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歌独自待在那个小山冬里,心里不安之下也坐的不安生,尤其是看到那件和那块牌子上一样的图案的时候更加不放心,她不知道这个世界为什么会出现这些东西,在她的映像里,这个世界与她所学的那些历史链接不上。所以她也判断不了出现这种写这英文字母的牌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她只知道这背后一定不简单,凌天珩要去见的人绝对和樊家寨有关,这个地方虽然僻静,可并不仲,若是仔细找定是能找到这里,更何况驻扎在这里好几年的樊家寨的人,可凌天珩在走之前就说过,这附近根本没有守卫,也就是说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人会进来。
樊家寨的人会不知道这里?他们定然是知道的,没有在这里守卫,要嘛是惧怕这里,要嘛就是被人下了命令,能够命令整个樊家寨的人便是他们三个当家的,且相信樊世丞根本不知情,那么就只有大当家和三当家,可看着那个三当家樊盟均的行事实在不想是会在这里留这样一个隐秘地方的人,那便只剩下那个神秘的大当家了。
樊君狂,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对于这个只闻名不见人的樊家寨寨主,她确实事抱着一颗好奇之心的,尤其这里若真的是他的地方,那这些东西也很有可能就是他的,那这件衣服也是他的东西,这上面的图案和在军营里找到的那块令牌一模一样,那那个寨主和方卫是什么关系?
想着她越是心惊,若是真的有关联,那是不是说明樊家寨和天门派也有关系?这么想来也许真的是这样,否则他一个小小的山贼窝哪里来的胆量敢招兵买马试图和朝廷作对?若真是这样,那么这个樊家寨的寨主也很有可能和天门派有关联,那凌天珩这么明目张胆的和樊家寨做对,若是让他们知道了身份岂不是更加麻烦?
想到平日里听说的一些关于天门派的消息,她就很是不安,那个天门派背后的主谋还不知道是谁,但如今很肯定他们是和朝廷作对的,更直接的说应该是与凌天珩作对,若是知道了凌天珩的身份,会做出什么样的事她就不敢再想了。可是现在,她连这个山洞都出不去,外面是瀑布,瀑布之外还有一个很大的水潭,她虽然会游泳,但这个天气到时候势必会受风寒,而且凌天珩让她在这里守着,她若是乱跑坏了他的计划,岂不是害了他?
可让她就这么待在这里等着她也如坐针毡,凌天珩去见的人应该不是樊盟均就是樊君狂,不管是哪一个,都不是好对付的人,尤其是那个樊盟均,邪肆的样子根本就不像个正常人,耍起阴招来也够狠辣,凌天珩虽然平日里一肚子坏水,可论狠还是抵不过那人,也不知会不会吃亏。
显然,乔安歌到底是关心则乱,凌天珩始终是凌云的临安王,那个早年时让世人震撼的临安王爷,又怎么可能对付不了区区一个山贼头目。此时,他正悠哉的坐在樊家寨的帐篷里,似笑非笑得盯着被他的话惊的一时没有反应的樊君狂,想来是没有料到他竟如此轻描淡写的就说了出来。
待回过神之后,那人才狂笑道:“凌天珩,我原以为你这临安王有多厉害,没想到竟是个不明白时务的,且不说你方才说那些当不当真,就是真的你觉得我会将军令旗给你吗?樊世丞都不知道这面旗子的下落,你又能知道我将它放在哪里?”
凌天珩毫不在意的耸耸肩,他自然是不知道放在哪里的,毕竟他连这樊君狂的身份都是刚刚才猜出来的,就更别说军令旗的下落,可他如今只能这么说,一来可以诈一下这个樊寨主,二来也可以更加确定军令旗在他手中,如此一来这件事便有了切入口,只要樊世丞还在,这面旗子就是不在樊世丞手里,他也能有法子将之前的旧部收回。
“我自然知道樊寨主是不会拿出来的,毕竟你还得靠着它来指使那些将领,不过我虽然如今是凌云的王爷,可当年也是从一名小小的兵头做起,与樊世丞也还算是交情颇深,他这个人刚正不阿,虽然带人真诚可是个知轻重的人,更不要说是这面能号动她属下军队的令旗。你真的觉得就凭着那面旗子就可以真的号令那些人了?我若是没猜错,你应当还是花了不少功夫,让他们暂时信任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