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冷的环境下女孩的体温很容易就会下降,而刚才在屋外冻了一天的九公主的身体正因为贴近了司空冰凌而边的火热起来,九公主双手环抱着司空冰凌的左臂道:“怎么了……哥。”而最后这个字喊得又有些不情愿。
司空冰凌没有说话,低下头看着水里坏笑道:“你比三年前倒是长了不少啊。”
九公主没有生气反而咯咯的笑了起来,欢快的把水扬在司空冰凌的身上笑道:“你这算是夸我吗?”
司空冰凌抽出左手环抱着九公主的肩膀道:“以前还真没想到,你也能张成如此脱俗的女人。”
九公主皱了皱鼻子哼道:“别用这种长辈的语气跟我说话,你只比我大了两年而已。”司空冰凌没有说话,的确只是大了两年,可是自己一点哥哥的责任也没有进到,的确也没有资格说这些话。司空冰凌沉默的这瞬间,九公主却说话了,她悠悠的说道:“你以后离大哥远点。”
听到这话,司空冰凌愣了,他第一次听到九公主对自己说,谁不好,或者是谁比较危险,就连以前在内院的时候也没有说过谁的坏话,司空冰凌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妹妹,一瞬间觉得有些陌生,他试探着说道:“怎么了,大哥对你做了什么事情吗?”在他眼里,这个没心没肺的小鬼我从来不会对谁抱有什么看法。
九公主的表情似乎很凝重似的道:“怎么可能对我做什么,就是感觉他似乎对每个弟弟妹妹都不放心,都留着一手似的,而且二哥惩罚小茹的时候大哥路过那里说着‘一个下人,惩罚一下就好了非得打死不可吗?’这类的话就把小茹带走了。”
听到这里,司空冰凌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好奇的看着九公主问道:“这么说小茹是大哥派来的?”
被揽住肩膀的九公主倾倒下了身体,本来正坐的她躺在了司空冰凌的怀里,继续说道:“不仅仅是大哥,就连六哥,七姐,甚至十二弟都开始在背地里偷偷摸摸的坐着一些事情了。”
听九公主慢慢的说着,司空冰凌慢慢的感觉到依靠在自己怀里的娇躯似乎因为恐怖正在轻轻的颤抖着,看着水里这具忽隐忽现的雪白色**,司空冰凌忍不住伸出双手抱住她。对于权位的争夺在稍微有些能力的家庭中就存在了,更何况是这称霸一方的雪国王宫里。
感觉到了这双有力的手臂,九公主反而抖的更厉害了,不但如此她还哭了出来,便哭着边道:“哥,我要的不是什么九尾狐,也不是什么冰凤凰,我就要一个能无时无刻不保护着我的人,一个有力的肩膀,一个安全的怀抱,你以后无论去哪跟我都没有关系,只希望你带上我!”
司空冰凌深深的吸了口气,心脏就像是被一只手紧紧的攥着一样难受。一直以来司空冰凌都在绞尽脑汁的想怎样取悦自己的妹妹,怎样让她过的更安逸,但是一直寻求这些物质满足的他似乎从开始就找错了努力的方向,他不应该只为这个女孩提供物质需求,也不应该离开她把她一个人留在这勾心斗角的王宫里。
这才领会到努力了这么久一直向着错误的方向前进的司空冰凌闭上了双眼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抱起九公主在她的头顶亲了很长时间。
九公主就这样一直安静的等待着司空冰凌的双唇贴在自己的头顶直到离开,她抬起头,嘴角还是上弯着的,她笑着指着自己的嘴唇道:“这里也要。”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司空冰凌真的弯下头来对着她娇嫩的嘴唇亲了一下。
看着有些发愣的九公主,司空冰凌笑着伸出左手摸着她的脑袋道:“那么,把我带进浴室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的吗?”
九公主笑着抱住司空冰凌道:“当然不是,我要补充点哥哥素!”
这才发现,亲情如水,使纷繁经过过滤变得纯净;亲情似火,使平淡通过煅烧日显棱角;亲情是诗,使乏味经过修饰达到一种意境。像生命永恒的动力。是一盏不灭的明灯,永久地照亮在我生命的黑暗;是一叶不歇的扁舟,永久地摆渡在我生命的渡口;是一朵永远艳丽鲜花。没有“白头生死鸳鸯浦”的轰轰烈烈,却也使“夕阳无语为之动”;没有“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海誓山盟,却也是“天长地久有时尽,血脉相连无绝期”的亘古永恒;没有“身似门前双柳树,枝枝叶叶不相离”的长相守,却有“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默默祝愿……飘落的雪花带不走凝固的记忆,穿越时空的凝重进入不会老去的岁月,蓓蕾般地默默等待,夕阳般地恋恋不舍,在心的远景里,在灵魂深处折射出两个字——“亲情”。这迟了就无法再来,走了就无法追溯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