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帝辛便愣愣的看着云中子自信的走开,雷震子恶毒的看了自己一眼也便去了,伯邑考低头眼珠转了几转,忽而抬头朝帝辛眨了眨眼睛,然后便将头抬得更高,仰视天空。直到听见云中子呼唤,伯邑考方才留下个有深意的眼神离去。
帝辛不知何解,当时看一眼旁边的闻仲,便和他商量营破阵之法。
八根大柱之间分明有层结界,但即使帝辛挥出龙魄金刀急砍也无法可破,闻仲看帝辛努力无效便沉思良久,说道:“想是总逃不出五行之术,他会的我怎生不能破之?简直岂有此理,他竟然自信如此,而我们也确实无法破出,怪哉,怪哉。”
帝辛听罢,眼神怪异的凝视闻仲,忽然想到了什么,仔细追忆,闻仲在《封神演义》中遇到通天神火柱时,是如何自处。。。。。。忽然想到伯邑考的示意,于是大笑起来:“原来如此,此时没有燃灯道人钵盂遮盖,这天空便是这神柱的唯一破绽!”原来在《封神》之中,闻仲曾向上飞起,却遭燃灯的钵盂在上封顶,是以不曾走掉,但若是没有那钵盂,哼哼。。。。。。
谁知,不知是不是帝辛笑声过大,云中子忽然想起阵法漏洞,便帅雷震子伯邑考又折了回来。
只见帝辛已然带着闻仲飞出主外,此时在云路中停下,帝辛哈哈大笑。云中子那老“嫩脸”一红:“你走,你走,反正你今日是背上此等罪名无疑了,待来日我请诸位道兄去朝歌一往便是!”
帝辛听的此言,笑声戛然而止,面无表情,眼中却几乎喷出火来:“好,我料不到云中子一向以厚道闻名,今日竟有如此言语,终不愧是昆仑高士!”
云中子闻言,稍觉愧疚,但不肯示弱:“与你这等杀人嫁祸、毫无廉耻、拒不认罪之徒,客气得什么!”
帝辛怒极反笑:“好,好,你也很好,你也不怕我今日将你们灭口!”
云中子听罢一愣,陷入沉吟,稍显忌惮;伯邑考听罢,眉头紧蹙,却看不出心思。只有雷震子一如方才,而且还不知死活,此时竟迎面一棍朝帝辛打来。
云中反应过来之时,方欲喝止,哪知电光火石之间已发生诸多事件。
帝辛见雷震子迎面打来,正欲还手,突然手上金刀挣一下,脱手而飞,接着碧玉圭一道碧光就射在雷震子胸口,把雷震子定在半空,又似替金刀瞄准一般。只见金刀本来脱手后速度极快的来回飞了几转,恰似寻找不到目标,而碧光射中雷震子后,金刀便像导弹一般,瞬间变的通透虚化,然后从雷震子胸前穿胸而过。
等云中子反应过来时候,只见一道金光从雷震子透体而过,原本被定住的雷震子此时便软绵绵的从半空中掉将下来,云中子眼眶一热,便飞去将他接住,但看时,面如金纸,已不省人事了。
其实帝辛也是怔怔发愣,方才当真不是自己发出的命令,这下好了,两样宝贝虽是好意,但这岂不是更加深误会?只怕这其中误会,一辈子也解释不清了!又念想到此时情境,如若不走,只怕云中子要拼命了,方才这一下,也确实是自己之失,尽管并非自己之意,但那宝物确实自己的,连自家宝物尚且控制不住,说出来连自己尚且不信,何况云中子他们?是以此时帝辛也有了些愧疚之感,云中子也确实可怜,想他重情重义,此时在他面前杀了雷震子,简直诛心。
转念之间,帝辛已知非走不可,于是拉着闻仲,驾着金刀就走。
云中子其时沉默不语片刻后仰天怒号一声,其声甚是凄凉,是以使帝辛萌生退意,但云中子一见帝辛想要溜走,此时血海一般的深仇,哪里肯舍,顾不得雷震子,当即又悲号一声:“你休走,今日你走到天涯海角,我虽打你不过,也要和你同归于尽!”
说完,云中子把雷震子移交伯邑考抱住,便纵云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