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教分黑白,黑巫教害人,白巫教救人。
不过随着时代更替,白巫教渐渐没落,慢慢分化,最后部分演变成了跳大神的,还有一部分加入了中医,反正是如今白巫教已是名存实亡。
至于黑巫教,却日益壮大。
林义民似乎没有再隐瞒了想法了,摇了摇头叹息道:“叶欢,我的确是白巫教的人,只不过,如果真正算起来,我只能算是半个白巫教的人。”
林家本来就是中医世家出身,林义民打小就跟着自己的父亲上山采药,辨识药性药理。
有一次林义民独自上山,却无意中碰到了一个奄奄一息的人。
那个人身上多处重伤,只剩下一口气了。
林义民说要救那人,可那人根本不肯,只拿出一张羊皮纸,硬塞到了林义民的手里,并告诉林义民,千万不要泄露了,如果有一天能研究透的话,就将纸上的内容发扬光大。
林义民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想多问两句,结果那个人就死了。
没有办法,林义民便将那人埋在了深山里,把羊皮纸带了回来。
经过这些年的研究,林义民终于看出了一点儿端倪。
那张羊皮纸背面写着白巫二字,正面零散的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似乎是个药方。
但具体是什么药方,林义民根本就不知道。
就在一年之前,林义民在药房坐诊的时候,突然有人造访,让林义民交出白巫教圣物圣血丹方。
林义民哪里知道什么是圣血丹方啊,一通骂将那个人给骂走了。
结果,那个人临走前威胁林义民,如果他不交出丹方来,总有人会来找他的麻烦的。
当时林义民根本没放在心上,可后来接连发生的事情却让他再次记起了这件事。
听到林义民讲完之后,叶欢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的意思是说,对方是黑巫教的人,对付你跟小馒头就是为了那个所谓的丹方?”
林义民肯定道:“不会错的,那个人临死前说过,我是白巫教最后一个传人了,一定要将丹方保存好,千万不能被黑巫教的人弄去了。”
说完,却又苦笑不已:“其实,我连白巫教的影子都没见过,却莫名其妙成为了白巫教的人,真是可笑至极。不过当时那个人临死前的神情我能感觉出来,这个药方肯定非常重要,如果一旦被黑巫教的人得到,恐怕会带来灭顶之灾的。”
叶欢沉默了。
如果非要算起来,其实自己这身巫医祝由术跟白巫教也有些渊源,应该是白巫教的前身吧?
叶欢摇了摇头,将这些甩在脑后,笑了笑安慰道:“林老爷子,谢谢你把这种隐秘的事情告诉我。行了,你先回去吧,解救大腿妹的事情就交给我了。”
“叶欢!”
林义民一把抓住叶欢,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定一般,再次将手伸进帆布包里,拿出一个皱巴巴的包裹,塞到叶欢手里:“叶欢,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我知道你不但医术超群,而且还心性刚正。我林义民生性愚钝,本来想把这个药方带进棺材里的,可是,如今碰到了你,还是把这个东西给你吧。”
“给我?”叶欢往回推了推:“名不正言不顺,我不能要。”
“叶欢,全当我求你了。”林义民朝着厂房门口看了一眼,低声道:“如果没有你,我林义民恐怕早就死了,而我们林家也不可能还撑到现在。对我来说,这张药方只不过是个累赘,而且还是一个定时炸弹。可是,对你不一样,你不但年轻,医术又好,就算你不能看明白这个药方,你的师父肯定也可以。放在你那里,我放心。”
说着说着,林义民眼圈已经有些发红了:“叶欢,算我老头子求你了。”
看着林义民的眼睛,叶欢不禁有些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