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裹得严严实实的沙球霎那间爆裂开来,禁锢在内的水珠突然间得到了释放四散的崩裂开,在江北月的身上留下了好几处血洞。
土克水,想来被沙土包裹的水箭也一定已经成为了死水,竟然能让死水复活想必就是这法宝的功劳吧?司空冰凌如此向着,眉毛揪的更弄。
一旁的九公主伸出小手扯着司空冰凌的手道:“哥哥你看,那个戴铁面具的手上的水珠不见了。”
被九公主这么一提醒,司空冰凌才发现那铁面具男子本来在手中聚集的水珠果然以及各不见了。如此一想,刚才铁面具男子拿来攻击江北月的水箭的体积绝对无法发出刚才那种面积的攻击。
原来铁面具男子刚才把本来在掌中的水珠全部转移到了江北月的沙球里然后爆发出来。想明白这一点的司空冰凌不由感叹道:“难道是让技法瞬息的法宝吗?”如果人可以使用瞬息移动位置,那么让技法也使用瞬息移动位置那也是一件很令人生寒的法宝。
一旁的蝶舞好奇的问道:“这瞬息的技法是出自西陵凌家,那这法宝是不是有是……”说着看向了一旁的司空冰凌。
瞬息技法的确出自雪国西陵,但是对于这技法的瞬息司空冰凌却一点也不知道,但是他想起了前几天在血黑山下碰到的流火教的人说过的话,突然的笑了笑道:“天下法宝,能者居之。”然后看了一眼一旁的凌月,当然这种事他是不能出手的。
凌月身为司空冰凌的守卫,又是一个杀手自然很乐意做这些事情,所以向前踏出了一步。
他们的谈话早就被一旁的铁面具一队人听到了,由于前不久司空冰凌的出山在洪荒留下了极富有色彩的一笔,所以现在在洪荒见到有白头发的人都会格外的注意。更何况这技法瞬息他们也曾怀疑过这是否是来自雪国的技法,所以看到了司空冰凌等人他们也十分的紧张,看到了司空冰凌身旁的黑衣女人逼近,本来在铁面具男子身后的几个人都闪身到了他的身前。
他们口中唸诀,一时间水火技法交加,土木技法相应,像是在这片不大的空地上用技法织成了一个网,面对这些呼啸而来的技法,凌月甚至都懒得施展自己的身段,她轻轻的左右移动自己曼妙的身段,以分号之差躲过了致命的技法。
炽热的火焰从她的身旁飞过甚至都未灼伤她的头发。这一幕让在围观的所有人都惊呆了,每个种族的技法范围都是不一样的,你眼见技法有这么大,但是它的周围也有隐藏的技法波动,伤人与无形。要认清这些技法的范围那绝对是久经沙场的老手。
然而凌月就是这样的一个老手,她已经靠近了一个人并且伸出了一直手掌,手掌轻柔的抚到了身边之人的脸颊上,随后用力一甩,但听“咔吧”一声,这人的脖子已经变成了一个奇怪的形象。
看到这里司空冰凌也扬起了嘴角,凌月实在是太强了,这样的护卫只会为自己脸上增光。就在司空冰凌兴致冲冲的准备继续看下去的时候,凌月却停住了手看向了身后,那里正是江北月和江小米所在的地方。
江小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江北月身边,他扶起了倒在地上的江北月将她揽在怀里,水珠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好多血孔,这经历了长途奔波的身体早已疲惫不堪,现在又因为受到了重创她已经倒地昏迷不醒了。
此时抱着江北月的江小米正抬起头看向凌月,凌月显然是感觉到了他那渴望的眼神,才停住了手中的动作。为了将乞丐装的像,江小米在说话的时候嘴里都会喊着东西,这样说起话来含糊不清更像是一个乞丐。现在他吐出了嘴里的东西多少有些腼腆的道:“雪国来的朋友,这些事还是我自己来吧。”
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了作为一个男人肯定不会不管的,更何况是一个为了自己跑遍了整个洪荒的女人。凌月早就发现了这两个人关系不一般,但还是请示般的看了眼司空冰凌。
比自己强很多的凌月竟然问自己的意见,司空冰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我也很想看看乞丐王子到底有怎样的实力。”这不仅仅是司空冰凌想看的,也是这里所有人都想看的。
江小米自嘲般的笑了笑道:“我本叫含黄,为了长生不老之术化身乞丐游历洪荒,但不能辱了这个名字,所以用了家族外姓“江”姓。”边说着江小米边用自己的手指在地上黏了一粒沙子擎在手指上道:“因为我杀人只用一粒小黄米这么大的沙就够了,所以叫江小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