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雅神色淡然，甚至是坦然的，双眸直视杨泽坤，点头，“是！”

垂死挣扎，只会显露自己更狼狈在姿态，宁宁的存在，是最后的证明，聪明如杨泽坤又怎么会猜不出来。

路边的灯光昏黄微弱，打在杨泽坤脸上，明暗参半，他眼帘微垂，遮去眸光中的受伤，杨泽坤是那么骄傲的人，又怎么愿意在心爱的人面前露出脆弱。

“其实我早就猜到了，两年前回国，第一次知道叶琛，我就觉得眼熟，随着宁宁长大，我才发现，原来他们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杨泽坤抬眸，温润的笑带着一丝苦涩，“我几次提起mbs，提起叶琛，你都没有反应，我以为只是凑巧。”

程安雅静静地听着，淡如春山，这几年，杨泽坤帮了程安雅母子不少忙，程安雅很感激他。

除了不能回报他的感情，程安雅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七年默默付出，不求回报，程安雅几次想要开口说清楚，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其实，大家都是聪明人，彼此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