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冥相叫来。”冥王向室外喊到。
“是,陛下!”冥卫领命而去。
冥卫去后冥王运功于双目,用力向血池是望去,立即有两束碧光自冥王的双眼向血池中射去,碧光透过血雾和血池表层向更深处延伸,逐渐看到一个彩光缭绕的珠子,珠子有节奏的不停的颤动着。冥王暗暗的算了一下,珠子颤动的频率比上次和上届冥王一起来的时候也只是快了那么一丁点,冥王一直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一些。
不一会冥相就来了,“你们都下去吧。”冥王冲门外喊了一声。
“是,陛下!”门口的冥卫退了下去。室内只剩下冥王和冥相两个人(鬼?)。冥相明显感到气氛不一样,心中一惊,连忙问道:“陛下,出了什么事吗?”
“想必你也知道炽阳煞胎这件事吧。”冥王淡然问道。
冥相一愣:“炽阳煞胎?”明显明忘了。冥王却不去提醒,密室之中一阵寂静。过了一会儿冥相才猛然想起来,身体猛的一振:“陛下是说他、他转、转生了吗?”明显感到十分的吃惊。
“是的,”冥王依然是古井不波的样子,“你对这件事情了解的有多少?”
冥相把自己所知道的毫无保留的告诉了冥王,冥王的脸上写满了遗憾,因为冥相知道的还不如他多。“我有一个想法,想听听你的意见。”冥王道。
“陛下请说。”冥相道。
“我想请你打探一下这个炽阳煞胎的下落,看他究竟在三间七界的什么地方?有多大的实力?是个什么样子?从第一次诸神之战到现在都已经有不知多少个亿万年了,当时的事情已经没有人知道了,我希望你能帮我去办好这件事情。”冥王道。
“陛下,可是”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冥王阻止冥相继续说下去,“我也在为这件事情犯愁,如果不启动阵法,怕他会带来无穷的后患;但如果现在启动阵法,我们就无法了解这个炽阳煞胎的情况了。不如这样,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去办这件事,无论事情成功与否一个月后都要启动法阵,你看如何?”冥王盯着冥相道。
冥相想要说什么,可他从冥王的眼睛里看到了不容质疑的决心,“好吧,谨尊陛下玉旨。”冥相道。“属下告退。”
“这么多次他都没有转生成功,恐怕他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而且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不会有什么影响的。好了,你去吧。”冥王的眼睛转向了血池,向身后摆了下手,冥相躬身退出了密室。退出密室后不禁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后转身离去。
过了些日子,姚絮柔和敖铁涯就发现这孩子特别爱睡觉,就是吃奶时也是半睡半醒之间。无论怎么逗他,最多睁眼白你一下,随即再次昏昏睡去。看在眼里,二人觉得甚是奇怪,却又不明究里。而在孩子的头部深处有一团乳白几乎凝成固体的能量象一个圆球一样旋转着,能量若有若无地顺着经脉向周身漫延开来,直通四肢百骸,无声无息地改造着敖翔的身体。但是这些情况没有人能发现,即使是修真者的姚絮柔也不例外。
一个月后的敖家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为小少爷的满月庆贺而上下忙碌着,甚是热闹。敖家也颇为殷实,所以有生意来往的商人绅士都来凑一下热闹顺便加深加深感情。敖铁涯在大厅中陪着几位主要的客人喝着茶,聊着天,十分惬意。宽阔的院子中摆了几十桌酒席,客人座在一起高谈阔论,人声鼎沸。敖铁涯自然在院内亲自招呼客人,管家则站在在门口一声高过一声地通报着来客的名字:
“高升鞋店张老板到,送金一百两。”
“四海酒楼李老板到,玉如意一对。”
“吉祥货栈王老板到,玉璧一双。”
“元通钱庄马老板到,送金五百两。”
……
忽然,一个家丁匆匆走进来,悄悄的在敖铁涯的耳边说了几句话,敖铁涯立即向在座的客人告罪了一声直奔后堂。未到执后堂,便在院中喊了起来:“柔儿快来!你师傅派你师姐贺喜来了,快到大门口了,我们快去迎接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