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刘健向自己暗示的就是这个事情。秦风有些哭笑不得:不就是私人清铝吗?
秦风走到办公室门口,从虚掩的门缝望进去,可以看到黑暗里有个白晃晃的影子趴在桌上,微微蠕动着并发出低低的抽泣声,看身形应该就是王淑芬了。
看到办公室门口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赤着身体的王淑芬惊叫一声,她抓起散落在桌上的衣服,把身体蜷缩在办公桌下面瑟瑟发抖。
秦风走进办公室,房间里一股子淡淡的怪味让他皱了皱眉头:“王姐,我是秦风,穿好衣服出来吧。”
王淑芬在桌子底下低低的应了一声,下面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过了一会,王淑芬穿着白天的裙子从桌子下面钻了出来,不过裙子的领口被人扯脱了线,露出一大片白白的皮肤。
“他们经常欺负你?”秦风把门关上,坐在办公椅上问道。看王淑芬的眉毛和腿型,秦风就知道她经常过姓生活:一个老公已经失踪了三年多的女人,姓生活居然非常美满,这无论如何都不是正常的事情。
“恩。”王淑芬躲在黑暗中点点头。秦主任没有开灯,让她多少有了点安全感。
“干坏事的都有谁?”秦风继续问。
王淑芬沉默了一下,低声道:“黄爱国经常来,赵英国趁着他表哥不在的时候会来找我,有时候黄主任出去跟人谈事,也会叫我跟着去作陪。”
秦风吃惊的呆了一会,低声道:“好像你刚才没做什么措施,不怕怀孩子吗?”
“我做了两次人流,后来实在受不了,去年去县里结扎了。”王淑芬低声道,听声音非常痛苦。
秦风哦了一声,想了想问王淑芬:“那王姐你想不想摆脱这种烦恼?如果你对今晚这样的事情并不是特别在意,就当我没问。”
王淑芬理所当然的点点头,一个拉扯儿子生活的妇人,整天被自己的上司欺负也就算了,还要被上司带去陪一些不三不四的客人,就算王淑芬的生理要求再强烈,也会对那些满嘴酒味的‘客人’感到不适。
对于王淑芬的配合态度,秦风非常满意。他点点头:“最近应该会有事情发生,到时候我通知你配合我的工作,明白了吗?”
王淑芬坐在黑暗里点点头,听到秦风站起来,几乎没有任何声音的离开了。丰润的少肤坐在办公室里发了会儿呆,想起黄爱国表兄弟俩的凶狠爱花,心里不禁有些害怕。如果秦风能够帮助自己摆脱他们的纠缠,那真是一件好事。
第二天,果然如秦风所料‘有事情发生’了,被秦风用杯子打了头的张有为找了个纱布弄在头上,然后跑到李柏松的办公室大吵大闹,说是不处分秦风就不足以维护乡领导班子的威严。
秦风收拾了张有为,李乡长这时候乐的嘴都合不拢了,哪会去处分秦风,他说了几句团结第一之类的套话,就借口要去自然村办事,离开了乡长办公室。
不过张有为非常执着,李乡长不管这档子事,他就打电话给跟他关系不错的副县长。等李乡长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立刻接到了县办公室打来的电话。
“什么?你们要派人来走访调查?”李乡长啼笑皆非,就这么屁大个事还要来调查,吃饱了撑的吧?
县办公室的韩主任也有点无奈:“张有为跟陈副县长关系不错,他被打的事情陈副县长向我交代了要查清楚,兄弟我这也是没办法啊。不过去调查的是你们治安科黄爱国的同乡汪海金,你配合他调查一下,咱们哥俩上上下下也有个交代不是?”
于是县办公室派了的调查员汪海金第二天上午就到达了乡。汪海金和黄爱国年纪差不多大,不过前面的头发已经掉的七零八落了。汪海金一到凉山乡,就跟几位当事人展开了谈话。
首先被汪海金叫道会议室谈话的是受害者张有为:
汪海金:“张有为同志,请你说一下事情的经过吧。”
张有为:“前天下午我们在这里开会,秦风忽然打断我的讲话,我说了他两句,他就拿起一个茶杯丢过来,打破了我的头不说,还对我拳打脚踢……”
然后被叫到会议室谈话的当然是被乡各科室视为天人的秦风。
汪海金:“秦风同志,这是张有为副乡长对于你的控诉,你看一下笔录吧。嗯,看完了吧?对于张有为同志的申诉,你有什么解释吗?”
秦风:“这是污蔑,张有为他是故意惹事生非!这是他有预谋的对我的人身攻击!汪领导,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汪海金:“呃,这个我不清楚,难道说他是故意为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