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健满脸煞白哆嗦闭嘴。
王猛一竖苍白眉头,威严轻喝:“子安,你没前往星城的兵门报道,这种时刻赶回来干什么?你不知道,为了将你送入星城的兵门,王家付出了多高昂的代价吗?”
“我知道。”王子安冰冷回答,他是王子健同父同母的亲哥哥,在整个王家他最护着的就是弟弟王子健,顿了顿平静质问:“我也奇怪四天前为何爷爷你突然决定,将我送到星城,其实那个时候,你已经知道小健被囚禁的消息了吧?”
王猛闭眼不答。
提高音量,王子安气愤难平继续质问:“爷爷你是怕我会为小健强出头,所以才不惜代价将我转送星城,什么时候?我王家在这暴雨城,需要这样畏手畏尾!”
王猛陡然睁开眼睛,老眼如狼一般阴冷:“小畜生,你尽管是暗士,是我王家罕见十八岁成为暗士的天才,但你想做老夫的主,待你日后真正成为暗将,成为家主再说,别忘了,现在王家还是老夫说了算。”
脸色一变,王子安垂下眼帘。
不再多说,转身走向王子健,一声闷哼,连人带架子举起就往外走。
眼角有一些抽搐,王猛一巴掌重重拍上桌面:“放肆留下子健,他,我自会安排,你不许再在暴雨城逗留,给我马上赶往星城兵门报道,否则休怪老夫不念祖孙情分。”
背着王猛,王子安英俊脸庞上肌肉猛烈抽搐,半晌,将王子健小心翼翼平放在地面,头也不回大步离开,说起长相,这亲兄弟俩绝对半点都不相象。
暗室重回安静,一屋子男女面色各异,有幸灾乐祸,也有暗暗咬牙切齿。
“父亲,小健日后如何安排。”
一个中年男人半晌后试探发问。
“将他抬回原来的房间,每日三餐由侍从送入,就当我王家多养了一条狗。”王猛厌恶下令,一句话确定了王子健日后悲惨的生活,顿了顿,他满脸凶狠大声怒吼:“不许任何人再提报复一事,这小畜生这次惹了兵门众怒,在我王家未成为门族以前,一切皆以隐忍为主,哼,至于玉家要如何处理,与我王家无关,不过那天价赔偿金,哼,给我无限期拖着,我看谁敢拿刀来要!”
家族会议就此散场。
刚才在暗室里无声哭泣得眼眶通红的妇人,先是亲自护送王子健回屋,半个时辰后,她蹑手蹑脚从王家大院后门悄然离开。
一条僻静阴暗小巷,离王家大院至少有万米远。
妇人刚刚走入,王子安满眼怒火从小巷阴暗角落缓缓走出,妇人立刻冲到他身前,一把抱住他的肩膀压低声音满是仇恨哭诉:“小安,你可一定要替你弟弟报仇,你弟弟这一生完了,今天早晨他刚被抬回,玉家就上门,直接表明解除他与玉家桃花的婚约。”
眼睛喷火,王子安咬牙切齿低吼:“娘,放心,我一定会替弟弟报仇,至于玉家等儿子成为暗将,有他们后悔上门求饶的时候。”
妇人立刻松了口气,扬脸尖酸刻薄的叫道:“伤害你弟弟的叫孟小虎,小安,娘要他家破人亡,手断脚断,比小健痛苦千万倍!”
王子安傲然一口应下:“好!”
母子俩没有一人想要知道,王子健到底为何会被击残。
妇人得到保证后,立马悄然离开,王子安却静静矗立在原地,如同一座泛着寒气的冰雕。
半个时辰后,几个黑影走入巷道,五个身体健硕的中年男人。
待他们靠近,王子安不假思索的冷声道:“我要孟小虎四肢皆残!做不做得到?”
为首的中年男人一听这话,顿时身体一颤,满脸复杂与忐忑的低声劝阻:“子安少爷,孟小虎今日被当众宣布,已经成为暴雨城兵门的一名暗士,况且他近日表现显眼,是大督导们眼中红人,不说我们是否能够做到,就算能,可一旦大督导们查觉是我等所为,我们恐怕难以逃脱,甚至王家也可能被牵连,兵门权势,可比家族要大了太多。”
王子安阴沉着脸,负手骄傲低喝:“一个暗士何足惧,本少也是暗士,更是快要到达顶峰状态,很快可以成为暗将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