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朱的胖子?可知他打何处而来?”妆别离闻言问那丫头。
“我问了,那个死胖子跟我打机锋。说他从来处而来...”不问还好,一问那丫头当时便轻跺着脚道。见状,妆别离笑了。她很喜欢看丫头们这种娇憨的女儿样,每每这种时刻,都会让她想起自己过往的那段青春时光。
“小娘子芳龄几何?可曾婚配?小生朱刚烈,打那亥猪楼而来。如此良辰美景,你我二人不如找个僻静之处谈谈人生,谈谈理想如何?”待妆别离来到牌楼跟前,却是见那朱刚烈正手摇折扇,身穿缎子长袍头戴锦帽,鬓角上扎着一朵花儿正与守门的丫头聊着天。好吧,确切的说是他在自言自语。
“丫头不懂事,只说是一位姓朱的公子点名道姓要见我。却原来是亥猪楼的朱公子驾到,妆别离未曾远迎,还请勿怪!”妆别离轻咳了一声,随后柔声对那朱刚烈说道。
“哎呀,哎呀呀,人说妆别离国色天香,小生今日得见果然如此。不知妆...”朱刚烈一回头,看见了锦服白发的妆别离,一时间居然惊为天人。抛却了之前准备勾搭的丫头,他啪一声将折扇一合,躬身拱手道。
“你爹怎么养出你这么个东西来!”没等朱刚烈把话说完,随后而来的张断崖兀地出现在他眼前。一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咬牙道。
“你又是...”朱刚烈此时眼中只有美人儿,抬手就想拨打开张端的手臂。一拨没动,再一拨胳膊却如同打在了生铁上一般。没等他回过神来,那200多斤的身子却是已经被张断崖随手给抛了出去。
“哎哟,我可是代表亥猪楼来照顾你们生意的。我可是你们的恩客,不好好伺候着,你居然敢打我?”朱刚烈跌落在地摔了个屁墩儿,好半天从地上爬起来用折扇对张断崖指指点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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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朱公子可要白跑一趟了,桃花庵不做亥猪楼的生意。便是你父亲来,妆别离也是这般答复。桃花庵素来本着互惠互利的原则行事。照顾?多谢朱公子的好意,请回吧!”妆别离一拂袖,回身朝庄内走去道。
“喂...唉?妆庄主留步...”朱刚烈哪里料到妆别离会这般答复他?楞了楞当时就失了方寸。这还没进去,就被人给挡了出来。回去之后少不得要挨一顿揍。不成,这回怎么说,也要把这事儿给弄妥了才能走。朱刚烈见人家头也不回的走了,喊了两声后迈步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