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鼎,你怎么了?”南宫梦并不知道宇文鼎到底出了什么状况,见他如此痴痴傻傻的样子,还以为他是弹了一曲伤感的调子后心情低落,竟又站起身来向他靠近一步,想要安慰他。
这一下,宇文鼎嗅着南宫梦身上淡淡的馨香,心里更像猫抓一般难受。他的脸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急,心跳越来越快,就连双眼也变得通红。他脑子里此时一片空白,只想把眼前自己心爱的人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宇文鼎与南宫梦相爱多年,却一直恪守礼仪,从未有过半点僭越。两人从小一起练武,虽有肢体接触,却纯洁得要命。两人相好之后,除了牵手拥抱,就连吻也不曾有过。宇文鼎平素不是没有这样的冲动,但因为太在意南宫梦,所以每一次情动,他都压迫着自己与南宫梦保持距离。
但今日,在这媚药的作用下,宇文鼎渐渐有些失控。他甚至想不顾一切得到南宫梦,与她真正融为一体。他的手臂一伸,就要把南宫梦拥入怀中,恰好这时,小兰端着刚沏的茶走了进来,“三皇子、小姐,请用茶!”
这一声犹如惊雷,让宇文鼎清醒了一下,他随即放开南宫梦的手,望着眼底格外清明的南宫梦,心里一惊,自己刚才到底在想什么?
“蓝莲花、沐慈!”宇文鼎大喝一声,站起身来,抱着古琴,遮挡住自己已经明显傲立的渴望。
“爷,怎么了?”蓝莲花和沐慈闻声冲了进来。
“你们检查下这营帐有何古怪,我出去一下!”宇文鼎说完,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当即抱着琴冲出了帐外。
宇文鼎施展轻功直奔营地外的一条河流,将古琴往地上一放,摸出一颗凉血丸服下,方才跳进河中。冰凉的河水缓解了他的燥热,也让他略微清醒过来。
不一会儿,追云赶来,见宇文鼎泡在河水里运功,“爷,你怎么了?”
“我好像中了媚药!”尽管有些羞于启齿,宇文鼎还是告诉了追云实情,“我进梦的营帐前并无这样的反应,抚琴之后就开始周身燥热。但奇怪的是,梦并无任何反应,这药到底下在哪里?”
“爷,你别急,蓝莲花和沐慈都守着郡主。你先试试能不能运功将这媚药的毒逼出体外。”追云一边说,一边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我在营帐内就试过运功,没有用。不过我刚才服用了一颗凉血丸,此刻感觉好多了。这凉血丸是出发前师父交给我的,本是担心我们到了南林后,端木骞那家伙会送美女到驿馆,担心他暗中用媚药,所以才让我带着以防万一,没想到还没走出月离便用上了。”宇文鼎苦笑了一下。
“还好朝大人想的周到!”追云松了口气,“刚才蓝莲花急急忙忙地来找我,她们都很担心你,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此事别声张。”宇文鼎脸一红,“等我查出是谁下的这药,我定要他生不如死!”
“爷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