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宁也点了点头。“四书五经这些我不知道和九天之上是不是一样，不过现下看完，也可以。”

“殿下当真一心想要去神殿吗？”九儿没接话，却问了她一句。

“怎么，你有意见？”叶景宁化作魂魄时是本身的模样，清清冷冷的，偏偏又带着几分狡黠。

“只是觉得殿下来了这时空变了许多罢了。若是换做以前，殿下怕是会硬闯神殿，或者会威胁百里流遗，可是殿下却没有这样做，而是用了这迂回的法子，九儿觉得……殿下变得软弱了，也变得更像一个人类了。”

叶景宁双眼微眯，似笑非笑。“我应当将它看做是夸奖还是其他？”

“随殿下喜欢。”

叶景宁呵呵笑了两声，倚在软榻上，闭目养神。“这些天你自己好好练练那些个东西，别生疏了，还有……下次被人污蔑，可不要这样没用。”

“是。”

叶景宁有过目不忘的本领，那些书籍在她看来，不过小事一桩，她顺便将其他的书籍都翻了个遍，上次她让陆氏将阁楼改成了书房，这会正好派上了用场，她一个人窝在阁楼里，看的倦了就在外站会，望着祭祀神殿那高入云端的建筑发呆。

若是焉华在昏睡，飞鸾又是谁？

这些日子，这个问题一直围绕着她。

她确实变得软弱了，更像个人类了。

等院中的桃花开得一片烂漫的时候，考期将至。

叶景宁钻回了自己的身体里，夜宵前来送吃的，瞧见她换了一身清冷的颜色，就笑道：“小姐今日怎么又穿回白衣裳了？你前段时间不是还嫌这衣服素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