我当初也跟你一样，不停地想要出名，最后就走了歪路。几个富二代将我关在包厢里，接下来生的事我也不说了。我每天过得浑浑噩噩，以泪洗面。我自己都说不清有多少次走上天台，恨不得跳下来结束自己的生命。告诉你吧，我就是因为这群人染上了艾滋，痛不欲生。”

这时有个姑娘又平淡地说道：“我本来是拍电影的，不过就拍了几个网剧，没什么名气。我只能告诉你，一旦女孩子用自己的魅力赚钱。就会有各种各样的人盯上你。我记得周兰是做夜场的，她还算好说，有自己的老板罩着，而且面对的客人多种多样。但我们不一样，想睡我们的都是老板，他们中的许多人根本不会追求你，只会使用暴力来解决。我被迫人流三次，其中有两次是引产。现在已经无法怀孕了。”

周兰看着震惊的张晓欣，轻声说道：“大家过来跟你说说话，就是希望你能正确地走自己的路。模特也好，演员也罢。都是可以展现女孩自身魅力的职业，所以被很多女孩喜爱。但我要告诉你，做这一行最需要的就是脚踏实地，千万别想着一飞冲天。我也认识很多平平安安赚钱的模特跟演员。但她们没有一个人像你，迫不及待地希望机会降临到自己头上。捧红一个人是需要钱的，在你没有资历或背景的情况下，你觉得有谁会愿意花重金。用单纯的想法去捧红你？”

张晓欣低着头不说话，我则是坐在一旁静静地抽烟。

没过多久，外边忽然有人敲门。我去打开门，就见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正站在门口。

她小心翼翼地往里边看了眼。对那个患了艾滋病的女孩叫道：“姐……”

那女孩平淡道：“给钱。”

妖艳女人急忙走进屋子里，将一个纸包往张晓欣手中塞，满是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啊晓欣，我不知道你是自己人。这些钱算我给你的赔偿。照片我已经全都删掉了，还请你不要介意。”

张晓欣不敢接那钱，我倒是顺手拿了过来，我也没打算把这笔钱给张晓欣。还不如自己留着。

这妖艳女人不敢待太久就走了，我拍了拍张晓欣的肩膀，轻声说道：“你现在是什么感觉？每个人都在为自己而努力，你看看这里的姐姐们。有哪个长相和身材不如你？你原本就没什么资本，为什么想削尖了脑袋跟那些富人打交道呢？最后得不偿失的，依然还会是你。既然你想当模特，那这里这么多姐姐在，让她们介绍点人给你，虽然赚的钱不多，但至少保证干净，也算圆了你的梦想。对不对？”

张晓欣抬起头，眼睛通红又感激地对我嗯了一声。此时一个女孩递给了张晓欣一张名片，轻声说道：“你可以找这个姐姐，说是绿姐介绍的就行了。”

张晓欣连连点头，而那些女孩也给张晓欣介绍了一些资源。

周兰走到我的身后，小声说道：“你这姐姐真能学乖吗？”

我苦笑道：“谁知道呢，我也只能尽量把她往正道上引。”

“谈正事吧，我已经帮你联系代驾公司的经理了，有个人愿意离职……”周兰凑近我的耳朵，轻声道，“你什么时候有空，跟他谈谈吧？”

说话的同时，周兰忽然就舔了一下我的耳垂，使得我浑身颤抖。

这是谈正事的态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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