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成子这发自内心的话语,本想让这对青年高兴一下。可是,杨无双却面无表情,如同木雕泥塑一般,坐在那里无动于衷。这让广成子疑惑不解,虽说你二人已成就仙人之体,飞升指日可待,但也不能如此对待于我啊!毕竟我也是一代金仙,成就不凡。虽说你个女孩家应该受到尊重,可是你怎能如此对待一个长者呢!
吴玉刚见到杨无双怪异的表现,心中颇感惊讶。刚才师姐杨无双还好好地。现在为何变得呆若木鸡一般了?是不是这崆峒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广成子在与我谈天说地之时,暗中对师姐下毒手了?如若这还没过门的妻子被崆峒所害,我是难以说清的。那样,我更不能放过崆峒这些道貌岸然之辈,要为自己的师姐妻子报仇。
吴玉刚这样思索,不由得面露凶光,厉声言到:“好你个广成子!你看起来忠诚厚道。没想到竟然是个如此邪恶的道貌岸然之辈,满口的仁义道德,却一肚子的男盗女娼,尔虞我诈。竟然在暗中对我师姐下毒手,我看你们是活腻了!”吴玉刚言罢,伸手拿宝剑,就要与广成子动手。
广成子见状,慌忙上前拦阻道:“少侠且慢动手!也不能如此的出口伤人,这里虽然是我崆峒地界,可是我也未曾暗中用什么手脚!你错怪我们了!”广成子心中虽然气愤,可是也只能暗气暗憋,一时难以发作。毕竟杨无双此时的表现,如同丢失了神魂一样,正如遭到落魄钟的攻击了一般。
吴玉刚气恨的言到:“那你说说,我这师姐为何刚才还好好地,现在就变得人事不醒,如同木雕了呢!?一定是你们在暗中用了什么让人失魂落魄的方法!否则也不会如此!”
广成子此时有口难辩,只得解释道:“我们刚才不是谈的很好嘛!已经尽释前嫌,而且还在讨论修道之法。你我已成忘年之交,我怎会下此毒手呢?如若不然,我可以叫来门下的弟子一问究竟,也免得你又生误解。如若是门人所为,我定当严肃查办,给少侠一个交代!”
广成子说着,转身出了客厅,对正在门外听候发落的弟子门人言到:“我切问你们,方才我们在屋内谈论之时,你们可曾做了什么手脚不成!?”
门外的崆峒弟子见到广成子气愤的颜色,心知不妙,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正在暗中私语,忽听广成子的问话。众门人不知如何答对。只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连连摇头。
广成子看着默不作声的门人弟子,气恨难消,高声叫道:“玄真,你作为一派的掌门,难道就忘记家规了吗?怎能如此默不作声!”
广成子这先祖显灵本就够让人吃惊的了,这气恨的追问,一旁正不知如何是好的玄真听到先祖的召唤,虽说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但也知其中必有蹊跷之处,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自己作为一方掌门,肩负着重大的责任。只是不知这先祖所为何事?玄真心中疑窦丛生,战战兢兢地走到广成子面前。
玄真心中疑惑,对广成子言到:“拜见先祖!先祖息怒,我们未曾动的手脚,不知您所为何事。”
广成子气恨的言到:“你们如若没有在暗中动了手脚,那所来的女侠,为何如同失魂落魄一般没有了知觉呢!?还不快快讲来!”广成子这样一说,玄真吃惊不小。有了前番广成子的言语,弟子门人,连他这个掌门都不知道所来的两位与广成子是何关系。
仙祖这样一说,玄真不敢怠慢,慌忙言到:“师傅莫急,我这就去查,给师傅一个交代。”广成子强压心中的怒火,看着慌忙离去的玄真,百感交集。毕竟吴玉刚已经与自己说出了修炼的长短,杨无双之事,如若不能给其一个合理的解释,自己岂不是落下个欺骗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