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前的是一个年纪大约35岁左右的女人,只见她头发散『乱』,满脸泪痕的坐在地上,就像一个小孩般的不停哭闹着,而且双腿用的的拼命蹬着,身边有好几个民警想把她掺起来,但是都没有成功,只要是一拉,她马上就会再次坐到地上,而且从角度上就能看出来,她是故意拼了命的向下压着,对这个人一句很是到位的评价恐怕只有两个字那就是——泼『妇』。
可能是见我来到,她的叫喊声很明显的提高了几个分贝:“没天理呀,我家的画毁了,钱没了,老公还死了,可是警察这边竟然还说犯人也死了,这种情况以后你让我一个寡『妇』可怎么活呀!!我不管呀,你们不给我个说法我就死在你们这里,无论如何你们要把凶手找出来!!”
一边的陈永泰拼命地『揉』着太阳『穴』,很显然对待这种情况他也和不在行,见我进来,他的表情稍有缓和,用下颚示意我们出去说。
没想到陈永泰刚一挪步,那个女人的哭叫声反而更加的明显,那声嘶力竭的喊叫声震得四周的玻璃都“嗡嗡”直响,可是面对这样一个人,那几个民警还真是有点手足无措。
不知道怎么的,一见着女人我气就不打一处来,脑中没对她早就没有了半点好印象,见她还是如此的胡搅蛮缠,竟然一时气愤的走上前去,二话不说就甩了她好几个打耳光。
这女人被我打得一愣,不过马上又缓过劲来,接着放声大哭:“没天理呀,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
身边的那几个民警也被我震得一时不知道如何反应,都松开了双手愣愣的望着我,整个房间里面只有那个『妇』女还在地上不停地上演着“哭闹的剧本”。
“住嘴。”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中气,一声断喝竟然震得周围“嗡”了一声,那个女的也被我的气势压倒瞬间闭上了嘴。
“我告诉你,我不是警察,你要是想算账,先查明白我是谁再说。”我正颜厉『色』,双目圆睁,据事后陈永泰表示,当时那威慑力完全不亚于庙里的关公。[]原来有鬼1
“你给我闭嘴,你是谁我知道,你做的那些缺德事我也清楚,少在这里装高尚,你老公死了活该,你得不到赔偿也是活该,如果不是你贪心,如果不是你老公的小人秉『性』,何至于如此?你们不但害了自己,还害了刘宏伟一家人,跟你说人在做天在看,所有的事都是报应,所有事也都是你自己活该承受的,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好好想一想吧,我要是你,我就再也不出家门,好好地躲起来,就算出门我脑袋上也要顶个避雷针,要不小心自己被雷劈。”经过我一段狂吼后,那个女人只能“吱吱呜呜”的在一边嘟囔,我听见两句,好像在骂我。
我“吱”了一声,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道:“我刚才让你闭嘴,你没听见是不是。”被我一骂,她连声都不敢出了,用呀牙紧咬着上嘴唇,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摸』样辛亥大英雄。
边上的陈永泰见状马上把我拉出屋外,没想到我刚离开,房间里有传出了嚎哭的声音,我无奈的摇摇头,看来那个女人当真是没得救了。
陈永泰可能是怕我激动冲回屋里,便将我拉到很远的一间会议室内,刚关上门还没等我坐下,他的口中就传出了一阵狂笑声,我回头才看见,这哥倚着门笑的已经直不起腰来了,以往那睿智的形象此刻已经『荡』然无存。
而一边的我则被他这个举动闹了一个完全的大红脸,坐在那边说话不是,不说话也不是。
过了一会陈永泰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只好虎着脸说了句:“笑完了吗?要是没事我可走了。”
听见我的话后,陈永泰收敛的情绪,坐到我对面的椅子上,但是很明显的就能看出来,他在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