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江山他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间就消失了呢?”秦王这时候正在感念着江山的救命之恩呢,突然间见到他竟然是沉入了水里,因此连忙大声惊呼着,立刻就想下达命令让人下去救援了。
“快!快!你们这些人赶紧下去,一定要保证江公子的安全!”本来因为江山先前的凌厉攻击,白起早已经准备好了水手,等待着战斗停止之后好下去打捞战利品的,想不到此时竟然是歪打正着的派上了用场。再加上此时竟然是连带秦王都已经大吃一惊了,白起当然是不能事事都落后的,所以当然是毫不犹豫的便下达了救援命令。
“慢!且慢!我感觉到事情并不像大家想象的那样糟糕!或许山子钻入水底有他自己的打算也未可知!如果我们贸然的派人下去,肯定会凭空给他增添不小的压力,甚至还会造成不必要的误杀情况的!”本来大家都已经认定了的事情,想不到荆轲竟然是再次发出了与众不同的声音。
“这个……这个……那咱们究竟该怎么办呢?”白起好不容易方才抓住了一个可以表现的机会,想不到竟然又被荆轲给否定了,因此当即焦急的询问着,心想可别再因为自己营救不力给别人落下什么口实吧!
“等!”虽然白起询问的非常焦急,可是荆轲表现出来的竟然是好像毫不关心的样子,谁也没有料到,他说出来的竟然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个字。
“对!现在看来,咱们确实什么也做不了,也只有依照荆轲先生的方案继续等待吧!”问听到两人简短的对话之后,这时候秦王的心中似乎也不禁有了底气,表现出来的神情竟然也跟荆轲一样平静了。
耳听得秦王都已经如此命令了,白起当然是不会自找麻烦另行主张了,所以当即便命令所有的水手全都做好下水的准备,也便呆在甲板上等待了。
有道是等待的时候总是最难熬的,你别看荆轲表现的一脸平静的样子,其实他应该算是最焦急的一个了。这时候若是有人细心的观察,肯定能够发现他的额角禁不住都已经冒汗了。
就这样大家全都在焦急的等待着,可是没想到大家等待出来的,根本就不是胜利归来的江山,反而是一个浑身涂着油彩的赤练蟒蛇了。
“呀!那不是先前出现的赤练蟒蛇吗?怎么这时候竟然又出来了呢?”最先发现赤练蟒蛇的依然还是眼尖的钦天监徐福,只见他当即便大惊小怪的咋呼起来了。
“什么?难道是那赤练蟒蛇竟然是又出现了?”这时候大家紧随着徐福的惊叫,待到仔细的寻找的时候,果然发现清澈的湖水里面,已经隐隐约约的露出了赤练蟒蛇那长长的身影,而且同时还伴随着奔流不息的波浪。
“对!就是那条赤练蟒蛇!莫非他是来为君山神龟复仇的吗?这一下咱们可就悲惨了!”谁也不明白钦天监徐福的内心究竟是如何想象的,就仿佛他一直都在渴望着罪恶的惩罚一样,所有的口气竟然全都是抱着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心态。
“去!赶紧闭上你的乌鸦嘴,难道你没有发现刚才那神气活现的君山神龟不都是假的吗?我看这个赤练蟒蛇说不定也是某些人恶意制作用来恐吓别人的!”因为先前已经被敌人戏弄过一次了,这时候很多人似乎胆气都壮大了不少,当即有人站出来大声的驳斥着徐福的荒谬言论。
“哼!我看你们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如果这一次是真的,到时候估计你就算是跪下来求饶,我想人家赤练蟒蛇也不会饶恕你的!”钦天监徐福哪里想到这一次人们似乎没有那么胆怯了,很显然自己的恐吓语言竟然是也起不到应有的作用了。
“哼!我说你怎么就知道赤练蟒蛇不会饶恕我们呢?难道说你就是那跟赤练蟒蛇有勾结的人吗?”自古都是言多必失,徐福这一次可就是遇到了相同的情况,他没有想到自己的话音刚落,那边便被丞相李斯给抓住了把柄,竟然是咄咄逼人的责问起来。
“去!去!去!我说你不要血口喷人好吗?我一直都陪伴在陛下的身边,有什么时候去勾结赤练蟒蛇了?”耳听得丞相李斯如此责问,只见那钦天监徐福就如同被踩住了尾巴的猎犬一样,当即便回转头来,张牙舞爪的准备反击了。
丞相李斯当然并没有抓住他勾结敌人的任何有力的证据,所以面对徐福的辩解也只好气咻咻的驳斥道:“谁做的事情谁知道!我就不信没有清算老底的那一天!”
钦天监徐福眼看着丞相李斯既然不再咄咄逼人了,当然也是非常知趣的见好就收,并没有再继续跟他纠缠下去,所以便默默地呆在一边静等着事态的发展了。
有些时候,这个世界就是他妈的奇怪,很多事情都不是随着人的意志而转移的。这一次果真是遇到了相同的情况,本来钦天监徐福都已经因为丞相李斯的威信而打算闭口不言了,可是没想到那湖水中的赤练蟒蛇竟然是渐渐地浮出了水面,而且还张开着血盆大口,仿佛随时都想吞噬眼前的一切。
“不好!那赤练蟒蛇好像是要飞起来,赶紧带领陛下到船舱中间躲避起来!”到了这个时候白起的心中竟然是不由得有些发毛了,那些先前因为江山击杀君山神龟聚集起来的勇气,这时候竟然全都被赤练蟒蛇给惊吓的似乎全都荡然无存了。但是因为他毕竟肩负着守护秦王的职责,所以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只好一边掩护着秦王,一边命令手下人可劲的射击着那试图向上飞的赤练蟒蛇。
弓箭如飞蝗、似雨点一样击打在赤练蟒蛇的身上,可是想不到那赤练蟒蛇的皮肤,竟也如同君山神龟的背壳一样坚硬,只见那弓箭只不过是在它的皮肤上面击打出一个个的白点子,根本对它就构不成丝毫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