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一想,看来有些人站在黑暗处,把两个闺蜜讲的电话全挺进了耳朵里了。
“你偷听我讲电话,不是君子所为。”只能先发制人。
“这是酒店的客厅欸,你在公共场合打电话,你该庆幸是我听见,而不是别人听见。”张庚锡咄咄逼人,完全不把她的狡辩放在心上。
“我……”果真语塞,确实如此,“可,可我是跟阳光开玩笑的啊,你不必当真。”
张庚锡皱眉,“是吗,可我隐约听见什么教训不教训的。”
果真见状不好,忙从沙发上坐起来,“欧巴,我看你精神挺好,应该是不需要我这个特护了,我隔壁开了房间,不住太可惜了,咱们回见……”果真慢慢的从沙发上起身,然后朝着房间的门把手处慢慢挪了过去。
张庚锡自然是看出了她的意图,不动声色的往前靠了靠,然后一把抓住她,把她套在吊带外面的外套你拉了下来,果真只穿着一件吊带,他作势要继续抓她。
果真突然脑残了,指着窗户外面的亮光说道:“你看,飞碟。”
张庚锡直盯着她,一副你编,你再编的表情。
“今晚的太阳真好啊!夜色也很美,您自己好好欣赏。”便用手摸索着门,听到咔哒一声,如临大赦,已经转过身去,把门拉开一条缝。
见外面两个壮汉,盯了她一眼,张庚锡摆摆手,意思就是你去……你要是想要大家看见你现在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样子你就去。
现在是进退难当,把外面的保安给忘记了,为什么……好死不死,他非是一个明星呢?
果真下意识逃避着他的眼眸,有些心虚的说道,“我……不走了,但是欧巴你能不能把我的外套还我,有点——冷。”她完全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她的脸已经烫的如同火烧一般,又怎么可能冷呢?
张庚锡定定看着她,一把将她搂入怀里,拖着她朝着自己的大床房走去,果真又不敢弄出特别大的动响儿,否则顷刻间让他筋断骨折,她的空手道教练,教过近身搏斗的不二法则,怎么做来着?找出对方的痛处,然后一举击之,果真用的方法虽然不文明,但是百战百胜,掰着他的手指。
张庚锡吃痛,“有种掰别的地方,别掰手指啊!”
笑嘻嘻的说着,一边说一边把门反锁了,然后嘶嘶嘶倒吸凉气。
“医生说了,不能过度操劳,要注意营养。”果真是带着医生的圣旨来拒绝他的,怎么能把好心当做驴肝肺呢?
用着手下下了死劲儿,张庚锡果然求饶,“疼——我服了,我这么一个秀色可餐的男人,你不说投怀送抱也就算了,还下死手。”
果真见他讨饶,也就慢慢松了劲儿,放开他的手指,拍了拍手掌,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果真听见解皮带的声音,“你要干什么?”
这才发现她的手被钳制住,很快被他用皮带锁住。
然后往床上一扔,做完这些事儿,他也已经有些气喘。
“就没有见过你这么不懂事儿的女人,你说,老公好好的求着温存一番,不说同意,还掰我手指,手指头差点被你废了,你知道吗?”张庚锡笑嘻嘻的走了过来,然后对着她说道:“说你知道错了,我就立即把你放了。”
其实张庚锡也舍不得,所以并未扣太紧,而且他舍不得对果真用强。
虽然身体某个部位已经肿胀得非常难受,他已然克制着自己等着果真软下来。
果真脸红得更厉害些,身子不安的扭曲着,装糊涂道:“不,不知道。”她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不过要她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
“不说?”张庚锡饶有兴趣的问到,然后伸过脸去,贴着果真的嘴唇,温柔缠绵起来,勾着她的舌头使劲儿嘬着,吻功一流,没有几个女人扛得住,“说不说?不说还有喔。”
果真怕了,“我不该掰你的手指,我错了。”
张庚锡解开果真身后扣住的皮带,然后轻轻舔了舔她的脖子,“我好想你,但是又不像强迫你,我这样……好难过。”
好吧,开始屡试不爽的装可怜了,果真气道:“医生说了你不宜操劳,你是听不懂吗?到时候我的罪过可大了去了。”
“又不是七次,就一次,对我来说只是热身,绝对不操劳好吗?”张庚锡上下其手,将果真压得实实,哪里还轮得到她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