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窘迫地想打断寂杏的话,可她玩着自己的头发,完全忽视我欲言又止的表情。
“稍稍喷点香水,不要太浓,将头发吹得蓬松,散下,轻轻拢在肩膀一侧。待傅少微醺,跌跌撞撞回到房间,见到这样一幅柔弱无骨的样子,自然被吊起了胃口。然后,那便是重头戏了。轮到你装作细心地照顾他,最好头发还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肌肤,你想想,那隐隐约约的冰冷触感,房间又是香味萦绕,气氛挠得人心痒痒,这滋味,必然极是销魂。”
寂杏沉醉其中,说得头头是道,我却越听越离谱,什么睡衣头发微醺的?我联想到这个场景,脸是越来越红了。
“你可别像个死人似的,直挺挺一趟,什么也不做。”
我扯了扯嘴角,“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该主动一点儿。小野猫似的挠一两下,再欲擒故纵一番。”
我不听我不听,我的脸红得如熟透的螃蟹,浑身都仿佛在冒着热气。还欲擒故纵?别说我主动了,傅绍清要是对我做什么,虽然他估计对我没什么兴趣,毕竟是契约婚姻,但我是说如果,他要对我做什么,我就和他同归于尽。
寂杏的所谓“讨好”男人的方法,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作用,我本想的是,我能做些什么,可以让傅绍清别这样讨厌我,可显然,这完全与我想的背道而驰,反而就是一条彻底将我推向独守空闺的不归路。我若按照寂杏所说的区做,那估计傅绍清是会拿把枪指着我的头,然后恶狠狠的一句,“滚远一点。”
“小念,你怎么在这里,傅少在找人呢。”丁香急匆匆地往我这里赶来。
我就知道,这一时半会儿的安适怕是结束了。“看来我得走了。”我撇撇嘴,对寂杏无奈地说道。
“也行,我和你一起。”说罢,她便擦了擦手,拾起包起身,刚转过头,就和丁香撞了个满怀。
见状,我惊讶地捂住嘴,“你们没事吧,不好意思啊,丁香她不是故意的。”
“丁香?”寂杏听到这个名字,却是惊讶,她抬头,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女孩,眉头微蹙,思绪飘远,喃喃自语,“...澜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