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那是四十年前了,咱们梅城的酒厂开业第二年。”张涛一副回忆的模样,开始说起了老老曹的传说。
梅城以前有家酒厂,主要就是做高粱酒和地瓜酒。
某一天快过年的时候,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汉推着一车地瓜干跑来换酒。
酒场的人见他只拿了一个塑料桶,便问他是不是再买个塑料桶,要不然还剩1斤多酒装不下。
谁曾想那老头摇了摇头,说剩下的装肚子里吧。
酒厂的人没想到这老头不但年纪大,口气也不小,当下接了酒让他喝。
老头喝了一碗,面不改色。
酒厂的人来了兴致,就想看看这老头能喝多少。
下次再接酒的时候,都是给接的满满的,而不是只接到往里面的蓝线。别看蓝线往上没多少,可是这一碗也得多出好几两。
一斤多酒原本只要两碗,酒厂的人给他接了满满两碗,再加上第一碗,足足有两斤多。
老头喝了三碗,见他没什么事,酒厂的人问他还能不能喝。
老头说,能喝倒是能喝,可是自己没钱买了。这桶里的,要回去给家人喝。
酒厂的人说,咱们就看着酒厂,你能喝就请你再喝。
老头又喝了两碗,这才打了个饱嗝,说不喝了,再喝肚子盛不下了。
说完推着车子就往回走,酒厂的人觉得这老头是在强忍着,有好事的青年骑着自行车跟着他,想看他会不会歪倒在路上。
结果人家一路推着车子出了城,他们跟了十几里路见老头推着车子和正常人走路一样,这才回去。
以后每年老头都会推车地瓜干来换酒,酒厂的人也都会多给他一些,慢慢的熟了,大家知道这老头姓曹。
老老曹的传说,也在梅城流传开来。
“这种虽然不常见,但是也不少,政协你那个宋叔,他父亲也是能喝酒。按他的话说,就不知道什么叫醉,后来年纪大了检查出来身体里长了个瘤,去医院给切除了。也不知道是身体机能不行了,还是这个瘤的缘故,从那以后就不能喝酒了。”张涛最后说道。
“这种传说确实挺多的,我以前也听说过,就在我们家不远的兰岭,以前农村红白喜事都不用瓶装酒用的是散装的。”
“一户人家办喜事,一个老太太去了,人家不收她的钱,要留她吃饭。她说不收钱,我吃什么饭。”
“人家说喝杯喜酒啊,来都来了,哪有让你再回去的道理。没想到老太太自己用瓢舀了一瓢,咕咚咕咚喝进了肚子里,说是喜酒喝完了,然后就走了。”
王韬也分享了一个自己以前听过的传说。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对了王韬你喝急酒,还是喝慢酒?”张逸云笑了笑,又向王韬问道。
“我都可以。”王韬无所谓的说道。
“那好,等会我想个策略,咱们镇一镇那些云州人,别以为咱们梅城就没人能喝。”张逸云听到王韬这么说,顿时乐呵呵的说道。
梅城到水城,一个多小时的高铁路程,说着话很快就到了。
门口有人开车迎接他们,当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这个待遇,主要是张涛的身份在这里放着。
到了酒店才坐下没一会,就有人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