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镰痛得倒吸冷气,却又不敢发作,连声道:“姑姑不要,疼啊。”双目之中,竟带惊恐之色。
司马恩仰头长叹一声,道:“你这样终日无所事事,文不成武不能,等十年之后你父老去谁能给你撑腰?”伸手抓过司马镰手中的木剑,右手一动休的一声朝着树干上飞去,那木剑竟穿树而过,深及木柄。
司马镰发出一声惊叹,跑到树边伸手去拔那木剑。他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满脸涨得通红,那没入树干的木剑如同与树干长在一起一般,纹丝不动。
司马恩慢慢地走到树边,伸手在树干上轻轻一拍,那深及木柄的木剑竟然被生生震了出来。
那手握木剑的司马镰被强烈的反震之力震得登登登后退数步,他一双眼睛带着无比的吃惊,定定地看着司马恩。如此功力,若是那一掌拍到人的脑袋之上,恐怕脑浆四溅,登时毙命。
忽地,司马镰朝着司马恩跪地道:“求姑姑教我武功,日后也不至于被人欺负了。”
司马恩眉头一皱,厉声道:“你觉得我的身手如何?”
司马镰激动地道:“姑姑的身手,绝对天下无敌。若是我能习得一招半式,定能将冷流世那小子的腿打断。”一时间竟激动得小脸通红,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
司马恩冷冷一笑,摇头道:“就我的身手,恐怕连南宫燕都打不过。那南宫燕不过十多岁,竟能将你老父亲都打成重伤。”脸上带着无比的轻蔑,冷笑着摇头道:“恐怕你练个十年,也无法跟她对上三个回合。”
司马镰牙齿一咬,腾地站起来,怒道:“你就会涨他人意气,灭自己威风。照你这么说,我们就只能忍受人家的欺负了么?”
说着,牙齿一咬,挥动着手中的木剑朝空中一阵乱舞。
司马恩苦笑着摇了摇头,长叹气一声,转身准备离去。
忽地,司马镰猛然挥剑朝着转身的司马恩刺了过去。
司马恩身子一动,连头都未回,伸手抓着木剑猛地一拉,司马镰的身体被整个扔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司马恩冷冷地看着被摔得七荤八素的司马镰,厉声道:“偷袭别人,若是碰上江湖好手,恐怕你小命都没有了。”
司马镰站起来,摸着被摔得铁青的半边脸,急道:“姑姑休要动怒,那我要如何是好?”
司马恩目光一动,沉声道:“你真的想出人头地,为司马府争光么?”
司马镰一听,跑到司马恩的身边,连连点头道:“想,当然想了。当日父亲因为就我被人打伤,我早已心存愧疚,只恨自无本事不能替他报仇出气。”说罢,牙齿轻咬,双目放光充满期待地看着司马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