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秦堪，不错不错，再练几十年，武功天下第一，非你莫属啊。”

“天外有天，第一，倒不敢奢望。有个人，我就很难超越他。”

“谁？”

“同花顺里的黑桃2。”

“哦？你们交过手了？”

“交过手了。”

“可是，你还好好地站在这里。”

“两次，他都放过了我。”

“放过了你？他为什么要放过你？”

“不知道。”

屠三沉思了一会。

“要战胜黑桃2，你只需用横拳第72式的第三个变着就够了。”屠三说。

72式的第3变着？

他对黑桃二如此熟悉？

秦堪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他知道，屠三不会告诉他的。

“还有一种武艺，可惜，你不能拜她为师，如果把横拳揉合进这门武艺之中，黑桃2也不是你对手。”屠三说。

“什么武艺？”秦堪问。

“霓裳舞。”屠三说。

“霓裳舞？我会。”

“你会霓裳舞？你见着蓝蓝了？”

秦堪一惊。

你也认识蓝蓝？还知道蓝蓝的霓裳舞？

屠三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像哭。

“好，好哇，秦堪，你既会横拳，又会霓裳舞，你还担心什么黑桃二？他不是你的对手。”

秦堪一听，大喜。

对，把横拳和霓裳舞糅合在一起，那不就是一门新武功？

朱义不是把少林七十二绝技糅合在一起，成为武林第一高手吗？

秦堪已经跃跃欲试了。他准备回去好好练习横拳和霓裳舞糅合在一起的新武功了。

屠三和小孩子一样，留着秦堪，滔滔不绝，他又开始卖弄他年轻时候的事。秦堪早已经听过了，耳朵都长茧了。

秦堪倒是希望屠三讲讲他近些年所干的事。可是，他守口如瓶，一个字也不透漏。

秦堪曾试图诱导屠三讲讲新鲜的事，他似乎健忘，就是不讲现在的事。

唯一例外的是，他说年前又出了一趟国，终于把某国的一个议员教训了一顿，因为这个议员顽固反对华夏，已经有四十年的历史，最近他提出一套法案，对华夏国极为不利。

秦堪就喜欢听这样的故事。

可是，屠三就是不讲。

他对秦堪说：“秦堪，别和小孩子一样，爱打听不相干的事。今后，黄天华的事，你也别打听，知道多了，对你不好。你懂吗？”当然，秦堪懂，这是国家机密，泄露国家机密，罪是很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