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万字大章……咦?好像也不是很久嘛……按章节算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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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恒山派安顿好之后,左冷禅又发表了一段演讲,老生常谈地说了说五岳剑派同气连枝,魔教妖人yin险毒辣啥的,总算是将这一页给揭了过去。
第二ri,五岳会盟正式召开,与会者除了五岳剑派的人外,还有不少其他门派的武林人士,就连少林的方丈方证大师和武当的冲虚道长也跑来围观。
少林武当两个大拿到场,群雄连忙纷纷上前见礼,左冷禅见到自己风头被抢,心里暗自不爽,运起内力朗声道:“大伙儿不用多礼了。否则几千人拜来拜去,拜到明天也拜不完。请进禅院坐地。”
左冷禅朗声道:“我五岳剑派今ri聚会,承蒙武林中同道友好赏脸,光临者极众,大出在下意料之外,以致诸般供应,颇有不足,招待简慢,还望各位勿怪。”群豪中有人大声道:“不用客气啦,只不过人太多,这里站不下。”左冷禅道:“由此更上二百步,是古时帝皇封禅嵩山的封禅台,地势宽阔,本来极好。只是咱们布衣草莽,来到封禅台上议事,流传出去,有识之士未免要讥刺讽嘲,说咱们太过僭越了。”
古代帝皇为了表彰自己功德,往往有封禅泰山,或封禅嵩山之举,向上天呈表递文,乃是国家盛事。这些江湖豪杰,又怎懂得“封禅”是怎么回事?
只觉挤在这大殿中气闷之极,别说坐地,连呼口气也不畅快,纷纷说道:“咱们又不是造反做皇帝,既有这等好所在,何不便去?旁人爱说闲话,去他妈的!”说话之间,已有数人冲出院门。
左冷禅道:“既是如此,大伙儿便去封禅台下相见。”
着群雄闹哄哄地朝封禅台走去,太平忍不住摇头叹息:“这等无君无父,有碍构建和谐社会的捣乱分子,必须给予严厉的打击啊!不作死就不会死,这个道理你们怎么就不明白呢?”
来到嵩山绝顶,群雄顿觉胸襟大畅。绝顶上的封禅台为大麻石所建,每块大石都凿得极是平整。有些石块上斧凿之印甚新,虽己涂抹泥苔,仍可出是新近补上,显然这封禅台年深月久,颇已毁败,左冷禅曾命人好好修整过一番,只是着意掩饰,不免yu盖弥彰,反而令人出来其居心不善。
太平撇撇嘴:“要是按照咱原来那个世界的历史,光擅动封禅台这一罪名,嵩山上下就全得人头落地,不过如果是原来那个世界,嵩山派也没法把门派驻地扔到这来,说到底还是这个世界的大明朝不给力啊。”
另一边,三个老者向着南方指指点点。一人说道:“这是大熊峰,这是小熊峰,两峰笔立井峙的是双圭峰,三峰插云的是三尤峰。”另一位老者道:“这一座山峰,便是少林寺所在的少室山。那ri我到少林寺去,颇觉少室之高,但从此而望,少林寺原来是在嵩山脚下。”三名老者都大笑起来。
太平更加不屑了,之前左冷禅的几手安排还算jing妙,可是在少林方丈面前毫不掩饰自己要和少林顶牛的野心,虽然现在嵩山势头正盛,但是底蕴和少林武当比起来还是相差甚远的,这还没并派呢,就急吼吼地表达自己的态度,起码等并派之后再和少林打擂台也不迟啊……左冷禅果然也就是个只有点小聪明的家伙而已。本来对左冷禅稍微提高的评价,又再度降低下来。
另一边,左冷禅正在邀请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登上封禅台去。方证笑道:“我们两个方外的昏庸老朽之徒,今ri到来只是观礼道贺,却不用上台做戏,丢人现眼了。”左冷禅道:“方丈大师说这等话,那是太过见外了。”冲虚道:“宾客都已到来,左掌门便请勾当大事,不用老是陪着我们两个老家伙了。”
“这边找人下少林的面子,那边又给少林面子,左盟主这到底是想闹哪样啊……”张太平冲莫大先生歪了歪脑袋,讥讽道。
“咳咳……慎言。”莫大咳嗽了两声,说道:“那三人又不是嵩山派的,再说了,方证大师是得道高僧,这等玩笑之言,他又岂会放在心上。”
太平翻了个白眼,不说话。
这时左冷禅已然站到了封禅台的石级上,并没有登顶,来他对朝廷也不是没有忌讳的。
“众位朋友请了。”
嵩山绝顶山风甚大,群豪又散处在四下里观赏风景,左冷禅这一句话却清清楚楚的传入了各人耳中。
众人一齐转过头来,纷纷走近,围到封禅台旁。
左冷禅抱拳说道:“众位朋友瞧得起左某,惠然驾临嵩山,在下感激不尽。众位朋友来此之前,想必已然风闻,今ri乃是我五岳剑派协力同心、归并为一派的好ri子。”
台下数百人齐声叫了起来:“是啊,是啊,恭喜,恭喜!”
左冷禅道:“各位请坐。”
群雄当即就地坐下,各门各派的弟子都随着掌门人坐在一起。
左冷禅道:“想我五岳剑派向来同气连枝,百余年来携手结盟,早便如同一家,兄弟忝为五派盟主,亦已多年。只是近年来武林中出了不少大事,兄弟与五岳剑派的前辈师兄们商量,均觉若非联成一派,统一号令,则来ri大难,只怕不易抵挡。”
“嗯?师傅你不反对?”
太平到莫大无动于衷,忍不住好奇地问了句。
莫大摸了摸胡子,低声道:“九曲剑钟镇,衡山既然领下这个好意,作为交换,在这个问题上就不和左冷禅争执了,反正其他几派的掌门肯定不会支持的,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太平耸耸肩,莫大这种小农思想,实在不适合担当一派掌门,反正并不并派对太平来说都无所谓,也就不再提醒了。
就在师徒两人说话的当儿,左冷禅埋在泰山派的暗子玉玑子已经朝天门道人发难,并从他手中抢走了泰山派的掌门铁剑。接着,一个外号叫“青海一枭”的家伙出来打抱不平,偷袭了天门道人。
“丢人现眼啊……”
张太平长叹一声,闪到“青海一枭”面前,救下了天门道人,解开他的穴道之后,又重复了一遍。
“丢人现眼啊!”
众人一头雾水,不明白张太平到底是在说谁。
见到事情有变,左冷禅开口问道:“太平师侄何出此言?”
太平指了指“青海一枭”,说道:“本来泰山派在众位好汉面前内讧,丢他们泰山派的人,现他们泰山派的眼,我身为衡山弟子,又是晚辈,本是不好插手的,可是如今泰山被一个外人欺负,偌大一个五岳剑派,居然就这么眼睁睁着,果然‘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这句话,也不过就是说说而已么?我五岳剑派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其他人来指手划脚了?身为同盟,连盟友有难都不出手相助,那么所谓的五岳并派,岂不是个笑话而已!以后江湖上传了出去……啊,听说五岳剑派并为一体了。并为一体又如何?当时泰山派受辱,其他几派俱是冷眼旁观,这样的并派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值一提。”太平连比带划,活灵活现地表演着,然后摊开双手,冲左冷禅说道:“这不是丢人现眼是什么?左师叔以为然否?”
左冷禅沉吟了一会,然后点头说道:“师侄所言甚是,虽然眼下五岳尚未并派,但好歹泰山派也是我等的盟友……”他站在石阶,冲下面的群雄拱了拱手,“诸位远来是客,左某本不应多说,但是请各位高抬贵手,不要介入泰山派的内事,左某人在此谢过了。”
“青海一枭”怪笑了一声,说道:“既然左盟主发话,在下当然不敢不听,只是这天门说话出尔反尔,犹如放屁,实在不适合担任掌门啊。”说完瞪了太平一眼,钻进人群之中。
发生了这些事情,又被“青海一枭”挤兑了一句,天门道人也无法厚颜继续和玉玑子争执,怒斥了他几句,希望他不要将泰山派的基业给断送,可惜玉玑子早已被左冷禅收买,对天门的话语充耳不闻,转身冲左冷禅行礼道:“我泰山派对并派一事可是极力赞成的。”
“你!……竖子!”
天门道人气急,狠狠地一甩袖子,就想要离开,却被迟百城拉住,耳语了几句之后,才愤愤地回到泰山派的阵营坐下。
之后发难的是恒山众尼,可惜如今恒山派,既没有学了独孤九剑的令狐冲坐镇,又没有桃谷六仙这等疯子来插科打诨,只靠不戒这个酒肉和尚,完全不是左冷禅的对手,再加上之前“误会”嵩山派是杀害自己掌门的凶手,心中有愧,所以左冷禅很轻松地就说服了她们。
而岳不群眼大势已去,又对林平之的独孤九剑抱又信心,所以干脆就没有反对,直接同意了并派的要求。
眼见多年心愿骤然达成,左冷禅喜笑颜开,他清了清嗓子道:“既然如今五岳合并,那么我等必然要选出一位掌门来的。”
“这还用选么?”玉玑子马上跳出来,狂拍马屁道:“左盟主之前带领五岳剑派,正道事业蒸蒸ri上,这成绩大家有目共睹,如今五岳剑派合并成五岳派,这掌门理所当然的应该由左盟主来担任。”
“是啊,在左盟主的带领下,我刘师叔差点被灭门,在左盟主的带领下,恒山三定死于非命,在左盟主的带领下,泰山派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这些都是左盟主的功劳,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啊……”太平接过玉玑子的话茬,笑嘻嘻地说道。
玉玑子急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这些事情有关左盟主什么事?都是各派自己的问题吧!”
太平继续接他话茬,说道:“既然这些都是各派自己的事情,那么正道事业蒸蒸ri上又关左师叔何事?难道说左师叔的意思是,各派做出了成就,是因为您的英明带领,而各派遭了劫难,就是我们自己做的不对?”
虽然左冷禅很想说,“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但是如果真说出来,那他就真的是个笨蛋了。于是乎左冷禅只能连连摆手道:“太平师侄说笑了,左某人何德何能,不敢占此功劳。”
人群突然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道:“小子!左盟主不当这个掌门,难道由你来当么?哈哈哈哈……”
“嘛,如果没有人反对的话,我当这个掌门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啊。”
要比脸皮厚,张太平从来不认为自己会输给别人。
那个沙哑的声音被太平噎了一句,恼怒地哼了一声道:“哼!大言不惭!你这黄口小儿有何资格坐这掌门之位!”
“既然有人反对,那我就不当好了。”
太平摊开手,不以为意。
左冷禅这时才明白太平的意思,道:“若按师侄的意思,那这个掌门便永远也选不出来了,无论选谁,总会有反对的人。”
太平耸耸肩,笑而不语。
群雄中有人便问了:“那当年左盟主的盟主之位又是如何选出来的?”旁边有人马上回答道:“我知道,当年老夫有幸参加,当时左盟主力压群雄,夺得了五岳盟主这个位置。”之前询问的那人又道:“如此说来,眼下不也可以用这个方法么?谁的武功高,谁当五岳掌门!”
此话一出,群雄纷纷响应,说白了还是人类喜欢热闹的天xing在作祟,“比剑夺帅”的声音此起彼伏。
封禅台上,左冷禅抿了抿嘴,比剑夺帅这个步骤,也算是在他料想的范围之内,虽然对自己的功夫很有自信,但比武这事情,不到最后一刻是没法定论的,而且据说华山的林平之学会了当年风清扬的独孤九剑,想到这里,他不由得了眼老神在在的岳不群,然后又瞥了张太平一眼,“竖子坏我好事!”然后清咳两声,将众人的声音压下,说道:“没错,无论何人当这五岳掌门,起码他手上的功夫要令众人信服,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那么今天大家便在此分出个高下,能力压群雄者,方能坐上这掌门之位!”
“久违的擂台赛啊……”张太平满是感慨地说道。
“嗯?”
莫大先生奇怪地了太平。
“啊,没什么……弟子只是有感而发罢了。”
太平敷衍了一句,朝擂台上去,却是原泰山派弟子迟百城,向原新任泰山派掌门玉玑子挑战。话说玉玑子也不知是图个啥,这泰山掌门的位子坐了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变成五岳派弟子了。
迟百城虽然在泰山年轻一辈里属于拔尖的弟子,但是和玉玑子这老前辈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距离的,所以很快他便败下阵来。
早就按捺不住的天门道人,见自己的弟子被打下擂台,怒吼一声,跃了过去,连客套话也不说,起手便是泰山的七星落长空,玉玑子连忙用起五大夫剑法,两个老道你来我往,顿时擂台上剑光嚯嚯,台下的群雄本来因为之前的闹剧,对泰山派有所轻视,如今到泰山剑法如此犀利,不由得摆正心态,观摩起他们的剑法来,到酣处,时不时还爆发出一阵叫好声。
最终,还是玉玑子在功力上略胜一筹,险胜天门道人。
输了之后的天门道人瞬间苍老了许多,他有气无力地朝玉玑子抱了抱拳,默然地退了回去。
赢了之后的玉玑子连忙向左冷禅卖乖,表示自己无意五岳掌门之位,说完,也回到了泰山派的人群中,天门神se复杂地张了张嘴,却没有再说什么。
这时,陆柏跳了出来,说道:“久闻衡山派莫大先生的大弟子剑法卓绝,我陆柏最喜与人切磋剑法,如今借此机会,厚颜做一做这以大欺小的勾当,望莫大先生不要见怪,若是陆某侥幸获胜,再来向莫师兄讨教。”这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纵是以大欺小,却也冠以切磋的名目,并且陆柏也说了,等打赢太平之后,再向莫大先生挑战,自贬连太平也不一定能胜过,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张太平笑了笑,站到陆柏面前道:“陆师叔说的哪里话,师叔肯赐教,师侄我欢喜都来不及,只是弟子学艺不jing,万一如上次费彬师叔那样,不小心伤了陆师叔……”
陆柏咬着牙强笑了一声,说道:“既然是动手切磋,刀剑无眼,自然难免会有损伤,万一我这个做师叔的不小心伤了师侄你,你可也不要见怪哦。”
“既然如此,请。”太平抽出细剑。
“你是晚辈,你先攻吧。”陆柏大大咧咧地提着嵩山阔剑,表面上不以为意,暗地里却早已将神经绷紧。
太平也不客气,抬手便是衡山五神剑之一的天柱剑法。
台下众人只到他手中似是握着一团烟雾,迷迷蒙蒙地朝陆柏罩了过去。
“好剑法!”林平之忍不住赞叹道:“这应该是衡山派的天柱云气,不见剑光只见云雾,张师兄的这套剑法已然大成。”
陆柏虽然有所准备,但仍没想到张太平会如此棘手,直面天柱云气的他只能到白茫茫的一片朝他压来,似柔和内里却杀机四伏,陆柏暴喝一声,抡起手中的阔剑,一头撞进那团云雾之中。
“不愧为十三太保之一,”林平之向身旁的令狐冲等人解释道:“衡山剑法以变幻莫测著称,若是退守,等那团云起扩散开来,便更没有招架之力了,陆师叔这下似鲁莽,却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招数,若是内力再高于张师兄,以力破巧,便可立即扭转局面……不过可惜,他碰上的是张师兄这个不能以常理来计的天才。”
果然,林平之话音刚落,一个血淋淋的人影便从云雾中飞了出来,摔落在地上,生死不知,众人定睛一,不是陆柏又是哪个。
“弟子一时失手,左师叔勿怪。”
太平收起细剑,冲左冷禅拱手道。
左冷禅强扯出一个笑容,摆手道:“比武过招,受伤是在所难免的,师侄不必放在心上。”说完,连忙示意嵩山弟子将陆柏抬了下去。
“不知嵩山还有哪位师叔,想继续考校一下弟子的剑法?”
太平站在擂台上,冲嵩山派的方阵笑了笑,问道。
“孝感乐厚!来试试张师侄的手段!”
一个矮矮胖胖,面皮黄肿的中年人越众而出,正是嵩山十三太保中有“大yin阳手”之称的乐厚。
“张师侄的剑法本人自愧不如,因为本人的功夫皆在这一双肉掌之上,本人便用这双肉掌来和师侄你切磋切磋。”
“乐师叔有此雅兴,弟子自当遵从,而且弟子对拳脚功夫也是颇有心得,乐师叔既然空手,那弟子也不用兵刃好了。”
乐厚先是脸se一黑,然后又恢复过来。
“师侄如此自信,那么我们便比一比拳脚功夫吧。”
“这是不是太过托大了?”岳不群抚了抚胡子,忍不住冲令狐冲问道。
令狐冲挠挠头,不知该如何作答,林平之在一旁冷笑了一下,说道:“张师兄空手的时候,可是比拿剑的时候更强!”
岳不群闻言,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朝台上去。
只见不知何时,太平已经冲到乐厚面前,用手抓着他的脑袋,然后狠狠地往地下一摁。
乐厚的脑袋与地面碰撞,发出一声闷响,大量的鲜血从他脑后溢出,瞬间染红了地面。
群雄都被这残暴的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封禅台上一片寂静。
“哎呀,出手太重了。”
太平装出一副惊慌地样子,对左冷禅说道:“左师叔见谅,弟子平时甚少空手对敌,所以一时拿捏不轻,伤了乐师叔,真真对不住。”
“无……无妨……乐师弟他技不如人,我怎么能怪罪师侄你呢……”左冷禅yinyin地说道。
“师叔不怪罪就好,如今弟子连伤两位师叔,内心愧疚,这擂台不打也罢,不打也罢。”
说完施施然地走下擂台。
见太平自己走下擂台,左冷禅暗自舒了口气,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直接走上擂台,朝华山派所在的方向说道:“听闻华山派的林平之师侄得到风清扬风老前辈的真传,风老前辈乃是本座所景仰的人物,如今得知他有传人在世,本座惊喜万分,想要再见一见当年风老前辈的风采,希望林师侄能让本座一偿所愿,若是本座败给了林师侄,那么我嵩山上下便退出此次掌门之争。”
“嘿嘿,左冷禅想必是想以内力强压小林子,可惜啊,独孤九剑可不是光靠内力深厚就能打赢的。”
回到莫大身边的林平之笑呵呵地对莫大说道。
“下手太重了!”
莫大没有理会太平的解说,指责道。
“安心啦,师傅,嵩山派已经掀不起什么浪来了。”
说话间,台上林平之和左冷禅已经斗了五十来招,林平之一开始因为寒冰真气的特殊xing,有些缩手缩脚,但是在三十招之后,他就发现这寒冰真气虽然奇特,但是却不及黄钟公的“七弦无形剑”来得诡异,独孤九剑一旦放开,剑光便犹如瀑布一般泼洒开来,待斗到一百四十招之后,左冷禅的身上便已经连连挂彩,最后,在第一百六十三招的时候,被林平之用剑脊抽中手腕,左冷禅吃痛之下,手指一抖,手中的阔剑跌落在地上。
后退。
收剑。
林平之冲左冷禅拱了拱手道:“承让了,左师叔。”
左冷禅沉默良久,幽幽叹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不愧是风老先生的弟子,林师侄剑法之高明,想来岳兄怕是也及不上吧。”
台下岳不群也不以为意,乐呵呵地说道:“岳某人不才,哪里及得上风师叔万一。”林平之也道:“弟子身为晚辈,怎好与各位师叔师伯争夺掌门之位。”
“既然如此,若其他人再无异议,那这个掌门自然由岳兄担任了。”左冷禅沉默了一会,说道:“不知莫大先生意下如何?”
莫大先生还没有搭话,群雄之中便有人呱噪起来:“既然说好了的是比剑夺帅,那自然是这位林平之林少侠来担任掌门,给他师傅当又是怎么回事?若是比辈分的话,泰山派的几位道长辈分最高,为何不让他们来做这个掌门?”
其他人闻言也纷纷起哄:“就是就是,当是林少侠做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