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清听的杨晨光的言语火往上撞,刚要发作,忽然被一旁的贾谊拦住,贾谊对其小声言道:“兵不厌诈,这些人阴险至极,想我二人只身前來,毫无戒备,如若重了这些人的圈套,死无对证,连个送信的人都沒有,”
这贾谊虽说是初出茅庐,可是却有着很深的城府,虽说面临着被人挑衅激怒的境地,心中却丝毫不为所动,有着自己一定之规,颇有些大将的风度,
虽说听的贾谊的劝告,可是这马云请却也是火爆的脾气,这火爆的脾气却也难改,面前站着杀死自己弟弟的仇人,而且这师傅好似也被这些人所杀,而且直到此时,那师傅的尸身亦是不知去向何处,这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境地如何能够让马云清心甘,
“小子,还不交出我的师傅,否则让你这小村子鸡犬不宁,”马云清恶狠狠地说着,那张牙舞爪的情形,如同要将这太极村吞入口中,以解心头只恨,
杨晨光虽说年幼,可是如今也是经验丰富,已经绝非先前那有些胆小怕事的小儿,如今有着高深莫测的功夫,更是有些唯恐天下不乱,毕竟这世间欺软怕硬,如若被恶人缠上,亦是沒有好日子过,如若想摆脱这些恶人的骚扰,只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以暴制暴,将那些邪恶加倍的返还给这些恶人,才能够起到立竿见影之效,
虽说这地府的童子有着如此的想法,可是面对仇敌却也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这笑面虎心中却也隐藏着无穷的杀机,目光中透出一股摄人心魄的凌厉之色,
还未等那马云清动手,这地府童子杨晨光猛然将那鬼魅烟火追魂棒擎在手中,一股巨大的地府阴火朝着马云清二人突袭而來,毕竟这二人曾经突袭夺走了景天老祖,而此时却也是与其讨回公道的时刻,
马云清口中叫嚣,不想突然面前袭來了一个火球,亦是措不及防,如若这马云清象抢救景天长老那般,來此不由分说,直接与仇人生死相斗,如若不敌,还或许有逃脱的机会,可是,这马云清面对仇敌,心中既有报仇之心,又有寻找师傅之责,
这种恨不得将心中的仇恨诉说清晰,然后在将仇人杀死,这样的心情亦是可以理解,毕竟受着杨晨光语言的挑拨,一发而不可收,将那仇恨化作了语言,而有些分神,这关外的修道之人虽说骁勇,可是却沒有关内修道之人这般心机,即使骂人亦是只不过那几句罢了,
突然被杨晨光突袭,这哪里还逃脱的出杨晨光的手心,这幽冥之火來的诡异而快捷,如若修为高妙些,还可以勉强躲避,可是马云清这刚入结丹之境,焉能斗得过这真身童子,想躲避,亦是由恐未及,被突袭而來的幽冥鬼火结成的火球狠狠的打在胸前,
这鬼火亦是厉害无比,见到这人体,亦是走经络,透肺腑,燃烧的更加的厉害,从身外,烧至身内,让人痛入骨髓,马云清急忙用双手扑打这燃烧的火焰,可是这地府之火却是越扑打燃烧的越旺,眨眼只见,那马云清亦是化成了一堆白骨,跌下尘埃,华为了尘土,
转瞬之间,那马云清已经变为了一堆白骨,这景象贾谊看的真切,还未等杨晨光对自己动手,亦是被吓得御剑而逃,毕竟这身死的亦是昆仑一等的修道之人,而自己虽说与其相差无几,可是比自己高的师哥都已经被对手烧死,这自己也就更无心恋战,因此转身而逃,
一击而中,却也让着地府童子拍手称快,出世以來,自己还沒有这么顺当过,不想这突袭亦是让这对手丧生,虽说不慎光彩,可亦是一还一报,杨晨光看到那贾谊要跑,高叫一声:“贼人,哪里走,”说着,飞身从后面紧紧追赶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