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忠靠近油灯,低头一闻,有股强烈的膻味。
他好奇地问:“是羊油吗?”
黄非摇摇头:“不是。”
谢长忠继续猜测:“兔子油?”
“也不是!”黄玥歪着脑袋微笑。
老驴大声说:“虎鞭油!狗鞭油!熊鞭油……”
黄非说:“猫大爷蒙对了啦,是熊鞭油。”
老驴哈哈直笑:“真服了,从哪弄的熊鞭?”
黄非说:“太行山!”
以前在太行山的木洞里,杀死大灰熊之后,黄非特意把它的特殊部位割下,留着熬制灯油,今天正好排上用场。
谢正忠好奇地问:“为什么用熊鞭油当灯油?”
黄非说:“黄氏祖传的针灸秘笈,不能告诉外人。”
谢正忠点点头,不再多问。
黄非捏起银针,吩咐:“趴好了,放松!”
他的手腕倏地一抖,迅速刺入谢正忠肚脐之下的穴位,认真地捻转弹拨。
“关元穴,培元固本,补益下焦,强肾壮阳。”
老驴目不转睛地旁观,笑得十分暧昧:“谢总,你有啥感觉?”
谢正忠嘿嘿几声:“针灸的效果确实明显,小腹暖洋洋滴,好像有股热气,在里面流动。”
黄非说:“这就是针灸的神奇,热气会一直流动,持续两到三天。”
谢正忠满意地点头:“补肾壮阳,果然厉害!”
黄非扭头,对黄玥说:“针灸的手法,必须娴熟,针灸的心法,必须牢记!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拥有高超的针灸医术,需要日积月累,勤加练习!”
黄玥嗯了声,认真地聆听,仔细地观察。
接着,黄非拔出银针,完成了针灸治疗,谢正忠变得脸色红润,精神抖擞!tqR1
老驴急不可耐地说:“谢总,吃饱喝足,该去酒店潇洒潇洒了吧?”
谢正忠的表情显得几分猥琐:“好!我要体会一下针灸的疗效!”
黄非摆摆手:“今晚不行,你暂时忍着,明天再扎一针,保证你猛虎下山!
谢正忠迟疑几秒,笑得更加暧昧:“谢谢黄总,我听你的。”
随后,谢正忠点燃一支香烟,对黄非说:“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请你帮忙啊!”
黄非爽快地说:“谢总太客气了,只要我能办到的,绝对鼎力相助!”
第二天中午,谢正忠再次拜访,领着一个秃顶的老头。
他的年龄足有七十岁以上,满脸的皱纹尽显岁月的沧桑,从头到脚全为名牌高档货,却弓腰驼背像个虾米。
黄非忙问:“这位大爷是?”
谢正忠说:“他叫陈宝昌,想救儿子。”
陈宝昌的脸色蜡黄,精神萎靡。
郝猛问:“你儿子被绑架了,还是失踪了?”
陈宝昌摇摇头,咳嗽了几声,讲述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来,陈宝昌的儿子陈金龙,是梁天浩的死敌,两人争斗了许多年,不分胜负。
梁天浩为了发展内地的事业,买通了警方,设下陷阱,引诱陈金龙上当,导致他被警方抓走。
敌人的敌人,就是战友。
黄非爽快地答应:“没问题,我想办法,救你儿子!”
甄剑忙问:“陈金龙现在哪里?”
陈宝昌的神情比较哀伤:“在省城的第一看守所,梁天浩还买通了狱警,折磨我儿子!”
黄非恍然大悟:“卧槽,你……你不会想劫大牢吧?我可不是梁山好汉啊!”
陈宝昌泪流满面,哽咽着说:“我就这一个儿子,虽然父子关系有点紧张,但毕竟是我的亲身骨肉,只要救出他,一千万就是你们的了!”
一千万,酬劳挺高啊,黄非却故意摇头:“不行,不行,劫狱的事坚决不干!”
陈宝昌苦苦哀求:“求求你们了,把金龙救出看守所,安全送到码头,就算完成任务。”
郝猛的脸色一正,斩钉截铁地说:“我们的黄总,是个有原则的人,从不在金钱的诱惑下失去理智,失去做人的标准!”
甄剑说:“梁天浩买通警方,谁敢惹他?”
陈宝昌看向老驴,嘴唇颤抖着:“黄总,你……你再考虑考虑好吗?”
黄非慎重地想了想,仍摇头拒绝。
郝猛笑眯眯地问:“一百万太少,不能多加点?”
陈宝昌的情绪变得激动:“两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