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龙,东北对谢家来说,只是一块蚊子腿。”
东北三省的房地产,影视娱乐如果只能算作一个蚊子腿儿的话,那么谢家必须得是一只史前大蚊子。
赵少龙假装醉了,挥挥手:“谢大哥,做生意都是讲一个字。钱!有钱,都好说。”
谢晚春大喜过望,给赵少龙又斟了一杯酒:“少龙,钱,要多少哥哥我都能给你多少!哥哥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老子这是醉话,你爱当真,就当真吧。
元瓷很反感谢晚春的眼神。奇怪的是,这个谢晚春却一直不去看顾朝晖,好像顾朝晖完全不存在一样。顾春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这酒性烈,顾朝晖这么个喝法,除非他把他自己催眠了,要不肯定会歇菜。果然顾朝晖哗地从凳子上跳起来,又是咳嗽又是喝水,脸涨得通红。
谢晚春却没有多看他一眼。
谢家和天涯海阁有些渊源,带剑麒麟谢晚秋就曾经参加过岐山大会。只是谢晚春却没有习武的待遇。
元瓷也不认识谢晚春。被这个谢晚春一直盯着看了好久,她有些不爽,三个大男人喝酒,搞得她连吃菜的心情都没有了。
用脚在底下踢了下赵少龙,元瓷站起来告退:“赵董事,谢老板,你们慢慢吃,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一件事没有办。”
赵少龙知道她不想待在这儿了:“哦哦,对,我让她去给我买几件衣服。我来这么多天,一套换洗的衣服都没有带。”
谢晚春的眼中显然有失望的神色,但是一闪而过。赵少龙心里吃惊,这个谢晚春好能忍,和谢晚秋比起来,此人心机实在深沉。
果然,谢晚春也没有挽留,元瓷告退。
“既然只有我们这些男人在,那么怎么能没有节目呢?”没想到,元瓷刚一出去,谢晚春就笑着拍拍手。
另一侧的纸推门应声打开,一行舞女鱼贯而入。这些舞女都做汉服打扮,长袖飘飘,纤腰盈盈一握,丝竹声悠悠扬扬地响起。
赵少龙心里怪怪的,这些女人舞蹈动作都很普通,却有种莫名地怪异魅惑力,好像是踩在他心尖儿上跳的一样,手中的酒杯举到一半,也忘了喝下去。
谢晚春看着他傻傻愣愣的样子很满意,拿筷子在小碟子上敲了几下。那些舞女立刻停下动作,垂首站在两侧,乖巧得不得了。
一位风韵犹存的美妇人从不起眼的角落走出来,满脸堆笑:“谢大爷今天看上哪位姑娘了?”
“今天这位赵老板才是贵客。仙儿,你过来……”谢晚春招手,舞女中走出一个大约二十岁不到的女孩子。
这女孩子低着头,谢晚春用一只筷子抬起她的下巴,果然长得貌美如花,即使比谢晚冬也不遑多让。
赵少龙虽然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但是也能猜到这就是要召妓了。要说有钱人就是会玩花样,还要变着法儿让她们穿上古代人的衣服,获得帝王般的享受。
这个女孩子一定不是第一次,但是她却一直低着头,一双纯情双目害羞地看着赵少龙,似乎有无限的情义,又好像含着泪光。
“谢大爷,赵老板。”女孩子怯生生招呼两人,声音甜美如糖。
赵少龙轻咳一声,掩饰尴尬:“谢大哥,搞这些,不太好吧。我可是很纯情的。”
谢晚春笑道:“少龙你这么说就见外了。男人嘛,都一样,这算我给你的见面礼了。仙儿……”他附到赵少龙的耳边,“可不是凡品。”
两人悄悄耳语时,仙儿羞赧一笑:“赵老板,是不是不满意仙儿?”
赵少龙心一慌,不由手忙脚乱:“哪里,满意得很,满意得很。”
这女人笑起来的样子,好像莫婉秋啊。赵少龙根本把持不住,整个身子软了一般,就恨不得倒到仙儿的怀里去。
谢晚春以茶代酒:“仙儿,你还不敬赵老板一杯?”
仙儿这才响起来,羞红了脸,低下头不敢看赵少龙,拿起桌子上的残酒,仰起雪白的脖子就要一饮而尽。
谢晚春笑着摇头:“仙儿,你也太不会服侍赵老板嘞。这酒是我私酿,你怎么自己喝得痛快。敬酒敬酒,进你之口,再敬赵老板之口嘛。”
我靠,这个老东西还真会玩儿。这回赵少龙是真的不能淡定了。虽然见惯了佳人,但是这样风流胡闹还是第一回。
仙儿伸出手,轻轻拉起赵少龙,转过屏风就到了沙发边,四周的人顿时隔在一边。众人当然当没看到,只当这对野鸳鸯在屏风后面说悄悄话。
仙儿嘤咛一声,红着脸投到赵少龙的怀中,仰起小脸,滚烫的鼻息扑在赵少龙脸上,在赵少龙心里烧起一股邪火。
两朵红云烧红俏脸,小口微张,秀目半睁。似靠非靠,似依非依,软软的身子有如无骨,胸前的波澜起伏紧紧贴着赵少龙胸膛,压得赵少龙都要喘不过气来。
赵少龙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刺激,热血冲头而上,一手搂住那纤细的腰肢,把仙儿狠狠按向自己,唇齿火烧一般滚烫,在仙儿花唇上碾压辗转,狠狠地尝尽那**的滋味。
春浆玉酿在两人的唇齿之间流转往返,不知何时,仙儿嘤咛一声,轻舒秀臂搂住赵少龙,赵少龙脑中轰地一声,哪里还有理智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