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丞相根本不参与这些事,自然不知道的,不过这些事我虽查到了,但到底没有明确的证据,而且要瓦解凌天琛的势力根本不是那么简单的,所以我到现在也只能和他迂回。”
凌天珩说道,乔文治听完只觉得有些震惊,同时脑里也多了不少想法,随后他又说道:“那此次元镇王回来又是为了什么?”
“这个,我还不是很清楚,不过听说他和六弟闹了矛盾,内部的势力有些动荡,他是回来安抚那些动摇的势力的,不过他向来视我为眼中钉,除了整顿势力以外,时不时的寻我晦气也是常事。”
乔文治一愣,随后想到乔安歌的遭遇,脸色有些不好的问道:“这么说来,凌天琛之所以带走安歌,是因为安歌与你有婚约,想要用安歌来要挟你,以此达到对付你的目的?”
看乔文治变了脸色,怕他误会,凌天珩赶忙说道:“我对安歌是真的一见钟情倾心于她,我也不知竟会将她陷入这等境地,我知凌天琛迟早会找上安歌,所以才叮嘱安歌不让她出府,想着她在府中总要安全些,没成想还是让凌天琛钻了空子。”
说道这里凌天珩自责的自嘲乔文治到底还是明事理的,听他这般说之后,也知道这毕竟不是他能决定的,于是劝慰道:“王爷说的这是何话,若是没有王爷相伴,安歌不会抛下心结,今日若不是王爷想相救,还不知安歌会怎么样。”
凌天珩仍旧一副有些内疚的模样,虽然一部分是做戏,可他确实也有些自责的,若他今日去晚了,乔安歌怕是真的会出什么事,想到他见到乔安歌时的样子,他便有些恼怒,对凌天琛那一刀他都觉得砍少了。
“王爷,你便与我讲讲今日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也好有个准备。”乔文治有些着急的问道,只要一想到乔安歌落在凌天琛手里他就觉得后怕。
凌天珩有些犹豫,私心替乔安歌想到,她肯定是不愿将这事告诉乔文治的,而且为了皇家的威严他也该保守下去。可是他知道这也许是一个机会,一个能够拉拢丞相,壮大属于他的势力的机会。
对于皇位,若说他没有心思是不可能的,可他自认他可以坐好这个位子,若是凌天画还在,他放下这个位子让给他又如何?他知他其实是最好的明君人选,可他死去之后,在他与凌天琛的选择中,他宁愿自己上任,也不愿将这江山给凌天琛。
于是,他只是稍许犹豫,便将今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乔文治,在说到乔安歌和白矾险些被凌天琛轻薄的时候,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咬牙说到,只不过有些隐晦没有明说,不过乔文治见多识广,也知他指的是什么,刹那间脸就黑了下来。
等凌天珩讲完之后,他一张脸也黑的差不多了,眼里更是充满了怒气,没想到凌天琛已经狂妄到这个份上,为了对付凌天珩,竟完全不顾他这个丞相的脸面这般欺辱乔安歌,当真是欺人太甚。
凌天珩知他已经震怒,斟酌着说辞说道:“对于他的做法,我也感到不齿,可到底没还没到与他撕破脸皮的时候,只得委屈安歌忍了下来,今后也只得多派些人手守着安歌,免得她再落在凌天琛的手上。”
乔文治沉着脸不知在想着什么,两人沉默片刻,乔文治说道:“三王爷如今是何打算?对于储君之位,对于治国之志又有何志向?”
凌天珩心中一禀,知他是想清楚要站在他这边了,随禀然说道:“我原是想一心辅佐大哥即位,可大哥逝去多年,父皇迟迟不肯立皇太子,我也知他一直在众位皇子中观察,而我也知道父皇一直在我和二哥之间犹豫不决,若是让二哥即位,以他的秉性,往后凌云只怕是民不聊生,何况他太睚眦必报,又谨慎小心,他即位后,只怕我们几个皇子都没有好下场。”
乔文治默认的点点头,其实他虽然站的是中庸,可心底也不赞同元镇王即位。他更看好凌天珩,可他知皇上心里还在犹豫,于是也不便表现的太过。
“其次,我对皇位一直都是秉持着仁者居上,可二哥一直以来就信奉能者居上,所以,我不敢说我能将凌云治理的繁荣昌盛,可至少我会秉持父皇的教诲和治理,好生管理凌云,壮大凌云。”
乔文治满意的点点头,他果然没看错凌天珩,一直以来凌天珩推崇的便是以仁义治国,施展仁义和百孝便是治国的理念,若是他继任皇位,无非不是凌云的福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