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没有回答他,拿出自己的电话扔到伯爵夫人的脚下,“打给他。”向命令狗一样命令伯爵夫人。
“好,这是你自找的,我不管你在哪请来的保镖,惹我们斧头帮的人没有好下场。”伯爵夫人一边放狠话一边拿起电话拨通了省府的一个电话,电话还没接通,李从就知道是打给谁的了,省政协副主席张军庭,说起来也是个不小的官了,副省级大员,不过在李从来还是自己可以惹的起的,要是打给省长省委书记的可能自己惹不起,不过一个区区的副主席自己还是可以搞定的。
说来也巧了,这张军庭就是张博江的父亲,换句话说是李从的儿子的“爷爷”。
此时的张军庭有些公事还在省府,自己这些年也算是给共和国立下了点小功劳,马上就要退休了,可儿子跟孙子的翅膀都还不是很硬,得给他们留下一些起步的资本才行,但是自己这个位置可不是什么能捞钱的好职位,只能做一些铤而走险的事情了,想想自己那一岁大的孙子还是做吧。
就这么上了斧头帮的贼船,不多也不少,每个月孝敬一千万上去,出点什么事老爷子张嘴说一句话就行,一直以来自己已经收了四千万了,一点出格的事情也没有,这样熬到自己退休还可以收够孙子出国过好日子的钱,可今天一个电话让他全身都僵硬了。
能源集团?别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己是清楚的,不只是外表上的一个企业,还代表着国内的另一大势力,自己当初怎么就听了斧头帮的鬼话,去给他们当什么保护伞呢,这下可好,自己晚节不保是小事,恐怕性命能不能保的住都是问题,儿子刚当上省建行的副行长,孙子才一岁,怎么就那么不给自己点时间呢。
想到这里,还是过去一趟比较好,自己收钱斧头帮也是有记录的,不过去也是个死,或许这李从能卖自己几分面子也不一定,斧头帮干的是些什么买卖他清楚,可为了自己的下一代什么样的风险也得冒啊。
“这些人,没有活着的必要,受害者给点路费让他们回家,至于这些人嘛,人道毁灭吧。”李从丢下那么一句话后就出门了,伯爵夫人瞪着双眼着李从的背影,十分钟前她死在了李从的手上,割喉放血,流干了最后一滴血,最痛苦的死法。
“中央,锁定这位张副主席的家里,引导我过去,另外给他个电话让他回家,我倒要这张副主席怎么他家人的生死,追查斧头帮的老大跟骨干成员,让蓝莓他们干掉他们。”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李从是在车里自言自语,其实李从的每句话都传输到了中央电脑里,中央在做着这些琐碎的事情。
“嘟嘟,遵命,先生。”一个机器合成的声音回答。
二十分钟后,李从到达了张副主席的家门口,位于省府大员聚集的市南区,一栋一栋的红色小楼错落有致的分部在这一区域,这就是人民拿钱供养的国家干部,都做到省部级大员了还能干出这样的事情。
本来李从以为这个保护伞也就是个二世祖什么的,没想到竟然是入党几十年的老党员,一个多次被评为优秀干部的人,这样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这个钱拿的有多么的血腥,可是竟然拿了四个月,自己得来给他个痛苦点的回忆,让他感觉一下自己的亲人有这样的遭遇会是多么的痛。[(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