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云更是得寸进尺,突然挽住了我的一只胳膊,风情万种地道:“装糊涂!我不是让你做工作中的张别坤,是想让你做一回-----做一回生活中的张别坤!”
我赶快道:“那不还一回事儿吗?喝多了,我喝多了,听不懂呢怎么。”我故意捏索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实际上,冷汗已经在额头上越积越多了。
石云自嘲般地一笑,突然松开了挽着我胳膊的手,宛尔地用嘴唇碰了碰她的那只酒杯,其实里面根本没有酒,或许她只是想摆一个更性感的姿势罢了。
石云道:“喝多了你!”她指着我,笑意朦胧地打了一个清脆的酒嗝。
我昂然地抚了一下头发,坚定地道:“我没喝多,嫂子你才----你才是真的喝-----喝多了!”
我觉得自己的演技,应该可以去拿百花什么金鸡奖了!
我们相互地说着酒话,戏剧地说着酒话,你一言我无语。
她看不穿我,但是我却在一定程度上,看穿了她。
这种俗套的戏份,绝非是拙劣之作。甚至算得上是-----大智若愚!
接下来的发展自然越来越顺利,石云借着酒劲儿与我攀谈,越攀越投机,越攀越动情,最后干脆扯了扯椅子坐在我的旁边,甚至拿一只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
有些受不了!
至少,那个有着精彩演技、已经投入剧情当中的我,已经受不了了。
但是戏,却还要演下去。
她演,我也演。
她是赢家的同时,我也是。
灯光依旧是那么柔和,淡淡的暗黄色点点滴滴洒在酒桌上,充斥着整个包间,更增添了几分暧昧的气氛。
石云斜靠在桌沿上,右手拖着下巴撑在桌上,醉眼迷离的看着我,甜美的小酒窝越发分明,朱唇微启,似乎是在向我招手,等待我一赏芳泽。
点点滴滴的映衬,将石云整个人修饰的更加朦胧,更加性感诱人。此情此景,石云就像是午夜酒吧里妖娆的艳舞皇后,狂热的舞动着盈盈一握的水蛇腰,清丽的秀发在空中飞舞着,又宛如一条美人鱼,浑身散发着钻石般的光彩,魅力无可抵挡,无尽的风韵,任何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都无法逃脱。
虽然有那么一点酒意,但我的思维还完全属于我自己。石云的小把戏逃不出我的眼睛,我心里也清清楚楚,她故意做出这么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就是为了引我上钩。但,任务的需要,我就必须附和着去应承这场戏,而且要认真的全心投入的做好这场戏。
戏如人生,人生如戏!谁能保证自己不是别人棋盘上的一颗棋子?
重重的打了个嗝,我的身体似乎不受控制一般向边上倾倒了一下,右手从石云饱满诱人的胸前掠过,醉眼迷离,大着舌头道:“嫂——嫂子,你——你的扣子——扣子开了!”
这是任务,我是在做戏,做戏一定要投入!
既然她要用美人计,那我就以反间计待之。
不可否认,石云真的很诱人,保养的也非常好,三十多岁的女人皮肤细腻的就像是初生的婴儿,光滑细嫩,弹性十足,但是我的心里完全没有那种感觉,拥有的,只是一种复杂到极点的思索。
石云嘻嘻一笑,花枝乱颤,借势往我身上靠了靠,摇晃着伸出右手食指在我额头轻轻一点,“小赵,你还跟嫂子装——装正人君子。你刚才——刚才偷偷——偷偷摸嫂子的----这里呢!手指向后一撤,顺势指向了自己的胸。
我晃了晃脑袋,用手轻拍了一下额头,似乎是要将满脑子的醉意都驱散,装出一副无辜状望着石云,含糊不清道:“嫂——嫂子——我——我没有——这——这可不能乱说——张哥知道非——非打断我的腿——腿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