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心虚什么?为何不正面回应。”她却用力地抓住了我的手腕,不依不饶。
这话却听着荒谬,“心虚,你真是好笑,我为何要心虚。你自己也看到了,昨天分明是傅绍清先丢下你的。再说了,我们本就是夫妻,做什么事情,也轮不到你来管吧。”我挣脱开来,祁悦被我的力道一扯,身子有些不稳,“贱人。”她恶狠狠地啐了我一句。
我隐忍再三,也并不想和条疯狗计较,只不过,关于澜辛,我却想确认一些事情,“我不同你拐弯抹角,你只消回答我一句,澜辛是不是就在你那里做活?”
知道这个人与我来说有几分关键,刚才为二姐担忧害怕的眼泪还没有干,祁悦的嘴角就勾勒出一抹笑容,“呵,你将人家赶了出来,无路可去,我好心收了她做丫鬟,怎么,这也需要你过问吗?”
我将她赶了出来….我什么时候将澜辛赶了出来?真是猪油蒙了心,我居然曾经诚心诚意地对待过她,如今却倒打一耙,“...这都是她和你说的?”
“都不重要,反正她现在和你是没有什么关系了。”
我冷笑一声,“所以,那日的话,全都是你教唆的?”
“瞧你说的,教唆?”祁悦的眉毛一挑,“我可没有,倒是她,主动要做什么人证呢,你瞧瞧你,祁念,做人未免太过失败,连曾经的下人都不帮你,反而不好好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嗯?该不会,人品恶劣,所以失了人心吧?不然怎么平白无故,招人厌恨。”
对,我是做人太失败,那就是以前居然冒着被抽一鞭子的危险救了澜辛一命,“我从未把她当做下人。”
我冷冷地看了祁悦一眼。
“说得倒是好听,若你平日待她亲如姐妹,澜辛怎么会倒戈?”祁悦不屑,根本就不相信我的话。
“你以为我就信你这些一面之词了?”她这人诡计多端,说得话必然掺了添油加醋,扭曲事实的成分,澜辛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自己问她便是。“还有,昨天叫人送饭的人是你吧,在粥里下药的人也是你吧?”
祁悦听闻,则是一愣,不过很快便从容应对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