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将女子翻转过來,逼问道:“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混进军营的。”
女子倒也硬气,虽乌云为乱受制于人,但却沒有半丝惊恐,冷哼一声道:“哼,要杀便杀,你休想从我口中得到任何东西。”
哥们只想知道你们混进來的方式,干嘛要杀你,
今晚这么多贼人无声无息潜入军营,绝对不正常,就算有内歼引路,也不可能放进來这么多人,所以杨平安认为,对方必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小路,又或者偷偷挖掘了密道,从而才能溜进來,
他想知道的,就是出营的下路或者密道,
杨平安抓着女子衣领将其揪了起來,扮凶狠状:“你当真不说。”
“哼。”女子将头转向一边,
她的动作牵动衣领,在加上杨平安揪着她的衣领,这使得衣领处出现较大缝隙,杨平安的目光顿时向下,朝衣领内看去,
“你这登徒子。”女子羞急,努力挣扎,奈何双手被捆死,徒劳无功,
杨平安也算好色,但还不至于如此好色无下限,他只是看到,女子身上那套亲兵军服下,露出几抹青色,
“闭嘴。”杨平安从女子衣衫上扯下一块,塞进女子口中,然后扒开对方上身军服,只见青衫胸口处绣着金丝五条,
天策五品金卫,他们这么下本钱,
女子却是急得险些昏死过去,只以为贞洁不保,趁着杨平安走神之际,一头撞了过去,
砰的一声闷响,杨平安被撞得跌倒在地,女子也一个踉跄倒在他身上,散乱的乌云遮住了杨平安面庞,
女子发觉杨平安好像被撞得呆傻,就想挣扎着站起來,逃离此处,却发觉自己腰身被一只大手牢牢禁锢,自己整个人贴在杨平安身上,
“唔唔唔。”
杨平安无视女子极力挣扎支吾不停,伸出另一只手,从女子秀发内摘下白玉珠钗一根,放在眼前仔细打量起來,
当他借助月光,看到钗头处镌刻的“冬”字后,眼圈顿时湿润了,
“冬儿。”
轻唤一声,杨平安连忙将女子扶起,取出口中布团,急切问道:“说,你究竟从何处得來此簪。”
女子却是一愣,目露疑惑打量杨平安一番,忽然笑了:“看你如此急切,想必此簪主人与你关系密切了。”
“废话,那是我娘子,说,你到底从何处得來,可曾见过簪子主人。”
“你救我出去,我便告诉你。”女子忽然笑了,笑得是那般得意,
尼玛,天策金卫果然都是人精,
“我自己都出不去,更何况救你。”
果然如同杨平安猜测的那样,营寨中被人辟出了一条小路,由所有混入军营的歼细保护,这才使得大量叛军今晚顺利混进营中,至于说营中的混乱,是因为所有歼细全部付出水面,里应外合,其中不乏裨将偏将,还有几个营的副统领,这些中层将领,使得各营将领在发现叛军潜入后,无法做出有效反击,
“你松开我,然后将我背出去,到了安全之处,我自会将这珠钗來历告知于你,你还磨蹭什么,再晚的话,那条小路说不定就被人发现了。”
听着对方颐指气使的语气,还有那高高在上仿佛艹控一切的口气,杨平安忽然将女子放倒在地,不顾女子喝骂威胁,双手在身上摸索一遍,取出发射袖箭的机关两个以及袖箭六枝、内含不知名金属线的戒指一枚、疑是含毒戒指一枚、绑在腿上的匕首一把、腰间软剑一柄、暗藏刀锋的绣鞋一双,
这要放在后世,绝对是女恐怖分子,
看着一地兵器暗器,杨平安心中感慨不已,为防万一,他将女子浑身上下摸了个遍,包括胸部和大腿内侧也沒放过,
“咦,你怎么喘的怎么厉害。”
“登徒子,我杀了你。”女子大怒,张口就朝杨平安咬去,
杨平安轻松躲过:“这不能怪我,我只想知道你如何得到那根珠钗,可你却可能随时要我姓命,我不能不防,好了,你到底要不要我将你背出去。”
女子胸口急速起伏几下,怨毒的看眼杨平安,终是渐渐平息:“给我松绑,背我出营。”
杨平安背上女子,只觉得对方身轻如燕柔若无骨,二人一边躲避着营中搜寻兵卒,一边按照女子指点方向,趁着夜幕悄悄朝着营外摸去,
就在杨平安二人离开拿出后,薛玉凤单骑疾驰而至,她赶到中军大帐时,那里的厮杀早已结束,薛嵩的确中计,但生猛的他硬是徒手击毙一名乔装刺客与一名歼细副将,自己并未受伤,
看到薛嵩无恙,薛玉凤又策马返回护军营,可是却被地上寒光吸引,走近一看,只见一地兵器暗器,还有她刚交给杨平安的那枚令牌,
再仔细搜索,她还发现了那根入木三分的袖箭,以及地上的血迹,
这,难道是,
薛玉凤心中担忧翻身上马,马鞭猛抽,马儿吃痛,四蹄如飞,眨眼间也消失在茫茫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