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秀英妹子!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是守候不到任何结果的!”马尚青应该算是和闫秀英关系比较亲切的人了,但是他毕竟也不能傻乎乎的随着闫秀英在这里苦等的,所以只好狠下心肠善意的劝导着。
“不!我知道大家其实都是为了我好!可是我坚信江大哥肯定就在这里面呢,所以我必须在这里守候着他出来!”没想到闫秀英依然还是固执己见,根本就不听从任何人的劝告。
“要么……要么咱们再找找,看看究竟有没有其他的机关入口!”眼见得人家闫秀英都表现的那么一往情深,廉芙蓉又怎么能够轻易的放弃呢,可是她毕竟有个孩子需要照顾,当然是不能陪伴她留宿在这个荒郊野外的,所以只好开动脑筋思索着其他的办法。
“好吧!大家赶紧扩大搜索范围!看看究竟有没有其他的机关暗道!”负责领路的二郎神杨晋当然也是不想就这样灰溜溜的离开的,所以当即便赞成了廉芙蓉的建议,首先带领着天狼神犬扩大了搜索的范围。
本来只是一心想着该如何才能进入古墓,并没有仔细的覌瞧它的轮廓,这时候待到真的远距离观察之后,方才发现原来那古墓竟然占地足足具有半亩来多。只见中间躺卧着一个残缺的人形雕像,四周则是包裹着厚重的土层,若不是留心观察,根本就发现不了这古墓的庐山真面目,肯定会以为这就是小型的山丘呢。
眼见得二郎神杨晋已经付诸实际行动了,众人也连忙加入了搜索的行动之中去。可是令人失望的是,他们竟然是再一次一无所获,只见那坟山周围除了蒿草就是荆棘,根本就找不到其他的有用的东西了。
面对着蒿草丛中的古墓,众人当然是别无选择的离开了,只留下闫秀英一个人神经兮兮的呆在那里。
当然,闫秀英留在这里,并不是说明她的胆量就比以前大多了,那还不是因为她一定要凭借自己的勇气,非要给自己的爱情留点见证吗?
事情发展到这里,有人肯定会问,江山他们究竟又跑到哪里去了呢?难道还真的就在这古墓之中吗?
其实果不其然,江山当时就在这古墓之中呢。只是由于花仙子一直都处在旁边看护着呢,再加上他们也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究竟来的是敌是友,所以只好呆在古墓里面沉默不语了。
当然,他们的沉默也只是一种表面现象罢了,其实内心深处却是比起外面的人还要波澜起伏呢。他们当然不会知道,闫秀英他们全然都是凭借着天狼神犬的灵敏嗅觉,找到这里的,所以只能看做是敌人大兵压境了,又怎能不惊恐万分呢?
花仙子虽然非常自信自己布置的天罗地网肯定能够阻挡敌人靠近的,可是当她隐隐约约的听到有人建议用火焚烧之时,也禁不住头皮发麻,一心想要出去跟他们战斗一番得了。
说来江山此时的心情则是更加较为复杂了,一方面他并没有真正的相信花仙子,所以希望有人帮他验证一下。另外一方面他也不希望自己再遭到连累,所以也非常希望这些外面的敌人早早的离开。
最后,外面的喧哗之声终于消失,周围再次归于了寂静,花仙子当即就想走出去观察一下究竟,可是江山毕竟还是心细如发的,因此连忙拉住了她的衣袖劝阻道:“我看还是晚上再出去吧!你怎么就知道敌人究竟有没有留下埋伏呢?”
眼看着多日来,自己的意中人终于对自己说出了关心的话语,花仙子当然是激动不已了,因此也便非常喜悦的接受了江山的建议,转而过去开心的给江山准备食物了。
按理说闫秀英他们花了那么多功夫都没有找到古墓的出口,江山他们又究竟是怎么进来的呢?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机缘巧合罢了。
要知道花仙子既然是出身于西南苗疆,她的武功路数自然便是那种接近巫师蛊毒的了。一路上,花仙子一边是四处游逛欣赏中原的美好景色,另一边便是寻找那些阴暗偏僻之地搜罗世间的各种毒物了。
后来,听人说中原有个人称粉面郎君玉江山的,不仅人长得俊俏,而且行事却也是相当的风流,所以她的目标便发生了小小的变化,竟然转而变成了一边抓捕毒虫练功,一边四处打探江山的下落。
说也凑巧,这一天正当她因为在古墓之中抓捕了一条天狼蜘蛛而高兴的到集镇上面溜达时,竟然是意外的发现有人要在这集镇之上设计陷害江山。
机灵的花仙子由于并没有急于打草惊蛇,她只是悄悄的安排了人手严防集镇的所有路口,想要在第一时间给江山传递这个重要的信息。
不料想江山竟然是身受重伤,而且还是乔装打扮过来的,以至于花仙子费了好大的劲方才终于发现了他们的庐山真面目。
后来的事情全都跟前文叙说的那样,起先是花仙子跟闫秀英发生了误会,接下来便是花仙子毒倒了众位江湖人士,而后才是她带着江山乘坐马车逃命。
当然,花仙子并没有驾着马车直奔古墓而来,而是半路上改变了方向,这才步行过来的。至于那辆马车,当然变成了闫秀英他们见到的那种摔下悬崖的悲惨景象了。
当时江山由于被花仙子封闭了穴道,连走路的劲都没有呢,可是没想到花仙子竟然是毫不顾忌的背起他行走在荆棘丛生的杂草丛中。
一路上当然是披荆斩棘,艰难行进,只见花仙子那些个绫罗绸缎的衣服全都被荆棘给剐蹭的一缕缕,一条条的,可是倒也没有见她有任何的怨言,足以显现她对于江山的爱究竟有多么的深厚。
“姑娘!请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行走好吗?”江山那可是不止一次的请求自己行走,无奈花仙子并不知道江山已经被人封闭了檀中穴道,她还以为自己是一时得手占得先机,又怎么放心给江山自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