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迁办的主任古浪上前与李万三握手寒暄,李万三赶紧对古浪介绍了凌阳:“这位就是我兴华聘请的综合环境顾问,姓凌。大家叫他凌先生就成了。”
“这就是兴华的风水师?”所有人都木住了,全呆愣愣地看着这个看起来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一个个眼睛睁得老大。衣着简洁却合身,年轻、英俊、气度不凡,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公子哥,怎么就是风水师呢?这也太人不可貌相了吧?
凌阳矜持地对古浪颌首:“古主任,你好。”人前的凌阳,还是擅会装腔作势的,尽管他的年纪确实不让人放心,但风水师应的气势还是要摆出来的,冷淡、高高在上、云淡风轻、世外高人模样……
“……好,凌先生好……”古浪呆呆地看着凌阳英俊白蜇皙几乎无死角的面容,脑袋有些转让不过弯来。
李万三很是欣赏众人的呆瓜反应,哈哈一笑:“别看我这位风水师年纪轻,但本事却大着呢。王良才,你不是说要见我的风水师吗?现在我把他请来了。赶紧把你儿子叫出来吧。”
王丽挤了进来,来到凌阳面前,挑衅说:“凌阳,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把你请来呀。”
凌阳神色淡漠,不喜不怒。
王丽在他的眼神下,反倒是有些心虚,还有些羞涩了,她低下头来,扭扭捏捏道:“我也知道用这样的手段逼你出来,有些不地道,可是,谁叫你每次看到我就走?我就那么可怕吗?”说到最后,又一副凶巴巴的谴责模样。
这婆娘果然是发情期到了,怪不得非要见凌阳,李万三心头鄙夷,但又不得不说:“好了,凌阳时间有限,正经事要紧,其他不要紧的话一会儿再说吧。”相当解恨地格开王丽,一副悍卫凌阳贞操的模样,众人看得直乐,就是李万三的秘书也莞尔地摇了摇头。
凌阳被众星拱月地请到了王家大门前空地上的一张小桌子上,小桌子周围摆满了竹编椅,凌阳坐了下来,与王良才对座。
李万三,古浪,王丽几人赶紧围着坐了下来。
凌阳看着王良才:“是算命,还是看风水?”
王良才看着凌阳如此年轻的面容,还有些不相信凌阳的本事,但王丽已急切地开口了:“算命,看风水两样一起,对了,我老祖年纪大了,还给我老祖找个上好的墓地。”
李万三差点跳了起来:“当初不是说好了吗?只算命,怎么又增加了。”
王丽自恃与凌阳认识,居然凶巴巴地吼回去:“算命看风水是说好的,给我老祖选墓地风水我们会出钱的。”
李万三冷笑一声:“请凌阳选墓地也不是不可以,那你准备出多少钱?我可告诉你,凌阳的要价可不便宜哦,你承担得起吗?”
王丽不甘示弱地道:“我知道,不就是一万八千八吗?已经准备好了。凌阳,我们很有诚意请你给我老祖选墓地的。钱我们已准备好了。”
众人乍舌,一万八千八?这也太贵了吧?换作他们,死也不会干。
哪知凌阳却说:“先算命吧,你们谁要算?”
王良才赶紧说:“是我儿子,我有两个儿子,只是他们都病着,正躺在屋子里,我让人去抬他们出来。”
凌阳摆摆手:“不用,看你的面相也可以看到你儿子。”并示意王良才坐好,并坐正。
凌阳仔细端详王良才,说:“你眉尾见分叉,兄弟姊妹有七至八个。眉尾占珠一小半,证明兄弟姐妹已身故,只留你一人在世。额中天纹断,印堂玄针纹粗显,玄针左斜,父必早亡,母亲还在。居中有污印,证明刑妻斩子,你妻子早逝,子女亦有病灾。”
王良才呆呆地看着凌阳。
众人赶紧问王良才,“是不是,是不是?快说呀?”
王良才依然不说话,倒是王丽说:“我叔公确实有兄弟姐妹八人,如今全都不在了,就只剩下我叔公一人。我老祖还在,叔婆早亡,两个堂叔确实身子不好,时常犯病。”
人群里就暴发出一阵喝彩声,但仍是有人嘀咕着:“应该是事先调查好的。”
凌阳又继续道:“日月角上有塌陷,母亲有病不安康,轻者吃药破财,重者要上手术台。你月角部分晦暗不明,母亲是不是才生过一场重病?”
王丽赶紧说:“对对,我老祖确实才过一场重病,医生都说怕是活不过这个年尾。”
凌阳又说:“子女宫灰蒙蒙,人中也歪斜,正是老来无依子无能的体现,你两个儿子应该都还在让你操心吧?”
王良才艰难地点了点头。
凌阳又说:“把你和你两个儿子的生庚八字报我。”
等王良才把自己和儿子的生庚年月写在纸上后,凌阳一边看一边掐着指头算,这模样,倒是有几分神棍的架式。
------题外话------
当初写这个情节的时候,改了又改,修了又修,希望不会再有累赘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