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维小耳朵顿时竖了起来,手机那边的声响可不止一个人的呼吸奂,不过生起这些怀疑后马上就释然了。雪妍姐姐是他在一起呢,还有玲姨,这会儿睡不着,聊聊天也正常。
不过。她明显觉得这下拍打的声响有些蹊跷。那禽兽的肌肉这么结实,哪里可能这么清脆?带着这个。疑问。陈维试探性的问道:“你旁边还有谁?”
周玲一下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咬着手指将呼吸压抑到极点,但正因为这种偷偷摸摸的气氛,在体内作祟的坏东西似乎带来别样的触觉,呼吸一下加急。顿时轻轻哼了声。
“是那位周玲小姐,她淋了点雨有些晕车。”林羽眉头不皱的顺口糊秀了一句。正打算继续扯下去,那边的小丫头已经大声吼了起来,“将电话给玲姨,我有话说,不和你这混蛋胡扯了。”
林羽终于松了一口气,乖乖停下使坏的动作。将手机递给了周玲,本想离开女人的身体,但这女人俨然食髓知味,两条嫩腿儿盘曲着,臀部软软厮磨着,眉眼里水汪汪的全是湿漉漉的春意,藕臂缠着不让这厮半途撤退,进但语调却十分平稳端庄的道:“潞派,找玲姨干
“玲姨。真有花脚母蚊子嘛?”陈维好奇的问道。
周玲粉红的耳垂再度添了一丝红霞。似嗔似怒的白了闷声笑着的林羽一眼,才咳嗽了下道:“是呢,这会儿快到南方了,天气热了点,有蚊子很正常的呀。”
“是嘛?”陈维轻笑了下,“我怎么觉得是那禽兽在揍你的屁股呢?”
童言无忌!
一对男女同时魂飞魄散,周玲急急喘了下,连忙否认道:“那他不是要流氓了。玲姨会揍得他妈都认不出来。”
林羽一听这话就有些好笑了,大爷不但是耍流氓,而且是耍大流氓,手掌抚上美妇人的乌黑长发,缓慢无声的退了出来,空虚感一下席卷了正在和陈略细聊的周玲,不由哀怨的看了他一眼,柔软的身体再度靠
来
林羽用眼色示意她趴在桌上,女人圆润的臀部像两瓣雪白的峰峦,背后才是最好的景色一
“玲姨。你要看好那个混蛋,不让他占雪妍姐姐的便宜哦,他很色的,喜欢耍流氓。”陈潞嘟嘟囔囔的交代些事情,周玲却忍受着背后男人越来越有力的动作,极力平息着嗓子里的声调,轻声说好,等丫头儿恋恋不舍的关掉电话后,手机啪的一声从手中滑落,美妇人整个趴在桌子上。死死忍耐着暴风骤雨的冲击,双眼迷蒙的看着窗外的夜
从驻马店到武昌有多远?
周玲百般无聊地翻找着列车时刻表上的两个的点,发现有如公里的距离,然后咬着手指露出一抹暧昧的笑容,受过雨露滋润后的女人焕发着慵懒迷人的光彩。
而对一路劳累超过三百公里的林羽而言,现在趴在沙发上,像头毛发蓬松的长毛狮子,连抽烟的手都在那发着抖,这女人食髓知味,差点抽干了心…
“还有口个小时。”周玲偏头瞧了趴在那里的男人一眼,嘴角浮现一缕得意。男女之间永恒战争,永远都是以男人服软而告终,从未有例外。
“姑奶奶。你怎么也得讲究点可持续发展吧,三个时,,三次,还不算之前的两次,铁人也没法过这种日子不是林羽咧咧嘴,指着桌子上一瓶脉动,有气无力的道:“给我拿来。”
“男人哪。真贱,还想着三妻四妾,左拥右抱。你这脑子真该好好反省。
周玲起身拿来脉动,拧开瓶盖儿递到他嘴里边,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他连喝水都要喂的滑头,像对待家里那头老猫一般,拿玉指儿轻轻摩挲着男人的下巴,耐心的让他恢复气力,但还是忍俊不禁。
“呼”林羽被按摩得长长出了一口气。正打算找个借口溜回去睡觉补充下精力,包厢的门轻轻响起了。门声,传来夏雪妍网睡醒有些迷离的音调:“玲姨,你睡了没?”
门里边的两人对望一眼,迅速分开正襟危坐,周玲套上鞋子朝门口走去拉开门。笑道:“还没,正在叫林羽这混蛋一起聊天。”
“哦?他这么安分?”夏雪妍走进门来,又恢复了整洁严肃的工作装,果然发现林羽安安分分跟一小学生似的,嘴角边难得牵扯出一缕笑意,“这可是破天荒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