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忍住,你来吧!”林天说完,目光在四周看了看,见并没有床单被单给他咬,只得将右手手腕放于嘴唇建,死死得咬住。
白袍女人见林天做好了准备,便蹲在他身旁,接着将那小飞虫召唤而来,小飞虫似乎感受到呼唤,便晃悠悠的飞到了林天伤口附近,这时只见一双纤细的手指快如闪电,将小飞虫拿捏在掌心,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小飞虫按在了林天的伤口上,口中不停的叨念着什么,接着林天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流向了背部,顿时一股窒息般的感觉席上心头,让他呼吸都有些困难。
已经觉得有些喘不上气的林天原以为到这里已经结束了,可是让他做梦都想不到是,他觉得背部伤口附近在有一种小虫撕咬着自己的血肉,那种感觉就犹如无数只蚂蚁在咬的感觉是一样的,而且伴随着这种让人难以忍受撕咬的同时,一股眩晕也充斥在脑海中,顿时他只觉得脑袋快要爆炸一般。
对于林天的难受,白袍女人好像看不见一般,依旧右手死死的扣住小飞虫,让其在林天的伤口中不断的发狂,以毒攻毒的效果便是如此,用蛊虫之毒去掉林天身上的邪气,虽然这种方法有些残忍,可无疑是当前最好的方法,没有之一。
不多时,只见趴在地上的林天已经开始口吐白沫,不知道是胃里的酸水还是口水不断的从口中溢出,这时候白袍女人才缓缓的将右手拿开,只见林天背部原本腐烂的伤口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圆形的白色絮状物,猛一看好似刚刚那只小飞虫在林天背部伤口筑巢是一样的感觉。
看到这圆形白色絮状物,白袍女人原本严肃的脸上浮起了一抹笑意,不由得感叹的说道:“看来你的小命不用丢了!”
对于以毒攻毒治疗林天身上的雾天狗,说实话白袍女人也没有太大的信心,毕竟她也是第一次接触雾天狗这种诅咒,但是当看到小飞虫将巢穴驻扎在林天的伤口时,她知道这方法成功了,因为巢穴驻成,巢穴中的小飞虫便会以林天体内的邪气为养料,不断的吞噬吸取,直至将林天体内的邪气全部吞掉,当然吞掉之后还需要另一种办法,将小飞虫再从林天体内赶出来,这个时候便是用到了刚刚她研磨的草药。
白袍女人见林天用袖口擦拭嘴角的口水,整个人无比虚弱的趴在地上,连说话都懒得说的样子,便是笑了笑,右手在碗中一蹭,就将那绿色糊状物摸在了林天背部的伤口。
趴在地上的林天只觉得一股清凉的感觉立刻以背部为中心向着浑身散发,那种感觉简直有一种让人想要喊叫出来的舒爽,这时,林天似乎终于明白女人为什么要叫了,原来是太爽了,情不自禁的就出声了。
“是不是想叫出来?”白袍女人一边为他抹药,一边嬉笑道,好像看透了林天心中所想一样。
对此,林天红着脸,没有发表任何言语,但是眼角的余光确是偷偷摸摸的注视着白袍女人的一举一动,心道:“这女人莫不是除了喜欢玩虫子之外还有窥探别人心理的本事?”
当然这不过是林天心中的猜测,他可不敢真去问,以免这喜欢虫子的女人在报复自己。
很快碗中的绿色草药全部被涂抹到林天的背上,白袍女人轻轻起身的同时叮嘱道:“趴在这里不要乱动啊,一个小时之后才能起来,不然你身体内的虫子就会以你的血肉为食,到时候就算是我都救不了你!”
也不知知白袍女人说道是真是假,但是林天可没有胆量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虽然他恨不得现在立刻从地上站起来,但是想到刚刚那只小虫子在背后撕咬自己的感觉,他还是觉得毛骨悚然,并没有按照自己的性子站起来。
白袍女人见林天很乖的趴在地上,便是站起身来,走向房间角落的药柜,继续在药柜之中翻腾,不多时两只手里面拿着许多林天叫不出来名字的草药缓缓的走向了屋外。
至于林天则是趴在房间中一动不能动,心中开始默默的思索着一些事情,刚刚那白袍女人似乎说过这什么雾天狗要想施展必须有自己的血液,可是自己什么时候将血液交给对方了,而且在岛国的时候自己也并未受伤,这不禁让他觉得有些意外,便是静下心来暗暗思索,接着林天猛得想起来了,鲜血,自己在永和豆浆吃早餐的时候被两个身穿黑色皮装的年轻人给砍了,那个时候好像流了不少血,莫不是有心之人收集了自己的血液?
想到这里,林天开始回忆从永和豆浆出来的事情,最后将可疑的地点定在了被砍的地方,以及当时一间小诊所内,但是两者相比较还是永和豆浆那里的可疑最大,毕竟当时自己是在那里被砍的,也是流血最多的地方,最方便有心之人收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