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七成之后,敖翔祭出泰和鼎,就开始炼丹了。现在有了金阳蕉,已经可以炼制白符芝丹了。敖翔要借着白符芝丹,使肾水丹田冲击化气后期。而之所以布置聚灵阵,一部分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炼丹并不耽误恢复灵气,所以他并没有等到完全恢复。
先是炼制一些熟悉的丹药,一来熟悉一下手感,二来就是消化一下从弥山那里得到的药材。除了药材和材料,弥山还给了敖翔一块令牌。以后即使不是敖翔亲自来,敖翔也可以使人带着令牌来紫火猕部落交易。通过这次交易,弥山可是得到了不少的好处的。不过他不知道,敖翔得到的好处也不少。双方都满意,自然希望交易可以长期做下去。另外还有许多紫火猕酒,是弥山半卖半送的。
两个时辰之后,敖翔体力和灵气完全恢复了,其他人也是如此。王燕尔也醒来了,开始服药恢复,现在还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两个晋级的阴灵稳定了修为和境界,出来和敖翔见面,敖翔赐名灵八和灵九。灵七是不能用了,以免和灵灵七混淆。
敖翔一样样的把药材打入泰和鼎之中,因为第一次炼制白符芝丹,还不敢一次性把药材全部投进去。在敖翔才指挥下,金丹期的手下缓缓推动阵法,加速吸收四周的灵气,为炼丹提供良好的全部条件。于是,在阵法的作用下,泰和鼎的上方慢慢地出现了一个灵气漩涡。而与此相对应的,阵法的周围灵气也慢慢地出现了一个灵气漩涡,顺着漩涡,灵气涌入阵法之中。
有了充沛的灵气,外面又没有散修来骚扰,众人便进入修炼之中。过了一个时辰,敖翔就感觉到了催动泰和鼎的吃力。他想多没想,立刻启动了泰和鼎上面的阵法:河图洛书、六十四卦方圆图、先天后天八卦、山川星辰图等等等等。然后,敖翔祭出断魂刀,发出紫猕妖火、青雉妖火、地火、冥火,全力催动泰和鼎。这样一来,吃力的感觉好了许多。
在泰和鼎自行运转的时候。敖翔稍微想了想,手指一点地面,泰和鼎下面的阵法立刻和整个大阵连接在一起。再一抬手,十二张灵琴飞入十二个分阵之中。而敖翔的面前。也出现一张灵琴。“咚!”琴声缓缓响起,阵法的运转更加快速、协调、宏大。琴声在指挥阵法的同时,也在指挥泰和鼎的运转,一举两得。
两个时辰以后,天色正值午夜,而炼丹也进入融合阶段。此时,敖翔立刻通过泰和鼎知道,白符芝丹要远远超过飞节芝丹的炼制难度。这还不算泰和鼎与那个铜砂鼎的差别,要是铜砂鼎,根本没有成功的希望。
为了更好的和外面的大阵契合。敖翔让除灵灵夫妇之外的八头阴灵,全部进入泰和鼎的属相头像之中,配合虎、龙、羊、猴四灵一起驱动泰和鼎。十二位金丹期一起催动,情况再次逐渐好转。
“吱吱吱!”一声清脆的鼠叫响起,对应着子时的泰和鼎的鼠头上面。出现一只老鼠的虚像。而大阵与此相对应的,正北方地之少阳相火阵之中,也出现一个一丈多高的老鼠的虚像。地之少阳相火阵猛然一吞,方圆三丈的灵气为之一空,而这只老鼠的虚像却是凝实了许多。但是,四周的灵气立刻涌了过来,填补了这里的空缺。老鼠的虚像一闪。扑入阵内灵琴之中,琴声更加浑厚、深沉。
当天色微微亮的时候,时间到了寅时。与此相对应的,泰和鼎上面出现了残虎尸将的虚影。它仰天怒吼,敖翔脚下的这个山头都微微颤动。而与大阵此相对应的,正东偏北。天之太阴湿土阵中,同样出现一个残虎尸将的虚影,高度更是达到了五丈。看来,属性的契合是非常重要的,直接影响了威力。
看到黑夜即将过去。以丹宗为首的一派,开始逼迫剩下的散修,向着敖翔他们的位置,徐徐包围过来。见到这个情况,王进东和李凤山立刻上来想要阻止。可是他俩刚一动身,丹器二宗以及昆仑派、蜀山派的元婴期便围了上来。见此,二人那里还不明白,他们被孤立了。其他两大学院的人一见,虽然明知道不是对手,仍然上来坚决的和二人站到了一起。
一见有发动混战的可能,那些剩下的散修,便趁机停了下来。可是以丹宗为首的一派,根本不给他们犹豫的机会,再次催动他们上前。散修虽然不情愿,可在以性命相逼迫的情况下,不得不向前。
这一次的散修,总数近千。其中金丹期的数量,竟然超过了一百位。看样子,这次是要一次性解决敖翔这个难题了。三大学院的人,眼睁睁的看着,却不敢上前。倒不是他们怕死,而是怕丹器二宗以及昆仑派、蜀山派的人,在他们参战之后,也会参战。那样的话,只会让敖翔的压力更大。
千算万算,还是小看了敖翔的惹祸能力。看来,这次丹器二宗以及昆仑派、蜀山派的人,所图谋的,不仅仅是那十二件灵器了。
随着逐渐接近敖翔的阵法,心有余悸的、参与过第一次攻击的金丹期,悄悄地和其他金丹期商量。随后,他们便以修为压人,让凝神期走在前面。这样的话,如果突发危险,至少给他们反应的机会。凝神期虽不愿,却不敢反抗。
当他们这些人逼近到阵法五里地的地方,敖翔一方仍然没有任何反应。而让他们感到惊奇的是,这里的灵气浓度,却是超过了其他地方近半成。当他们来到阵法附近三里地的地方,灵气浓度超过了其他地方近一成。与此同时,他们、特别是那些凝神期,感觉到了来自阵法的压力。就是这里的大地和树木,竟然隐隐的对他们产生了强烈的排斥感。这种感觉,更是让他们疑神疑鬼、心神不定。
短短的三十里地,这些修真者竟然用了将近一个时辰。以丹宗为首的一派,也不敢过多逼迫,以免过犹不及。敖翔早就知道了,却没有任何举动,显然是想以逸待劳。虽然看上去不明显,但在紧张中度过将近一个时辰,对金丹期还好些,对这些凝神期却是身体和心神的折磨。
轰隆隆,大阵一颤,却是卯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