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拨了没有?”
“常常听说不靠普的事情,会象说戏和编故事那样戏剧,可我这事儿它更是戏剧的很,原来不管这事儿的镇里,不知道哪来的主动性,紧接着站里也有了电杆和电线,站长的唯一条件就是让我说出图纸的来路。
我傻啊,我要是真把这事儿给说出去了,把人家给出卖了,以后谁还有人敢帮我呀?电网爱改不改,反正邻里们都已经知道我家的改网材料来了,面子转回来了,不改网我家的电灯还是这么个亮法儿,有什么了不起的?”
“真的不改了?”
“哪能呢,大车绕岭的再把材料拉走,那样从面子上能过得去吗?不过我还是答应了他们的一个条件,是关于图纸的事儿得就些打住,不能再往上找了”。
我们说着说着就到了一个叫尚村地方,神牛党停下说自己该去干活了,已经绕远挺多了,还是要我留下别走,并说他是一个叫什么组织来着的拍客成员,我也没太听懂,还兼一个什么情报员的,反正是说我留下,由他向拍客组织与‘每日快报’栏目打电话反映,如果我就这么走了他打了电话也是没处找我,最后,那辆神牛党的三轮子车调头离开了,我哪能不知道是人家的好意,机会难得,可我心里也是极不情愿,我这次出来的主要目的就是要找律师、找媒体、找援助的。
可这下倒好,想援助帮我的人,反倒满大街的追赶着撵起我了,办的这叫什么事儿呢,我是窝着一肚子火儿,强作笑脸的谢过人家,但等晚上跟那怪老头掰扯明白,捣得到底是什么鬼搅我局的不是?早知道是这样的我根本就不会答应帮他什么鬼忙,管他什么狗屁标本不标本的,谁知是真的还是编着骗我的另有别的什么目的,当真听了他的鬼话,怕是我找援助是一准没有戏了,我想就算是自己的记忆有点印象,也保不齐又是他作的手脚,现在的科技水平,杨立伟都都从太空回来了,让人按照某个思路幻想点事情那还不容易?
唉,我是越想疑问越多,满脑子都是对怪老头的搅局、搞鬼害自己的怨气,我是一边脚踏着车子,一边瞅着云雾里的的太阳时隐时现的暗淡光线,还是头一回盼着太阳早点下山与天早点黑,只要路边有旅店我一定住下,心想哪怕是现在就有旅店我也不走了,可越是盼着天黑这天偏不黑,平时路边的旅店是一个接着一个,太阳倒是落山了可这店家却不见了影子,没有旅店住可停下来了又能怎么着呢?,这么冷的天气外面可睡不了帐篷,我只能坚持着往前走遇到旅店为止,谁想一直到了周至县城方才有了旅店,我进了房间之后没有开灯也没看电视,躺在床上没有洗脚连衣服也没有脱,只要怪老头一出现我就告诉他不管了,今天算是气蒙了,不能再管他的事儿了,谁爱管找谁去……
我等了一阵子可是怪老头没有出现,便开始恨起这个怪老头了,还真是怪了一身的臭毛病,明明是知道我想见他,这阵子他偏偏不来,我真是有点气急了,还就不信他这个邪了,惯他鸟毛病,惹急了,就是把小手指弄掉我也不走了,明天就回西安,说到了西安这才想来,还没给那个中年人打电话呢,得告诉人家一声说自己到了周至,今天还真是有点气糊涂了,对方的问候‘吃饭了吗?’,我这才想起来肚子饿了,空着肚子的长夜可是饿腹难熬,我赶紧出了房间来到街上,原来没有觉出饿来,一准是被气饱了,这一大碗的刀销面下肚,刚才的怨气还真小了不少,
“晚了,来晚了,”这个怪老头,急他的时候他不来,没想见他偏跟我进了房间,“我办点急事儿来晚了,今天这事儿怨我是我作的,我承认是我不让你住在西安的,是我逼你赶路南下的。”
“是我帮你错了,是吧?竟然坏起我的事儿来,”我憋了一肚子的气,“我现在就和你说明白,我出来是为了找律师、找援助的,没有时间听你编什么烂故事,谁愿意干你找谁去,明天我就要在这地方休息不走了。”
“你别急,找律师找援助你不差一个西安,还会有成都、重庆、贵阳多着去的城市,你有得是时间慢慢的去找,可我没有时间来不急了,真的有很重要,再晚可就要来不及了,你觉得我这么大老远的来找你,就是为了编个故事蒙蒙你,这有意思吗?”怪老头见我没搭理他,接着又说,“你可以不信我的,但是,你再怎么不信我,不也得去四川吗?当你看到这地球上最大一个霸龙就死在你的眼前,就该知道远比你找援助那破事儿重要多了,就在明天。”
“你是说最大的霸龙”,因为脑子里面常有一个影像闪现,我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怪老头,“最大的霸龙,在我面前?就明天?”