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还是算了吧,我觉得这里挺好的,我和白矾还能无忧无虑的想做什么做什么,去那一堆大老爷们的地方做什么?你还是好好在那里待着吧。”乔安歌冷漠的说道,都这样了还说个什么,何况她如今也不奢望他带她过去了,她要靠自己过去。
“你当真如此固执?为何一定要带白矾过去?你在哪里又不需要和五弟那般整日和一群人操练,只要待在棚里便可以了。闲暇时候我带你出去走走。”凌天珩对于乔安歌一定要带别人去很是不解。
乔安歌看着他不甚理解的眼神,不予理会,她自然不能说是为了撮合白矾和凌天遥,不然说了,说不定凌天珩直接就把它强硬的带过去了。而且,说不定他还会嘲笑她呢。
“你不知道就算了,反正白矾不去得话,我是不会去的。就在京城挺好的。怎么?听你这话事很想我过去?为什么?舍不得我?”乔安歌笑的得意道,若是从他嘴里听到舍不得的话,她说不定还真会考虑一下来着。
“你想多了,我不过是怕你待在京城为我惹什么麻烦罢了。毕竟你还是带在身边,比安全,不然在想之前那样,还得我来救你,那多不值。”凌天珩冷声说道。
乔安歌垮下脸来,就知道这人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来,果然如此。“那你还是就这样好了。去军营的话你也别再说了,我是不会去的。我也不会给你惹什么麻烦好了。你尽管放心的去军营好了。”
说完,她很是气愤的想要起身,却被脚下很滑的瓦片差点摔倒,被凌天珩连忙又拉进了怀里,“你小心一点!若是摔下去破了相,这不会再要你!”他沉声说道,语气里出去苛责,还有觉察不到的关心。
显然,乔安歌没有察觉到,但她还是乖乖的没有在乱动,毕竟这里是房顶上,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下去,而且下面离得这么高,要是真摔下去了,破相还是有可能的。
“若不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我哪里会这样?话说回来了,在哪里谈话不好,非得飞到房顶上来,一会我要是站不稳摔下去了,你得负全责的!”乔安歌抓着凌天珩的衣袖。很是害怕的说道。
她怎么以前没有发现这房顶上怎么这么高的?之前看着明明挺矮的。凌天珩听着她有些发颤的声音,不禁勾起嘴角将她搂的紧了些。“你也知道害怕了?平日天不怕地不怕的。放心,我既然把你带上来自然不会让你摔下去。”
“谁信你啊,你若是真不想弄伤我,就赶快当我下去啊。我可不想待着这上面。”乔安歌仍旧声音发颤得说道,一时间也顾不上瞪凌天珩了,她现在只想赶快下去。
“怎么了?你不觉得这上面风景挺好的,又安静,挺适合谈天说话的。你若是实在害怕可以抱着我,这样便不会掉下去了。”凌天珩突然笑的有些邪魅。
乔安歌白了他一眼,咬牙切齿的说道:“耍流氓不要这也明显,我什么时候说我是害怕了。你难道都不知道这上面有多冷吗?把我一下带出来就算了,连件衣服也不给我拿出来,你穿着单衣站在这里吹试试?”
乔安歌哆哆嗦嗦的说道,凌天珩这才注意到带她出来的时候太急,没注意她只穿了一脸单衣,现在已经入秋的天色她这羸弱的身子哪里受得了。不禁暗自咒骂自己一声,他连忙脱下身上穿着的外衣,裹在了她的身上。
“冷你也不早说,当真要冻得冰冷你才会说吗?凌天珩不禁责怪着,便将衣服裹在她身上,裹得密不透风的,确定不会有风透进去他才放心。
有了衣服自然要暖和的多的乔安歌也没在发抖,听到凌天珩这句话也只是翻了个才要没有反驳,自己出来的时候没替她拿衣服,这会反倒怪起我来了。当真是不讲道理。
“你到底过来做什么啊?为了和我说一句道别?那现在可以了,你可以把我送回去了不?我这几日实在是困得不行。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你吵醒了。”可不是嘛,为了研究地图,一直都没怎么休息。
而凌天珩看着她一件困意的样子,仿佛确实很累,但他还是有些舍不得放她回去,这一离开就是一两个月见不到面,想想还真有些舍不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