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花?败柳?”秦风瞪大眼睛道:“那好,待会我去酒楼大厅喊一嗓子,看看有没有人要你。
“那多不好意思。”柳如姒红着脸道。她侧过身子,不让秦风看到她的脸,微闭着眼睛想着自己的心事。睡着自己身边的男人居然也君子的很,没有乘人之危上来动‘粗’。
休息了一会,柳如姒看看时间,有些不好意思的坐起来:“我该下班了。唉,今天又偷懒了。”
秦风听到这个‘又’字哈哈大笑:“你这样唉偷懒的员工回头可是要叫艾紫冰好好收拾收拾的……唉,你怎么吓成这样?好了好了,逗你玩的,公司请个乐手还是请的起的,不至于让你真的又卖艺又卖申。”
送走了柳如姒,秦风一个人在房间里休息,第二天早上离开酒店的时候,依稀听到神色怪异的前台女服务员在窃窃私语,对秦风的能力表示一定的怀疑,弄得秦风哭笑不得:就不准我当正人君子柳下惠了?做人还真是痛苦,太好色了被骂成是流氓,太正经了被人怀疑是‘萎哥’,真是左右为难啊。
秦风离开县城回到凉山乡,还没等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就有一个人灰头土脸的冲了进来,把秦风拦在乡证府门口悲愤的怒吼道:“秦风,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这句话很好很强大,就算是性格最恬淡的看门大爷,都把火辣辣的目光投向了秦风和抱着他大腿的罗龙城:话说秦风副乡长现在对美女已经没有多大兴趣,开始生冷不忌的把兴趣转向大老爷们了吗?
“进去说进去说,”秦风拍拍罗龙城的肩膀:“跪在这乡证府门口影响多不好,咱们乡很多人对你们城里人可是非常羡慕的呢、”
罗龙城痛苦的眼泪汪汪。上次经历了小梅逼婚事件之后,罗龙城被秦风拍了一掌,回到住处之后洗了个澡,用干净的布把身上的伤口擦了擦。躺在床上休息了一夜,罗龙城感到自己的兄弟相当萎靡,不过他估计是受了点皮肉伤造成的,于是也就没有注意那么多。
可是再接下来,罗龙城就发现事情不太妙了,不管自己如何遐想,那一团结缔组织始终像是垂头丧气的鼻涕虫,挂在那儿一蹶不振。罗龙城想来想去,回忆起那天村民们都是一副有热闹走着瞧的淡定模样,心里一下子明白了:是那个秦风搞的鬼!然后他四处一打听,这个副乡长秦风还真的善于医术、针灸,是凉山乡唯一的医生。
“秦乡长,您可一定要治好我啊~”罗龙城哀哀切切的拉着秦风的手,仿佛是即将被扫地出门的怨妇。
“呵呵,小罗同志啊,这个事情解铃还许系铃人啊。”秦风笑容和善的看着罗龙城,“只要你跟小梅的婚事定下来,我立刻就帮你治好这点‘小’毛病。”
听到这个“小”字,罗龙城的脸都绿了:“秦乡长,您别为难人好不好?我家还在柳市那边的,我妈妈更是在省城上班呢,这一时半会的,哪有车去柳市啊?”
还别说,罗龙城这么一提车的事情,乡长李柏松拿着一张纸快步走了过来,除了一如既往的灿烂笑容之外,眼神里还多了些讨好和敬畏:“唉,秦风兄弟,您可回来了,市里来专车接你了。”
秦风听着李柏松的话一阵毛骨悚然,这啥玩意?正职和副职称兄道弟已经够丢份了,居然连尊称都用上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走,进去说进去说。”李柏松拉着秦风望办公室走,秦风转头向罗龙城丢了一句‘在这等着!’,罗龙城便老老实实的坐在台阶上静候秦风了:事关生儿育女的事情,谁敢耍脾气啊?
李柏松跟秦风向办公室走去,始终保持着和秦风并肩,生死不肯走到秦风前面去,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弄得秦风好奇的要命。
李柏松让秦风坐下,给自己和秦风一人倒了一杯茶,然后笑呵呵把纸片递给秦风,秦风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因工作需要,特调秦风同志前往柳市安全局协助工作,为期壹个月。请务于八月五日前至我局报到。
借调令的右下角盖着鲜红的柳市安全局的印章,红艳艳的极为刺目。
李柏松笑道:“秦风兄弟,这市里面对你相当重视啊,特意派了一位同志来接你,昨天晚上我已经把他安排在招待所休息了。那位同志还带了专车来,就停在山外面,只要您准备好了就可以立刻出发。”
秦风点点头,将借调令折起来收好,见李柏松一脸好奇,秦风笑道:“其实是找我去切磋一下武术的,李乡长您也别太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