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家被灭,董夫人临死前却给王越出了个难题,令王越郁郁不得欢,质问了董家姐妹,也没得到结果,气得直挠头。
文央小心的问道:“那……师父……这事儿……怎么处理?”
王越不耐烦的摆手说道:“多派些人去打探,看能不能查出什么蛛丝马迹;另外,严密监视菊园,看她们会不会露出什么风声。如果……能说通新儿三姐妹,令她们去套董媛的话,那更好了。”
“是,师父,我这就去吧。”文央躬身就要离开,却又被王越叫住了,问道:“师父,还有什么吩咐?”
王越道:“还有一事,貂蝉她……有消息么?”
文央望了望三位主母,小心的说道:“没有消息。听说吕布快把整个长安都翻了天了,却并没有找到貂蝉。也不知那董卓耍的什么手段,竟如此隐蔽,厉害,还有我枢密营查不到的地方!”
天心噗嗤一声笑了,说道:“你当你们枢密营是神仙么?真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文央挠头傻笑道:“大主母说的是,嘿嘿……”
王越虽心中有点失落,但似乎也没那么严重了,闻言亦忍俊不住,轻笑道:“你们哪……算了,多派些人找吧,能找到最好,找不到,也当尽尽心吧……毕竟,蝉儿妹妹,也是我们的好朋友。”
天心三女相视一笑,挤眉弄眼的调笑道:“是……好朋友而已……哈哈……”
王越俊脸微热,知道自己与貂蝉的事瞒不过三女,心中闪过一阵温暖,拉着三女的手,说道:“谢谢你们。好在一直有你们陪着我,真好。”
三女眼圈湿润,笑道:“你是我们的王大哥嘛,不陪着你,陪着谁去?”
旁边文央有些脸热,正要悄悄退走,却又被王越叫住了,苦着脸说道:“师父,我是不是打扰你们好事儿了?我还是先走吧。”
“扑哧!”三女轻声娇笑,翻眼瞪着文央,心说:你都知道了,那还好意思呆着?
王越瞪眼说道:“我是真有事。你看,这些情报虽有年有份,但总体却杂乱无章。你说,能不能找些人,全部修订起来。即便不能如司马先生的《史记》一样,也能给后人留个史实。你们说呢?”
“噫?好主意!”天心呼道:“我们的就叫《汉书》!”
孙黛说道:“主意是好,只是……这些全都是我王家的最高机密,这编史之人,得是我们最亲最近之人,若是走漏出去,怕是与我们不利!”
天心愁眉道:“也是啊!现在兵荒马乱的,我们王家英雄楼的消息生意可火爆了,几乎占去了我们总利润的百分之二十多了,若是这一部分的收入没了,那可少不少钱呢!”
王越笑骂道:“你啊!就知道钱钱钱!我看你是掉到钱眼儿里去了!难怪跟董卓合谋,铸什么孔方钱,原来是有这原因的!”
“哈哈……”众人哈哈大笑;天心扭捏道:“本来嘛,孔方钱是后世流通最久,最有价值的钱,当然要提前铸造出来了!”
王越摆手道:“好吧,随你怎么弄吧。这事交给你们了,看能不能找到可靠之人,修一修这史书。”
“是!太傅大人!哈哈……”三女齐声娇呼,气得王越照着三女雪臀便啪啪的打了下去;文央赶紧捂着眼睛,急急忙忙的向后退去,结果刚出院门便被门坎给绊了一跤,引得王越四人相视大笑。
一月平安过去,修书团队也差不多找齐了。仍是孙黛做队长,文央、尹四妹辅助,另有几人通过了枢密营的层层考查,个个都是当朝名士,长久享有清誉那种,稍微有点政治色彩的,都被掦除出去。
其中便有一人,名叫蔡邕,因在朝堂上不小心笑了一声,被王允以为同情董卓,给下了大狱,眼见快死了,被文央给捞了出来,主持修史之事。
这一天,王越正在检阅修史计划书,心中突的一阵绞痛,“哐当”一声,竟将手边的茶杯都碰到地上去了,“哗啦啦”的摔了一地。
“王大哥……”
“师父……”
“您怎么了?”
“您是不是生病了,脸色那么难看……”
文央、天心等人围了过来,齐声问道。
王越捂了捂胸口,喘了口粗气,可心中还是闷得发慌,却又不知是何原因,摆手说道:“没事儿,没事儿。估计是最近太劳累,没睡好吧。你们继续。”
“哦。”众人将信将疑,回到了自己的坐位,重又开始着修史计划的制定。
又过了三日,王越的胸闷却是一点也不见好转,请来了京城名医华佗,却也没查出什么病因。
华陀也没开药,递给王越一本绢书,说道:“王太傅国事操劳,统领百万校军,实属不易。这胸闷之病,多是心病,却只能用心药调整。我这有本《五禽戏》法,模仿的是五种动物的形态、动作、神态;分别是虎的扑动前肢、鹿的伸转头颈、熊的伏倒站起、猿的脚尖纵跳、鸟的展翅飞翔。只要勤加演练,可舒展筋骨,畅通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